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和胖子二臉震驚的望著她,“那,那現在咋辦?這毒多久毒發呀?我們還有沒有的救?”
許夏芫惋惜的看著他倆,嘆了口氣,“這個毒啊,怎麼說呢,會死人的,真是可惜了,你們兩個年紀輕輕的就得栽在這。”
他們兩個望向張起靈,用眼神詢問這是不是真的,張起靈知道她在逗這兩個人玩,於是也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
吳邪絕望的拿出小刀,胖子趕緊拉住他的手,“不是,就算知道這玩意兒有毒,也不能自殺呀,萬一還有的治呢。”
吳邪剛剛醞釀的情緒全部都沒了,衝他翻了個白眼,“誰要自殺了,這裡沒有紙,我只是準備割塊布,好歹給我家帶個信。”
許夏芫瞅著他們兩個,覺得自已快命不久矣的神色,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那兩人瞬間停止了打鬧,望向發出笑聲的某人。
她衝他們無辜的擺了擺手,“其實沒什麼大問題,我帶了藥,抹一下就好了。”
胖子深呼了一口氣,然後拍了拍吳邪的肩膀,“我說,你這麼做就不地道了哈,看把我們小吳同志都嚇成啥樣了。”
吳邪看著瞬間改口的胖子,本來還由悲轉喜的心情,瞬間就變成了對胖子的憤慨。
“什麼叫我被嚇成了啥樣,你剛剛跟我差不了多少。”
許夏芫從包裡掏出藥遞給他們,“抹在傷口處就好啦,不過我剛剛有一點沒說錯,這東西不擦藥是真的會死人的。”
“沒有藥的話,你們中箭的地方會越來越癢,並且會模糊你們的痛覺,到後面撓出骨頭了,自已都不知道。”
聽到這話,兩人抹藥抹的更起勁兒了,兩人擦藥的過程中,許夏芫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來了一個小金算盤。
胖子的眼睛一下子就被那黃燦燦的東西吸引住了,“不愧是許老闆呀,哪怕是一個算盤都這麼的不同尋常。”
“鍍金的而已也沒有那麼貴,純金的太重了,背在身上也很煩。”她隨意的回了句,然後不停的敲著手上的東西。
“你來這沒事幹,到墓裡算東西呀。”吳邪不解的問。
許夏芫伸出手指晃了晃,“不不不,我跟剛剛跑過去的阿寧老闆有合作,但這次合作他們毀約了,甚至還故意踩機關害我的人,他們是要賠違約費的。”
“而我是在算這一次我能從他身上多拿到多少,錢這種東西誰會嫌少呢。”
吳邪對她的話不置可否,也突然記起來剛剛她在船上說的話,“你剛剛在船上說的是真的啊,那艘船是你的!”
胖子忍不住在旁邊插了句嘴,“不然呢,她可是道上公認的金主,每次下鬥,人手一個賽一個的厲害,裝備也是一個比一個精良,這些可都需要錢。”
“不過這次,怎麼不見你們帶人手下來呀?”這個問題從上次在魯王宮看見她時,胖子就已經想問了。
許夏芫給了他一個這你就不懂了的表情,“因為有些地方人多不一定好,更何況,就以我和小官兩個人的身手來說,單獨行動會比帶一群拖油瓶更好。”
說話間他們的藥也已經塗好了,四人也就開始分析現在應該先走哪邊。
許夏芫毫不客氣的指了指左邊那個墓室,“這小東西都帶路了,好歹在它家,咱們就客隨主便,就走這。”
其他三個人也沒意見,可胖子想起阿寧剛才的舉動內心還是很氣。
“剛才那娘們兒的仇可不能不報,我們先回去把潛水的東西都藏起來,我就不信她能一口氣憋到外面去。”
許夏芫對此也沒有什麼意見,大不了就是按原著再來一趟,四個人就這麼跑回那個耳室,吳邪拿手電一照剛才放東西的地方,發現在那個地方什麼都沒有了。
吳邪和胖子兩個人都呆住了,張起靈的臉色也不是太好,許夏芫牽住他的手,對他安撫性的笑笑。
“不用這麼吃驚,這個地方又不止這一個耳室,幾分鐘搬完所有的東西想想也不太可能。”
許夏芫話音剛落,張起靈也打著手電照著上面,“這不是剛才那個房間,你們看頂上。”
他們兩個抬頭一看,嚇了一大跳,原本寶鼎浮雕上的陰陽星圖竟然變成了兩條相互纏繞的巨蛇,盤繞在整個圓樑上刻的栩栩如生,好像下一刻就要撲下來咬他們一樣。
吳邪看完瞬間低下頭,“這是怎麼一回事兒?難道我們進錯門了?”
胖子立馬反駁,“怎麼可能,這擺明了是自古華山一條路,這地方又大,我們從這兒去那,又在那被射成了刺蝟又跑回來,這樣都能錯的話,我王字倒過來寫。”
胖子現在也有點兒懵,“你們南派不應該對古墓裡的機關很熟悉嗎?這樣的事情你以前見過沒?”
許夏芫有點無語的看著這兩個人,難不成他倆看起來還沒有吳邪可靠嗎?
吳邪嘆了口氣,“這裡也沒外人,我就實話跟你們說了吧,我還是第二次下鬥,別說什麼底下的機關了,我連這些瓶瓶罐罐的名字都叫不利索,所以你們也別指望我。”
胖子聽了還不太信,剛準備開口說什麼,就被許夏芫打斷了,“不是,我和小官兩個人的存在感是很弱嗎?我和他再怎麼看也比吳邪更專業吧,你為什麼就問他不問我?”
胖子和吳邪這才突然想起來,他們旁邊還有兩個下斗的大佬,趕緊湊到他們面前,齊聲詢問,“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許夏芫神神秘秘的從嘴裡吐出了兩個字,“電梯。”
他們兩個聽到這兩字還有點懵,張起靈卻點頭,“我,知道了。”
“這,這就知道了?”吳邪和胖子二臉疑惑。
許夏芫在心裡說道,‘張起靈小講堂開啟了’。
他站在那裡,對著吳邪和胖子說道,“我給你們舉個例子,你們一聽就明白了。如果有兩層樓房,每一層有一個房間,你從二樓的房間走出來,這個時候我在一樓的這一層底下再蓋一層,等你回來的時候,二樓的房間已經在三樓了,而一樓的房間變成了二樓。”
這個例子,胖子聽到莫名其妙伸出兩個手指在那裡琢磨:“一二,二一,一二一,什麼一二三的說的我越說越糊塗,就不能說的簡單點。”
吳邪倒是一下子就聽明白了,這所謂的電梯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