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也沒有,只有風穿過居民樓的空洞時留下的恐怖的迴音。

於是我掏出斧子用力朝著木門揮去——

這是一扇破舊的、棕色的木門,它在大霧中挺立,堅守著自已的領地,我的斧子在劈下去的一瞬間就彈開了,像是砍到了什麼堅硬的金屬,而扇破舊的木門紋絲不動,甚至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學姐,窗戶沒關。”無憂指了指木門邊上的窗戶。

窗戶半掩著,透過窗戶只能看到彩色的顏料似的屋裡,它們融合又分開,形成不同顏色的光圈。

“難道你要去鑽窗戶?”我反問他。

“試試唄。”無憂完全沒有聽出我的陰陽怪氣,反倒對著窗戶摩拳擦掌。

我正想像白樺一樣拍拍無憂的頭,他突然跳起來,一個錦鯉越門跳進窗戶,然後使勁地往裡面鑽。

“誒!別!”我驚呼一聲,連巴掌都沒來得及收回來。

無憂的身體抽動了幾下。

巴掌最終落在了無憂的屁股上,還挺有彈性,我收回手,問道:“裡面什麼情況?”

“什麼也看不清,學姐,”無憂的聲音悶悶的從木屋中傳出來,“而且我卡住了,出不去了,你拉我一把。”

“讓你不要吃那麼多,四區的伙食難道比聖瑪利亞學院還好嗎?”我嘲笑了一下無憂,把他拉了出來。

木屋的窗戶似乎有一層薄膜,我和無憂探頭探腦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麼名堂,最終,我嘆了一口氣,說:“要不然咱們還是往回走,說不定莫名其妙就進去了。”

我和無憂手拉手往回走。

走……走……然後……

“哎呦!”無憂的頭撞在了木門上。

我們進到木屋裡來了。

和極冬支部的那棟木屋一樣,這棟小屋裡有毛絨絨的地毯,復古的掛毯,和燒著火的壁爐,無憂揉著頭在我旁邊抱怨,我研究了一下房門確保我們待會兒還能出去。

我輕輕地推了一下,門吱呀一聲開了……?開了?

原來你是向外開的。

我在心裡為自已的愚蠢又添了一筆。

跳動的火舌舔舐著木柴,壁爐中的木頭噼裡啪啦地響,暖融融的溫度傳過來。

現在是四區最冷的時候,無憂有些怕冷,已經搬好沙發坐在火邊取暖了,而我走到窗邊。

窗外的霧很大,乳白色的煙霧向窗內傾洩,那層膜一樣的彩色的東西不知所蹤,我關了窗,無憂站起來在地毯上踩了踩。

“學姐,底下有東西。”無憂說。

我點頭示意他搬著沙發離開地毯,然後彎下腰一個用力掀開了地毯。

沒有灰塵被我揚起來,一個金屬的鐵塊鑲嵌在地板上,鐵塊中心鑲嵌著一個金屬的拉手。

我看向無憂,他也在看我,他的黑白分明的眼中有我的倒影。

“我們坐著等支援吧。”我說。

無憂深表認同。

我們向四區特別行動隊總部發起呼救,無憂把定位儀塞回了褲子口袋裡。

壁爐邊上有墨綠色的小沙發,我拖了一個過來在火邊烤火,無憂也拖了一個沙發放在我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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