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賀丞禮成為秩序神之前,最後一次見到靳珩。

以後的百年,他都沒有再見過他。

直到進入20世紀,賀丞禮開始在深圳玩起了股票,在同一年,他在炒股市場再次碰見了靳珩。

那時靈獸界已經沒有了動盪,賀丞禮也隱藏了身份融入了普通人的生活。

靳珩與他在場內擦肩而過,但誰都沒有與對方打招呼。

阿櫻的死是橫在他們之間無法跨越的鴻溝,他們註定不能相互成就。

再後來,靳珩成立了公司,同一時間賀丞禮炒股也掙了一大筆錢,從上海到北京,他不斷的擴充套件業務,和靳珩的公司在不知不覺中再次成為了對手。

有時候賀丞禮會想,如果他們不是敵人,應該也會是志同道合的朋友。

等到錢掙夠了,賀丞禮也厭倦了當老闆的生活,他將公司交給了下屬,自已搖身一變又成了無業遊民。

幾百年的積蓄足夠他隨意揮霍,他逍遙了幾年漸漸收心,這才改變年齡回到沁元市重新唸了研究生,畢業後順利考到華興大學當了老師。

然後在他入職的第一天,他遇見了祝昔棠。

命運的齒輪就此開始轉動。

——

故事說到這,賀丞禮低頭喝了一口酒:“我和靳珩的事就是這些,我對你沒有隱瞞。”

祝昔棠內心沉重,她擰眉:“難怪哥哥那麼討厭你,某種程度來說,是你害死了那個畫像裡的女孩。”

賀丞禮抬眸和她對視:“你也覺得是我的錯?在全族和一個素不相識的人面前,我應該心軟嗎?”

祝昔棠否認:“我不是說這是你的錯,我是站在哥哥的角度,她對哥哥來說又不是素不相識的,他恨你是人之常情。”

如果換做是她,她也不會輕易原諒賀丞禮,可是轉念一想,又是靳珩自已的能力不夠。

所以她不想多摻和他們之間的事,幫哪一方她都很難做。

與其要做選擇題,還不如她以後創造機會,讓兩個人把話說開。

“好了,不說你和哥哥的事了。”祝昔棠不想看見賀丞禮低落的神情,她轉移話題:“你說哥哥收養我就是因為我是靈獸嗎?那他這麼多年幹嘛要一直瞞著我的身份。”

賀丞禮也百思不得其解,他想起之前靳珩說阿櫻也是青龍的事,莫名的,心頭湧上了些許的涼意。

如果祝昔棠是阿櫻的妹妹,他將會成為間接殺死她姐姐的兇手。

她在這世間,本就沒有親人。

賀丞禮的手緩緩握緊,他深深吐出一口氣,不敢再想下去。

“或許。”他嗓音沙啞:“靳珩只想讓你用普通人的身份生活,與靈獸比起來,普通人未嘗不是一種幸福。”

祝昔棠接著問:“那是所有的靈獸都會有超能力嗎?還有賀老師,你也可以聽懂動物說話嗎?”

“可以。”賀丞禮往她盤子裡夾菜,示意她邊吃邊說:“靈獸的能力是不同的,比如白虎天生就是火,而青龍是水。”

“水?”祝昔棠嚥下飯,她躍躍欲試的站起身擺了擺手:“可是我要怎麼喚醒靈力呢?我只能做到最基本的治療動物。”

賀丞禮起身走到她身側,他將她環抱在懷裡,隨後捏住她的手腕,帶著她操作起了最簡單的法術。

“你看,”賀丞禮帶著她在空氣中用水流畫了個愛心:“其實簡單來說,治療和聽懂動物的語言就像是遊戲裡的平a,即便靳珩封印了你的靈力,這些最基礎的,他也無法為你抹去。”

“那水能力才是我的高階靈力?”祝昔棠驚訝的看著眼前藍色的水珠在她手裡變化成了各種形狀:“好神奇!”

賀丞禮笑著摸摸她的頭髮: “不需要練習,這是你的天賦,你想使用的時候只要聚精會神就可以操控他。”

祝昔棠按照賀丞禮說的那樣,她凝神靜氣,果不其然水流很聽話的又收回了體內。

她忍不住興奮的拍了下手,心情也從最開始的難以接受有了悄然的變化。

反正身邊最重要的人都是靈獸,那她也不算是異類了。

只要和賀丞禮在一起,只要靳珩可以一直做她的哥哥,她什麼都接受。

“賀老師。”祝昔棠玩夠了,她轉過身突發奇想:“我可以再看看你的耳朵嗎?”

賀丞禮挑眉:“不是給你看過了嗎。”

“唔。”祝昔棠搓了搓手,她蠢蠢欲動的蹭了蹭賀丞禮的胳膊:“我想摸一摸。”

她還從來沒有摸過老虎呢。

賀丞禮鉗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他有些無奈:“我的棠棠,老虎的耳朵是可以隨便摸的嗎?”

祝昔棠理不直氣也不壯的反駁:“可是我是你女朋友呀。”

賀丞禮只是抱著雙臂,好整以暇的盯著她。

他倒要看看這小姑娘還能說出什麼撒嬌的話。

果不其然,見他不領情,祝昔棠撇了撇嘴,她佯裝傷心:“賀老師不想給我摸就算了,原來女朋友的特權也不過如此嗚嗚。”

這樣楚楚可憐的樣子,賀丞禮沒繃住,他笑出了聲。

祝昔棠瞪圓了眼睛:“你還笑。”

“好了好了,我不笑。”賀丞禮彎下了腰,他和祝昔棠平視:“給你摸。”

在祝昔棠期待的注視下,兩隻毛茸茸的耳朵從他髮間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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