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姑娘,還真是你啊?”

這哪是偶遇,這明顯就是找上門來的,這潞州人怎麼個個都這麼熱情?

柳三月今天算是開眼了。

她看了看江凌蘭,江姑娘一副還不快請我進門的表情看著她。

“怎麼樣?我們潞州是不是跟你們清遠城不一樣?”

見柳三月站著未動,江凌蘭將馬交給後面跟著的小子,拉著柳三月就要進門,儼然是潞州主人的派頭。

這是我家,這姐姐這麼不客氣的嘛?

柳三月看著江凌蘭拉著自已的手想著,但面上還是表現出很歡迎的樣子。

“伯父伯母好,我就自報家門了,我叫江凌蘭,潞州本地人士,柳姑娘在柺子手裡救的那個倒黴丫頭就是我,今天來是想拜訪一下伯父伯母,來的有些唐突,還望伯父伯見諒。”

柳家其他人見跟進來了個陌生姑娘,還以為是村子裡的孩子,也沒在意,江凌蘭這樣一說,才又都打量起她來。

柳家全聽了剛要開口,門外又來了一輛馬車,馬車上塞了一車的花花草草。

“想著各位長輩們遠道而來,這宅子又空了許久,花草凋零了可能會覺得落寞些,我自作主張挑了些好看的花草,在各個院子裡擺上,為柳府新家增添點生氣。”

江凌蘭說著,看了眼車上的漢子,那漢子會意就要把花兒往院子裡搬。

柳家全看了看那些花草,都是些市面上常見的,並不是稀奇之物,也便收下了,轉而又邀請了江凌蘭一同吃晚飯。

見眾人皆不識這江凌蘭,包仲在一旁低語,將江凌蘭的來歷身份一一告知。

“什麼?你是說這位江姑娘就是那潞州首富江舜華的女兒?”

包仲嘎嘎一頓說,柳三月聽後驚叫一聲,柳家眾人的目光在柳三月和江凌蘭之間移來移去。

“這,月兒是識得這江舜華?”

柳家全這奇怪的關注點,他見柳三月對這江舜華極其在意,怪道。

“老爺,你忘了,文瑤是潞州人,定是文瑤告訴她的啊。”

柳夫人及時解圍。

阮文瑤看了看柳三月,見她捂著嘴神情緊張,便對柳家全說道:“柳伯伯,這些都是我跟月兒講的,這丫頭對這潞州府特別感興趣,一直問個不停,我就把這潞州的奇人異事都跟她講了。”

阮姐姐這是幫我呢?

還好還好……

柳三月感激地看了眼阮文瑤。

飯桌上,這江凌蘭還是揪著柳三月不放,又同柳家家長說了自已想要同柳三月義結金蘭之事。

“江姑娘,你們女兒間的這些事,我們這做長輩的不應該干預,這事兒你就同月兒說吧,她現在也長大了,自已的事情可以自已做主了。”

柳家全想都沒想便將這事拋回給了柳三月,自打來潞州見識過後,他已不想把柳三月拘在家中,多交交朋友也是好的。

這這這,這怎麼還有人追在人屁股後面纏著跟人結拜的?這姑娘是不是有毛病?

柳三月打量了一下子江凌蘭,江凌蘭卻已經跟柳家全說起了潞州的風物,一聽就是個見識廣的人物,可比她柳三月強多了。

既然這二人相交之事柳家全不想幹涉,那江凌蘭邀請柳三月去江家的事,柳家全也便讓月兒姑娘自已做主了。

“去你們家?那我一定去!!!”

柳三月毫不掩飾自已的興奮,倒不是她對這江家宅子感興趣,而是那江舜華,她是想見她一面,這可是前世許多人嘴裡的傳奇人物,不見白不見。

江凌蘭對柳三月這麼快答應自已的邀請也很是高興,天色已晚,她起身告辭,臨行前還瞅了呂書齊一眼,只覺可笑,便忍不住笑了。

呂書齊這時已然知道說自已像黑炭的就是這江凌蘭,愣是沒給她好臉色。

新搬的院子比原來的院子還大,聽柳家全說是他們在尋訪的時候撿了漏,否則這院子絕不是他們買下的價格。

阮吉良已經命人將各個小院都收拾了出來,因他自已不願在柳家住著,所以阮文瑤還是和柳三月住在一個院子,這可高興壞了柳三月。

“阮姐姐,這屋子裡有兩張大床,你同我住一間好不好?我保證不會鬧你的……”

看著大而空的房間,柳三月跟阮文瑤撒起嬌來,這房間比起她在谷山村的那間屋子大了可不少,鶯兒不願在近前伺候,只她跟環兒住實在是大了些,她這人耐不住寂寞。

阮文瑤禁不住柳三月撒嬌,便答應了,讓吳慶榮幫忙把自已的行李搬進了柳三月的房間,而她住的那間索性變成了兩人的書房。

“終於來到了潞州……”

一切收拾妥當,柳三月躺在床上慨嘆一聲。

腦袋卻不小心磕到個硬物,伸手一摸,這不是我那秘籍,原來環兒貼心地已將秘籍放到了柳三月枕頭底下。

見阮文瑤在床上躺著,柳三月輕輕翻開秘籍,這一翻嚇她一跳,這書上已神不知鬼不覺地寫了許多字。

柳三月已經識得一些,邊看邊猜的看了前面幾頁,竟是她重生以來所歷經的事,又翻到有字的最後一頁,潞州府三個字赫然在上。

這難道是我的重生記述?

柳三月合上封面敲了敲。

咦,那兩個娃娃怎麼沒有出來???

柳三月將書翻了又合合了又翻,依然不見任何一個娃娃的蹤影。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柳三月心裡一驚,還從未有過這樣的事情,自從上次翠雲山一別便再未見過二人。

她想要去找鶯兒問問,卻被阮文瑤攔了下來。

“月兒,這潞州你是不是……”

“阮姐姐,總有一天這些事我會給你解釋清楚的,但不是現在,相信我,我不是有意要瞞你,還希望你……”

柳三月看著阮文瑤一臉的真誠。

“阮姐姐信你,你以後需要遮掩什麼,給我說一聲即可,我可以做你的擋箭牌,若是有其他什麼需要,我也可以幫忙的。”

阮文瑤說著,指了指秘籍,原來她剛剛已經注意到了柳三月的異常,想開口又怕柳三月多想。

“那是自然,我已經把阮姐姐當做家人,有什麼需要我一定不會客氣的。”

柳三月丟下一句,趕忙去了鶯兒房間。

柳三月既然都這麼說了,阮文瑤也不再糾纏,就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從屋中的書架上拿起一本詩集讀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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