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用手推了一下,發現這些石板很重,但也並非真的推不開。

許夏芫對自已的力氣還是很有自信的,吳邪也自告奮勇的和她一起抬。

他們將底下拉出了一個小縫,有光透過這個縫隙穿出來,證明他們的路並沒有走錯。

可正當他們準備將石板整個抬起的時候,那石板卻自已升上去了。

兩人抬頭一看,一隻長滿了鱗片的海猴子弓著個腰就這麼看著他們。

張起靈拉了下吳邪的褲子,示意他趕緊下去,許夏芫在吳邪脫離旁邊之後,才有空間活動。

她一隻手撐地,用腳直接將那海猴子踢離了洞口,然後迅速離開了盜洞,跟它打了起來。

張起靈他們也趕緊從洞中出來,那海猴子在看見吳邪之後,立刻放棄了她,直奔向了吳邪。

他連忙去摸腰裡掛著的氣槍,直接就給了它一梭子,可是它根本就不管身上的梭鏢,還是直直的奔向他。

這個胖子突然從後面撲過來,一把抱住了它的腳,直接把它絆了個狗吃屎,兩人同時倒地,胖子還想壓住它,可何奈海猴子的力氣極大,根本壓不住。

許夏芫將懷裡的盒子遞給吳邪,讓他照顧好,一會打起來動作大,別把裡面的東西傷了。

吳邪抱著盒子,很識趣的躲到了最邊上,許夏芫從腰間抽出軟劍,胖子也在此刻被它一腳踢了出去。

她衝上去,直接削掉了它的半截手臂,轉身又刺進了它的肩膀,海猴子疼的大叫,往後退了幾步,然後又將目標對準了在一旁,因為禁婆在往外爬,而“關門”的張起靈。

張起靈察覺到背後的動靜,只好放下石板,一個打滾兒躲過它撲的那一下,只見他往前跑了幾步,將他引到一根喃木柱子旁。

突然一躍,第一腳踩在柱子上,然後一蹬,凌空一個轉身,兩隻膝蓋就狠狠的壓在了它的肩膀上。

隨後雙腿一夾,用膝蓋夾住了它的腦袋,許夏芫站在那,正想看他夾斷它的腦袋這帥氣的一幕。

白窈卻從他兜裡鑽出來,一口就咬下去了,那海猴子本就受了傷,現在屬於強弩之末,被它這麼一咬,瞬間就沒了力氣。

張起靈這才收回腿,站起了身,白窈張完嘴就後悔了,海猴子身上又腥又臭,它現在覺得整條蛇都不好了。

許夏芫笑著把它提溜到手上,“該,誰讓你什麼東西都不看清楚,隨便亂咬的。”

張起靈從包裡拿出水,白窈張開口,任由他將水倒進嘴裡,然後閉上嘴晃晃頭,將水吐出去,來回兩三次,白窈才纏在許夏芫的手腕。

這邊弄完,那邊盜洞口上已經出現了一團頭髮,許夏芫將打火機開啟,直接扔了過去。

張起靈連忙回去搬那塊石板,吳邪和胖子也趕緊去幫忙,三個人一起,青崗石很快就蓋回了原位。

禁婆還不甘心在上面撞了好幾下,想把石板撞開,胖子怕他撞開,索性一屁股坐了過去,將洞口堵的死死的。

撞擊聲持續了十來分鐘,可是胖子加上石板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抬得動的,可能是看它確實出不來,也就放棄了。

許夏芫和張起靈走到了東南角邊上的角落裡,那裡鏡子被移開了,牆上有一個黑漆漆的洞口,只有半人高。

她是記得這個地方的,當初“霍玲”就是在裡面給考古隊的人餵了屍鱉丸,張起靈只覺得這裡熟悉,其他的什麼都想不起來。

吳邪打著手電觀察著整個墓室的佈局,頂上有夜明珠照明,中間的天宮模型不算小,打著手電只能看到區域性。

最後他的視線被牆上的影畫吸引了過去,第一幅畫中是一片白茫茫的山脈,八成是吉林的長白山地北坡。

長白山的幾座主峰非常有特點,所以在這上面也非常容易分辨。

第二幅畫是一個送葬的隊伍,穿的都是元服,就是說這葬的人應該是一個地位顯赫的元朝權貴,有這樣的能力修建一座巨大的天中陵墓,這墓主人肯定不簡單。

第三幅圖,裡面所畫的送葬隊伍都是女人,這是非常不合情理的,也根本就是聞所未聞。

上面的小細節非常的多,根據這畫上的內容就可以找到那傳說中的雲頂天宮,只不過像這種埋在幾百年的雪層底下的墓,凍土非常鬆軟,一旦挖掘不小心一次小小的雪崩就可以讓人在那個地方永久長眠。

把這些看完之後,吳邪發現張起靈和許夏芫兩個人還站在洞口,然後只覺得精神一陣恍惚,在那黑暗的門洞裡似乎有一股力量正在吸引著他。

下一秒他的身體就不再受他控制,直接推開了面前的兩個人向洞裡衝去。

張起靈沒能抓住他,直接用手電砸中了天左腳的膝蓋,吳邪整隻腳使不上力氣,撲倒在地上,這跤摔的厲害,連鼻子都磕出了血。

經過這樣一遭,吳邪才只覺得身體剛剛那一股異樣的感覺消失。

胖子走過去將他扶起來,許夏芫看著都已經進來了,乾脆開口說道,“既然都進來了,那就去看看吧。”

她拿著手電在四處晃了一下,吳邪眼神非常的尖,那一閃而光的光裡,他好像看見那裡面蹲著個人。

“前面好像有個人。”

那人聽到他的聲音趕忙站起來,快速的向洞裡面跑去,四個人也在後面追了上去。

張起靈的速度最快,許夏芫他們衝過去的時候,他已經將她按在了地上,胖子拿手電一照,“啊,這是阿寧?”

她現在蓬頭垢面,身上的潛水服也已經被勾破了,身上還散發著難聞的味道,和當初在船上看到的形象截然相反。

胖子在看見她的一瞬間,滿肚子的火氣就積壓不住了,指著她就破口大罵。

“等一下,她不太對勁。”張起靈攔住胖子說道。

阿寧現在的表情木訥,眼神呆滯,被張起靈按在地上不反抗,也不說話,好像現在發生的一切都和她無關似的。

可許夏芫已經在掏張起靈的包了,她記得下來之前她往他的包裡放了繩子,現在用來綁人再合適不過了。

將繩子拿出來,她直接動手將人捆成了粽子,吳邪一臉詫異的看著她。

許夏芫拍拍手上的灰,“管她對不對勁,我的一向原則就是不留禍患,要不是她死了,我不好向裘德考要錢,她現在就是一具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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