紅梨有些僵硬地扯了扯白宿的胳膊:“師兄,你有沒有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話?”

白宿正在氣頭上,不給面子的扯開了紅梨的手:

“紅梨師妹,我覺得你今日倒是奇怪的緊,走吧不是說沈師叔等著我們嗎?”

蝦米?

蘇禾手裡的小玉劍,快戳爛她的布兜了,紅梨可是她上輩子最羨慕的話本角色。

竟然這麼不受白宿待見?

父母的心肝,宗門寵兒,天賦異稟。樣貌出眾。

不像她天生地養,宗門險惡,能活下來都是她命大。

就是有些太痴情了。

【紅梨大美人好像喜歡白宿吧?

【她可真是瞎了眼睛,怎麼看不出來白宿喜歡的一直是靈淺】

【他這次來劍靈宗,是因為看上了紅梨大美人的護心玉,想掛到靈淺的狗脖子上。

【白宿這個大舔狗,可真是扒心扒肝的疼那個柔弱婊,】

靈淺?白宿喜歡的是藥王谷谷主的女兒?

紅梨的神識掃過秦昭君懷裡的小糰子。

不是秦昭君嗎?

這孩子不看還不覺得。

一眼看過去,面板白白嫩嫩,烏眼紅唇,長的漂亮極了。

神魂安定,絲毫沒有被奪舍後的紊亂氣息。

細看之下還有些眼熟,像誰呢?

紅梨不由的想靠近秦昭君,一辯究竟。

見紅梨真君朝她走來,秦昭君有些奇怪。

她有一種感覺,紅梨真君好像是衝著她孩子來的。

秦昭君將孩子往懷裡摟了摟,跟防賊似的看著紅梨真君。

紅梨有些尷尬,她不是要搶孩子,她只是好奇為什麼能聽到這奶糰子的心聲。

白宿見紅梨沒有跟他走,眉間的不耐都溢了出來:

“紅梨師妹,你怎麼還不走?”

紅梨一愣,彷彿有些不認識白宿。

自他從藥王谷回來以後,越發的對她冷漠。

就連這次到劍靈宗,都是她央求著白宿才勉為其難一起過來的。

什麼時候她的師兄對她如此不耐煩了。

“白宿師兄說的是,我們這就走吧。”

白宿看了幾人一眼,直接朝著月華主峰飛去。

秦昭君覺得白宿真君這一眼陰冷無情,恐怕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紅梨卻沒有立刻離開。

反倒是指著秦昭君身後的靈田,笑意盈盈:

“我瞧這靈田種的倒是挺好,想必秦道友花了大心思,這離火陣盤,就當我替師兄道歉,送給這孩子當作賠禮。”

莫笑看著地裡又細又小的穀苗,沉默不語。

這長生派的人好像都有點不正常。

秦昭君卻不想要,推脫道:“紅梨真君無功不受祿,只要白宿真君別為了薄情寡義的人,多管閒事就行。”

紅梨也有些尷尬,白宿這個砍腦殼的。

現在她哪裡還不明白,之前一直誤會了。

本以為是白宿師兄愛而不得,現在恐怕是為了靈淺真心想殺秦昭君。

今日是她為秦昭君惹了禍頭。

她是萬萬沒想到,白宿師兄喜歡靈淺。

在她看來那位處處不如秦昭君。

莫笑對秦昭君眨了眨眼睛,傻缺這離火陣盤可是好東西,不要白不要。

見秦昭君沒動作,莫笑直接從紅梨手中接過陣盤,丟給秦昭君:

“還不快收下真君的禮物,趕緊回去修煉,這一天天的,莫要耽誤大家的時間。”

秦昭君連忙稱是,拿起陣盤跑了。

蘇禾看到離火陣盤的時候,眼神一亮,這可是紅梨大美人的自制獨一份的東西。

這離火陣盤內含異火,可以困住元嬰期修士,即使白宿來找麻煩,孃親也可以將人困住。

蘇禾有些嘆息:

【紅梨大美人,有錢有勢有才有貌,人品也十分不錯,怎麼一根筋的撲在白宿身上?

【我記得她出現在月華峰,是為了五年後的天玄秘境,想找幾個厲害的劍修一同,可白宿已經答應了靈淺一同前去,今日在劍靈宗就鬧了個不歡而散。】

【五年後紅梨被哄著進入了洛星辰的隊伍,他們直奔化神期的靈植,靈淺急功近利想取靈植,惹怒了護草靈獸。

白宿救了靈淺帶著靈植就跑,丟下紅梨大美人拖延時間,說是會來救她。

可紅梨大美人到死,白宿也沒有回來。

一切都給靈淺做了嫁衣…真是太慘了……】

紅梨的指尖掐入了掌心,她竟是這樣的下場嗎?

紅梨抬手駕駛著法寶追上了白宿。

兩個人落在了月華主峰之上。

紅梨看著白宿的側顏,還是不敢相信她剛剛聽到的。

“白宿師兄,你為什麼找秦昭君的麻煩?”

白宿有些奇怪地看了紅梨一眼:“師妹,她那樣惡毒的女人根本死不足惜,你竟然憐憫那樣的人?”

紅梨還想說什麼,就見主峰上的外門弟子迎了過來。

“紅梨師姐,師父還未出洞府,你和這位道友隨我去亭子裡坐一下。”

“好。”紅梨從善如流的跟隨其後。

白宿的臉色卻一沉再沉。

果然紅梨屁股剛剛坐下,白宿就布了一個隔音法陣。

“沈師叔明知道你要來,她還忙於自己的事情,看來咱們今日要白跑一趟了。”

紅梨卻氣定神閒地從芥子空間拿出茶具,細長的手指熟練地洗了洗茶具。

再用靈泉水開始烹煮悟道茶。

“白宿師兄,今日火氣怎麼這麼大,不像平日裡的你了。”

白宿的眼神在紅梨手中的茶葉上流轉。

語氣捻酸:“師父還是疼你,這悟道茶竟然都捨得給你。”

若是往日裡,紅梨肯定心疼地將悟道茶全部送給白宿。

今日她偏偏不想這樣做。

見紅梨不像往日那樣。將東西巴巴的奉上,白宿的心裡一慌,今日紅梨似乎有點不一樣了。

白宿忽然笑了起來。

見紅梨手裡的茶已經喝完了,立刻拿起桌子上的茶壺,幫紅梨填滿手中的茶。

俊美容顏上帶著往日裡不曾有過的討好。

“紅梨師妹,師兄有個不情之請。”

“哦?師兄想說什麼?”

紅梨心裡一緊,有些不是滋味地看著手中的茶。

白宿可很久沒有對她這麼熱絡了。

見紅梨並未生氣,白宿立刻開口道:

“你慣來心善,我有一個道友,她曾於我有救命之恩,現在她境界突破有困難,能否將你的護心玉借於我?”

他真的朝她借護心玉了。

小糰子的心聲是真的。

這是她父親在化神秘境,得到的一塊古寶鎮魂玉。

佩戴在身上化神之下的境界,都可以不受心魔影響。

上面被她父親祭煉了陣法,遇到化神期的攻擊,也可擋下三擊致命傷。

若是以前,她可能眉頭不眨就拿出來送給白宿。

“師兄,你何時遇到的危險受了傷?”紅梨緊張地抓住白宿的手。

白宿的表情一僵,不動聲色地抽出來他的手。

“就是上次在秘境之中,為了救你我差點死了。

多虧藥王谷的靈晴真人煉瞭解毒丹,她的女兒靈淺日夜照看昏迷不醒的我。

藥王谷遭此大難,為兄實在於心不忍。”

紅梨嫵媚的眼神一挑,提袖掩遮了半張臉,笑的十分誇張:

“原來是三年前的事情啊。

當日靈晴真人收了我五個靈寶,才答應煉製一枚解毒丹。

那解毒丹的主要材料冰心草,還是我親自去狂暴森林採的。

師兄的確是好心腸,這練丹之恩倒是要報。

不過師兄,我那護心玉在採摘冰心草的時候,碎了。”

紅梨的聲音一如往常的平穩,若是瞭解她的人會知道,她的眉間寒意陣陣,現在十分的煩躁。

白宿一聽心裡卻十分不快。

不過是借個護心玉,紅梨師妹又是提她付出了多少,又是說玉碎了。

分明是不想借。

“砰!”

白宿重重地放下了茶壺,斜著眼睛看著紅梨。

“紅梨師妹,你法寶眾多,護心玉不過是其中最普通的寶物,你竟然心思如此狹隘,這可不像我們修道之人。”

紅梨從芥子袋裡掏出那枚護心玉。

定定地看著白宿。

她與白宿相識一百多年,從到大的情誼自然不是一枚護心玉又算得了什麼?

猶記得當年第一次見到白宿的時候,他那個時候剛剛入門,還只是一個少年。

唯唯諾諾,有些新奇又有些自卑。

她爹領著白宿來到主峰的時候,白宿僅僅比她高半個頭。

那個時候的白宿白白淨淨的,像個瓷娃娃。

他乖乖地跟在他爹身後,看到紅梨的第一眼羞澀地叫了她一聲師妹。

紅梨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個羞澀的少年,想要保護他。

後來,他們一起長大,一起修煉,一起度過了許多美好的時光。

他們曾經一起在山林中穿梭,溪邊烤魚,月下喝酒。

他們也曾一同經歷大大小小的秘境,每次都是白宿擋在她的面前。

她以為在白宿心間,她終是不同的。

可是,如今,為了一枚護心玉,白宿竟然對她說出了這樣的話。

紅梨感到一陣心寒。

她慢慢地閉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又緩緩地吐出來。

她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不要露出一絲破綻。

“白宿師兄,你誤會我了。這玉佩你瞧瞧可碎了?

“我並不是不想借給你護心玉,只是這枚護心玉防禦的陣法已破,只有鎮攝心魔的作用。

送出去未免損傷了師兄的面子。”

“紅梨,師兄就知道你不是那樣小氣的人”

見紅離只是因為護心玉破損,才不借給他,白宿一副滿意的神色:

“我也不是非要不可,既然護心玉碎了,

“你那離火陣盤也不錯,有靈氣就能使用,為兄勉為其難借給靈淺師妹。

“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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