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角若只看了一半,總覺得有些對不住這個牆角。

葉沁選擇繼續聽下去。

她突然反應過來,宮裡有資格被稱為娘娘的,除了尚在暖閣的曹貴妃、呂妃,恐怕就只有徐嬪的。

更何況后妃中,身量如此嬌小的,除了徐嬪還有誰!

早知這位所謂的“表哥”不是什麼正經人,卻沒想到他膽子這麼大,連皇帝的嬪妃也敢私通。

聽壁角的震驚真是一幕接著一幕啊。

...

徐嬪的櫻唇在樓遠初的耳鬢徘徊,隔著一層空氣慢慢廝磨。偶爾有幾根碎髮黏在了她的唇上,她也不撩開,只閉上眼慢慢品味,就像是他在她身上留下的一道道痕跡。

這麼嬌嬌怯怯的徐嬪,竟然有如此嬌豔動人、勾魂奪魄的一面,就算是春滿樓的柳姑娘,怕也要自嘆不如了。

雪越下越深,徐嬪的喘息聲也越來越重...

“我,知道你是誰...”

“我,是誰?”樓遠初的身體癱靠在岩石上,柳絮般的雪仍在不停落下,屋外成片白晃晃的積雪刺了他一眼,他的眼睛眯起了一條縫,殺意一晃而逝。

撲簌簌...撲簌簌... 不遠處的幾枝松枝不堪壓覆,頃落了身上的積雪,簌簌地上下襬動,像是配合著屋內這出春色撩人。

樓遠初冷靜的眸子燃起了一絲猩紅,他一手環上了徐嬪的蠻腰,微微用了些力,貼得近了,引得徐嬪一聲嬌喘。

“娘娘以為,我是誰?”

明明是樓遠初被她壓在巨石上,這個反客為主的俯視和探問,讓她有些慌了神。

......

多年前。

“你願意嗎?”

“我... 羅夜大人。”

“你不是層層被選拔上來的,沒有經過系統的訓練,也沒有卓絕的武力。通常這樣的人我們只用一次,但你是特別的,我們會需要彼此,在很長的日子裡。”

“特別的...”

“對,特別的,”

她有什麼特別的呢,從十二歲進宮,一呆就是四五年,皇帝按時來看他,卻從不留宿。

“你需要的,我可以讓你擁有。”

“我需要的?”

“好柔軟的臉龐啊,像花兒一樣,應該是要好好呵護的。”

男人從她嬌嫩的臉上找到了一絲絲的野性,和那株玫瑰不同,眼前的是可以被征服,轉而繞成指柔的野性。

如果,那是叢生在荊棘裡的玫瑰,長在沙漠裡的一支罌粟。

那麼眼前的女子就像是山鵑,嬌嬌怯怯開得隱蔽,如果不是有心人去山中尋找,只有當她成片成片盛開的時候,才能讓人從山下遙見。

他要將這片山鵑訓練得,收得惹人憐愛,開得大放自如。

雖然心上想的是那叢玫瑰,可眼前的不管是山鵑還是芙蓉,他從來不挑。

“存在感,特別是一個男人眼裡的存在感。”

是啊,從小她就不是任何人眼中的存在...

男人向前靠近了她一步,一手撫摸上了她的臉,“真的是好嬌小啊,小小的臉蛋,小小的鼻子,小小的櫻口,好像輕輕一捏就會碎掉一樣。”

從來沒有一個男人這麼靠近過她,她有些慌亂。

他的手環上了她的細腰,另一隻手從撫摸變成了輕捏,進而微微用力。她有些吃痛,櫻桃小口不自覺地向前撅起,發出了“呃...”的誘人聲響。

他俯下身,在她耳旁輕語:“記住這個聲音,再來一次。”

“再來一次。”

“再來一次。”

“呃...~”

他放開了她,她小小的身體癱軟在地,漲紅了臉。

“記得反覆練習。記住,只到這裡,不要超綱哦,我會再來。”

這個男人很沉穩,聲音也經過特殊訓練,可不知怎麼她總能感受到一股少年的氣息。

陰暗卻帶著蓬勃的生機,和這玉簌宮的冷肅完全不同。

原先,三五年的日子也就這麼過來了,如今才三五天就覺得天日太過長久。

她趴在床沿,細細的汗珠蒙上了她勝雪的肌膚,碎髮打成了綹,滴下的小小汗滴,溜進了她的輕薄的衣衫,像是愛人指尖輕輕的觸碰。

她閉上眼,想象著男子就在身側。

“羅夜大人,我,我願意...”

...

她是什麼,不過是個從小被關在偏院的小庶女,生母也在一場寒冬中病逝。

徐家的女兒不多,但在徐家大小姐這樣光環的人物下,沒有多少人會記得還有一個小小的她。

有人能記得她,給她口飯吃,給她件暖的穿,就是莫大的恩賜了。

她永遠記得那天,接連多天的大雨,讓一切變得黏答答的,雨聲大得像鞭子一樣,讓人聽不見周圍的其他聲音。

驟然的降溫,母親抖得直哆嗦,卻還是把她抱在懷裡最暖的地方。

第二天她們被發現的時候,母親已經凍得一動不動,一卷草蓆,便被埋在了小山坡上。

大姐姐可憐她,讓她住進了自已小院,跟著伴讀。雖然只是挨著下人的一間小小的屋子,可她不用擔心一日三餐,不用擔心晚上屋子漏風,盆裡沒了碳。

終於不用挨餓受凍了,母親,纖纖想你了。

弱小、安分、聽話是徐家對她的印象。

她本就沒有那麼高的道德邊界,因為從來沒有擁有過什麼的人,也不會害怕失去什麼。

就像羅夜大人,她明知道危險卻甘願沉淪。

沉淪中,好像自已還是那個很小的姑娘。

那天,大姐姐從外頭回來,她從沒見姐姐這麼開心過。

姐姐通紅著臉,告訴她,自已見到了這世上頂頂好看的男子,和旭陽一般的溫暖。

她還小,不知道大姐姐是春心萌動,只覺得姐姐笑得越來越美,越來越美。

她就這麼聽著,大姐姐形容的溫暖,好像也溫暖到了她。

而後,據說那旭陽一般的男子死在了戰場上,姐姐鬱鬱寡歡了好些年。

後來,陛下和父親希望她嫁給未來的皇帝,就是那個男子的弟弟。

大姐姐說不嫁,言:只願青燈古佛伴一生,為國祈福。就跑去了白雲觀。

不是她心愛的男子,她誰也不嫁。

姐姐不想嫁,可是,她也不想嫁啊,沒有人多問一句她願不願意,多的是譏諷、嘲笑和羨嫉的嘴臉,都匯成一句:倒是便宜了她。

...

眼前的男子叫羅夜,他主動找上了在後宮深寂的她。

他陰鬱而冰冷,和那個旭陽般的男子全然不同,卻有著大姐姐形容的溫暖。那個她未曾見過,卻和姐姐一起愛上的男子。

第二次,第三次,一次又一次...

他在她耳畔呢喃,讓她熱身,教她吞吐,教她如何千嬌百媚、千姿百態。

積攢了太久了騷動,終於在一次皇帝的夜訪中得到了全然的釋放。

她疼哭了,小小的身子不斷顫抖,皇帝把她攏在懷裡細語安慰。

是釋放了嗎?為什麼她感到更渴望了,渴望越積越深,尋求來得越來越烈,越來越炙熱,皇帝愛上了這具蝕骨銷魂的身體。

往後的日子裡,宿在徐嬪宮裡的日子越來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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