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單喊許月徽去辦公室會覺得很奇怪,但是她有前面這句話,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衛生沒有打掃乾淨的事上。

許月徽這邊在記單詞,她也沒有多想,就直接去教導主任的辦公室了。

之前主任也找過她,她雖然透過了入學的考試,但是確是走得關係,教導主任的父親是外公之前是外公的學生,外公也教授過教導主任書畫,教導主任讓她專遞過不少東西給外公,一般都是書畫之類的東西哦,外公現在封筆了,學生和外面的一概不見。

門是開著的,但是好像沒有人在裡面,許月徽一走進門,門立馬就關上了。

宋容兒其實早就站在門後等她了,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教導主任會回來,她做了一手別的準備,她安排了一個小孩,扮做學生,就在學校門口守著,只要看到教導主任就立馬在他面前暈倒,務必要拖住教導主任,讓他不能立馬回到辦公室。

許月徽立馬回頭看,就對上了宋容兒的眼睛,深邃帶著迷惑,像一口古井,又透著陰深。

辦公室裡有淡淡的香氣在瀰漫,絲絲縷縷沁入人的軀體裡,宋容兒提前點的催眠香,是為保證能夠萬無一失。

許月徽對上她的眼睛眼神立馬就變得呆滯、無神,人看著似乎已經睡著了,只是她掩在袖口下的右手不動聲色得捏緊了。

“許月徽,這是幾?”宋容兒眼睛一直盯著她,緩慢開口,聲音細緻溫柔帶著迷惑,朝她豎了一根手指。

“我不知道。”許月徽開口。

宋容兒嘴角扯了扯,成功了。

“許月徽,走過來,往前走,對,往前走。”在她的前面擺著一把刀,一個碗。

宋容兒自已不能碰她,那就讓她自已動手,這樣總沒有問題了吧。

許月徽垮下肩膀,盯著那把刀,聽從她的指令,緩慢地往前走。

“把刀拿起來,對,拿起來,看到那個碗了嗎,劃開手腕,讓血流進碗裡。”

許月徽聽從地把刀握了起來,在自已的手腕上比劃了一下。

宋容兒眼睛盯著許月徽白皙的手腕看,彷彿已經看到了鮮血汩汩地流出。

許月徽握緊了刀柄,本來該划向自已的刀刃轉了個方向朝宋容兒捅去!

她一開始就沒有被催眠!她在騙自已!宋容兒不敢握她的手,只能握在刀刃上,鮮血從她的手心冒出來,溼辱了刀刃,滴在地上。

“你沒有被催眠,你騙我!”她引以為傲的看家本領在許月徽的身上居然失效了!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要害我。”許月徽看著她眼底透著恨意,她討厭這個東西,老是來害自已。

她一開始確實是被迷惑住了,但是下一秒戴在右手上的就開始放燙,瞬間她就清醒了,但是她將計就計,想要看看這個東西到底要幹什麼,原來是想要自已血,那就讓她出點血吧,太煩人了。

許月徽用力地推了一下刀,讓刀刃在宋容兒的肌膚上刺入地更深,血流的更快了,許月徽手上的傷口還沒好,力氣比不上宋容兒,而且宋容兒力氣也不小,宋容兒直接就著刀刃把刀抽了出來,鮮血已經浸染了整個刀刃了。

她反手把刀推向許月徽,許月徽抬腳把她踹飛了,但是手指還是不小心被刀劃到了,地上她的血和宋容兒的血交雜在地上。

宋容兒看到她的血滴在地上,她立馬趴在地上伸出舌頭舔食許月徽的血,還沾了些抹在自已的傷口上,原本焦黑冒黑氣的傷口瞬間就結痂了。

許月徽後退了幾步,看著她匍匐在地上的樣子,忍不住乾嘔了起來,太噁心了,無法接受。

宋容兒還抬頭看了她一眼,舌尖掛著血跡,看她的表情就像一個血包,眼底帶著讓人噁心的視線。

許月徽被嚇到了,立馬拉開門就跑了,媽呀!太可怕了,她跑得迅速,頭都不敢回。

雖然只有幾滴,但是傷口自已不冒煙了,沒有灼痛感了,開始結痂了,就可以慢慢長好了,這副身體雖然受傷了,但是還是值得的,宋容兒發笑。

許月徽驚魂未定地走到了一班教室門口,看了自已手上的血跡,不好直接進去,轉頭去廁所把手上的血跡清洗了,她洗了把臉,想起剛剛看到的事情,真的控制不住地吐了出來,吃的早飯都全部吐出來的,肚子裡的酸水都吐出來了,吐得淚眼汪汪,一張臉都白了。

她把臉也洗了一下,最後看著鏡子裡的自已,看了自已白皙的手指上的傷口,她盯著看了一眼,放在鼻子下嗅了一下,沒什麼味道啊,為什麼要喝自已的血呢,想到這裡她又不受控制地吐起來了。

她又摸了摸那串佛珠,要不是它發燙自已就落入宋容兒的拳套了,刀柄是短的,她剛剛寧可握住刀刃也不握自已的手,是不是這個佛珠對宋容兒又威懾,她捏了捏佛珠是它一直在保護自已。

幸好程千遇讓自已好好戴著了,幸好她也聽話了。

因為這個事情她一整天都悶悶地,不怎麼說話,飯都沒怎麼吃,看到飯就想吐,勉強簡單地吃了些水果。

她感覺自已有點大意了,早在催眠失敗之後就應該跑了,不應該和她硬碰硬的,宋容兒實在是太邪乎了。

宋容兒恢復了些暗力之後,傷口也好了很多,僅僅是幾滴血,對她而言就是大補之物了,臉色也好了很多,她現在能要回東省會會程千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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