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情肯定不能瞞著程千遇,晚上和他打影片的時候許月徽就如實相告了。

成功收穫了程千遇的教育一頓。

他非常生氣,這是許月徽記憶裡來他第一次如此生氣。

“你知不知道,宋容兒她不是一般人,既然佛珠都提醒你了,為什麼不跑!我有沒有和你說過不要靠近她!許月徽你這樣……”他說著眼眶都紅了,被氣得,也是擔憂的。

上一世就是因為宋容兒,他怎麼能不心驚、不害怕,他覺得挺丟臉的,自已居然有想落淚的衝動。

“對不起,我知道錯了,但是這也不能夠全怪我,我怎麼知道她會扮成老師混進來,還讓我去教導主任辦公室的!你知道的,這怎麼防備嘛……”她料想到自已會被程千遇教訓,所以認錯的態度很誠懇。

“你……”他嘆了口氣,一下子沒能說出話來,她在容城獨自面對宋容兒能做到這樣就已經很好了,自已還能怎麼責怪她呢。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下次見到她一定躲得遠遠的,程千遇你別生氣了,求求你了~”聽到他的嘆氣聲,許月徽立馬哄人。

“其實你做得很好,如果……換做是我,我也會這麼做,去試探她的底細……只是這樣做太過危險了,你也沒有什麼防身的手段,真的很讓人擔心的,知道嗎?萬一你要是出了點什麼事……怎麼辦。”他語氣溫和地和許月徽說話,內心卻是在沮喪的,他在責怪自已,是他不夠好,保護不好許月徽,才讓她屢次面對危險。

“我這邊收到的訊息,宋容兒訂了回東省的機票,她要回東省這邊了,你那邊就安全了,但是佛珠一刻都不能離開手腕,知道嗎?”重要的話縱使重複了多次,該叮囑的他若是不叮囑仍舊會不放心,接下來面對宋容兒的人就是他了,傷了許月徽的手,見面的時候他會奉還的。

“嗯嗯,我一定會一直戴著的。”她把右手腕亮在螢幕中間,白皙細嫩的手腕上戴著一串古樸的佛珠。

“你說她喝了你的血。”

“不是喝,是舔了我滴在地上的血。”再次回憶這個畫面,她還是覺得噁心發毛。

程千遇想到了什麼,“上次你們學校體檢,有沒有驗血的專案?”

“有……”許月徽說著聲音有點顫抖,班主任特意叮囑了要空腹,她當然記得很清楚。

那個體檢竟然也是宋容兒的手筆,她感覺到背後一陣寒涼,心底不住地發毛,喉嚨一陣翻湧,想吐的感覺又上來了。

幸好,她沒去參加體檢,要不然……

程千遇:“我讓人去查查那個捐錢的企業,希望是我多慮了。”

她閉眼嘆了口氣,眼眶發紅,她就是一個普通人,為什麼那個鬼東西就一定要纏著我,害我。她不想這樣整日提心吊膽的,她只想當一個普通人。

“程千遇,我感覺我很害怕。”她說著眼眶裡就盈滿了淚水,“我不會是真的要被她害死了吧,嗚嗚……”

程千遇: 艹

“不會的不會的,你看你不是有佛珠保護你嗎,我們不會有事的,宋容兒回東省了,我給你報仇。”他有點手足無措,手裡捏著紙巾才反應過來兩人是隔著螢幕說話,他不能為她擦眼淚。

“月月,別哭了,是我不好,是我太弱小了,我去跟著大師學法術,來和宋容兒抗衡,我發誓一定好好保護你,別哭了別哭了……”真是看不得她落淚,煩死了,早知道就跟著一起轉學了。

許月徽過了一會就好了,她本身就樂觀偏佛系,哭完也開始覺得不好意思了。

看到她的淚水止住了,程千遇鬆了口氣,本來是他在教育人的,後面又變成了他哄人,能怎麼辦呢,唉。

“怎麼能是你的錯呢,是那個宋容兒的錯,這裡是人的世界,哪裡來的修仙門派,你走錯世界了。”不許他指責自已,它和自已一樣都是凡人,宋容兒是妖怪,凡人和妖怪怎麼抗衡呢,這樣已經很不錯了,至於大師她覺得還是很可靠的,佛珠都救了自已一命。

他嘆了口氣,“手給我看看,上次的傷疤還沒好全呢,又添新傷,長教訓了吧。”

之前擦傷的地方已經結痂了,一大片的紅痂,現在在長新肉,癢癢的,許月徽會輕輕撫摸,止癢。她不敢撓,每個人都叮囑她不許撓。

從小拇指到中指第二節指腹的位置都有一道淺淺的劃傷,皮肉都外翻了,許月徽給剪掉了,拿創可貼貼上了,程千遇看到的只是三個粉色的創可貼,圈在手指上。

對外公外婆只說自已切蘋果的時候不小心劃到了,她還演示了一下,手心拿著蘋果,以手為砧板切到手的過程。

外公外婆給她說了一頓,又心疼得給她抹藥。

吃形補形,接下來的好幾天外婆都讓阿姨做豬蹄、鴨腳、雞爪之類的東西,許月徽要吃到吐了。

住持不知道因為這次佛珠救了許月徽的事情,法門寺又收到了兩筆大額捐款。

一筆來自許月徽,程千遇是後面她和自已說了之後跟著捐的。

許月徽對住持心存感激,自第一次捐款之後,錢斷斷續續地捐了一筆又一筆。

主持樂呵呵地喝著茶,數著錢,這些都是他應得的,算是圓了兩夫妻對他的因果。

老和尚就那幾個愛好,茶、書畫、下棋,錢也花在了上面。

……

“你對上她的時候一定要小心,一定不要動手,你要用腳直接踹她,你的有手串嗎,或者其他的防身道具?”

“好,是是是,我一定踹她,手串我沒有,我有……”

許月徽說著就起身,給自已裹了件外套,一副要出門的架勢。

“你幹嘛去?”程千遇叫住了她。

“給你把手串寄過去了,順豐加急,明天就能送到。”其實她只是想穿外套,順口胡謅的,她說謊的水平越來越高了。

“不用,我有別的東西。”,他說著就從一個盒子裡拿出了一把刀,把刀從刀鞘裡取出。

許月徽笑著又轉回來坐了。

他手裡拿的是一把短刀,窄身直刃,刀身如明鏡般的刀身,泛著森冷,刀刃薄如蟬翼,柄上是“卍”字圖案。

“是一把刀呀,你會用嗎?”

程千遇笑了,他自然是會的,他從前跟著老師學習,武術也略有涉獵。

“當然會了,好了,你該睡覺了。”說著他就把刀收了起來,未成年人不能看這些刀槍,免得做噩夢。

“我感覺我睡不著。”她躺在床上了,一閉眼就有點害怕。

“手機放在那隻玩偶小熊手心裡,架好了,我給你講題,哄你睡覺,很快就能睡著了。”

“不彈鋼琴嗎?”

“這樣比較快。”

許月徽鼓著嘴,有點生氣了,一點都不浪漫,她看電視劇別人的男朋友都是唱歌講故事的,本來因為彈鋼琴加上的分又被扣了。

“20××年普通高等學校招生全國統一考試物理試題,我們直接來看最後一題,這一題20分,很長的題目,我們先來解析一下......”

雖然不浪漫,不過這個辦法確實有效,程千遇故意壓低聲音,語速迅速地講,許月徽聽了一會就睡著了。

燈光昏暗,他盯著許月徽恬靜的睡顏良久,膚如碎玉堆雪,髮絲鋪散在枕間,有些凌亂了,額前也有些碎髮,他感覺手指有點發癢,他捏了捏指腹。

她喜歡亮一點的氛圍睡覺,從前是現在也是,他記得剛開始同居的時候自已是很不習慣,因為他喜歡全黑的氛圍睡覺,後來被帶得也喜歡晚上開臺燈睡覺了。

她櫻唇彎翹,似乎是一個好夢,程千遇也跟著彎了唇。

晚安,月月,他在心底默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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