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本想留他用齋飯,但是他拒絕了,從前他在這裡修行,是為了許月徽,如今他想遠離這裡也是為了許月徽。

他是乘著朝露來的,日頭高升的時候離開的。

他要說的事情也說完了,要拿到的東西也拿到了。

宋容兒在南省那邊,不管怎麼說都是一個禍患,她不回來,那就想辦法逼她回來。

既然是活在宋容兒的身體裡,該遵守的規則還是要遵守的。

宋容兒這邊想了個辦法,萬全而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許月徽自從經歷了推搡事件就格外警惕,黎家的司機都到校門口來接人了,她連走到車邊的那兩步都省了。

學校、家兩點一線的生活,平時還會逛逛街,現在是一點都不!

校門口的保衛大叔死活不讓外來人員進,必須要有通行證才可以。

她要氣死了,有必要這麼警惕嗎?自已就沒能從她身上拿走什麼東西!

宋合梁雖然為人低劣,但是向上爬的手段確是不少。

長了一副好皮囊,人到中年更顯得溫潤儒雅,說什麼中彩票成了暴發戶,其實只有宋容兒知道他是拿了宋熙的賠償款發家的,對外這麼說不過是為了不被人詬病罷了。

得到錢之後宋合梁就立馬搬離了原來的那個家,帶著他的情人去瀟灑快活了。

至於後面的投資一方面是自已對他的指點,另一方面是他人夠狠辣無情。

宋容兒給宋合梁打了個電話,不知道說了什麼,通話結束之後總算是舒暢了不少。

————

“同學們,安靜一下,聽我說,學校安排我們高二的學生明天在綜合樓體檢,需要驗血,大家明天空腹來,先驗血。”班主任在自習課的時候給大家宣佈了這個訊息。

昨天是高一的去體檢了,今天是高二的,明天高三的。

據說是某位多年前的學校校友給學校捐贈了一批儀器和圖書,並和省人民醫院合作,給學校的學生安排了體檢。

一開始學校領導是不同意的,太打擾學生了,但是宋容兒用了點別的迷惑人的手段,讓他們都同意了。

給高二(1)班學生採血的護士被她換成了自已的人,她會把許月徽的那管血給自已帶出來。

她千想萬想都不知道,許月徽前不久才去體檢過,她懶得和學生們排隊等待,和班主任申請了不去體檢了。

班主任聽她說明了情況也直接給她批假了,讓她回家歇著去。

普通的體檢,也不是高考體檢,直接不管了。

許月徽不知道她的懶又救了自已一回,她只開心自已還多得了一天假,真是意外之喜。

宋容兒從體檢那一天開始就在無比期待,許月徽的血。

從天亮等到天黑,最後也沒等到。

“什麼!你說她沒有參加體檢?!”宋容兒暴怒。

“是的,宋小姐,她似乎是請假了。”護士小姐唯唯諾諾得說道。

“可惡啊!宋容兒你命怎麼這麼大,運氣怎麼這麼好!”她要氣瘋了。

不是沒有對她用過暗力,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一點用都沒有,之前在程千遇的車禍上明明還是有用的,許月徽現在是直接免疫了。

手上的傷又開始痛得不行,她只能蜷縮著身體,可是一點用都沒有,就這樣熬,痛是痛,但是她還是死不了。

還沒等她在再想到辦法,班主任何進先給她打電話了,讓她回去上課,不能缺課太多,一番苦口婆心。

宋容兒一句話都沒有說,根本不理會,她的家長聯絡電話留得也是自已的,不過是另一個手機號碼,也收到訊息了,照樣不理會。

程千遇對宋合梁的小產業出手,斷了他的資金鍊,讓他瀕臨破產,一路向上爬才有了今天的成就,他無法忍受,像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

程千遇直接給他放話,他的女兒做了什麼,他就怎麼回饋到宋合梁身上。

宋合梁找不到宋容兒人,一連給她打了十幾個電話。

開口就是咆哮,“你是這麼惹到程家人的!程千遇把我們家的資金鍊斷了!我很快就要破產了!你人呢!快滾回來!”

宋容兒聽著宋合梁的咆哮,頭疼地不行,她現在寄宿在宋容兒手裡殺不了她的生身父親,若不然會被反噬,否則她怎麼會留著這個人渣到現在,早就動手瞭解了他。

“行,我知道了,你滾吧!”她從來不會慣著宋合梁。

“你個孽障,聽到沒有......嘟嘟......”他視若生命得我事業,她居然如此冷漠,宋合梁接受不了。

宋容兒在他說到一半的時候直接把電話掛了,宋合梁氣得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到地上。

疼痛緩了一會之後她終於能開始思考問題了,看來回來的人不只是她一個,還有程千遇,那自已之前所做的所有事情都被推翻了,沒有用了,程千遇肯定會破壞她的事情,再加上那個老和尚,自已很被動了,眼下又受傷了,沒有多少暗力,沒有半點優勢了。

程千遇事必須要見的,只是以她現在的狀態去見,只怕是要送死,必須要在許月徽身上拿到些東西恢復一下,那個死丫頭警惕地讓她咋舌,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運氣還格外好。

最後一個方法拿出她的催眠術來了,既然她以為在學校裡安全了,那自已就直接在學校裡動手吧。

不知道她從哪裡找來了一套校服,在早上寄讀生回學校的時候,在路上先催眠了一個學生,然後讓她安排的人去找門衛聊天,趁門衛不注意的時候蹭著被催眠的那個學生的人臉識別進了學校,個破學校,進門還需要刷臉,圍牆老高了,還扎有玻璃,宋容兒這副身體的極限在那裡,自已根本沒有辦法爬進去,而且還有監控。

她進了學校就找了個廁所換了衣服,把校服脫了下來。

早讀的時間班主任一般不在班裡,最合理的事情不就是以老師的名義把學生喊到辦公室談話嗎。

她一路戴上了口罩,一路走來還有不少學生和她打招呼,“老師好。”她應承地點點頭,她先慢悠悠地轉過了整棟樓,格外注意到了兩個地方,一個教師的辦公室,一個是教導主任的辦公室,都沒有監控,可以下手。

溜進辦公室,拿了一個值日老師的吊牌,書寫板上隨便夾了一張紙,裝出一副值日老師的模樣,在每一個教師的前後門都停留了幾秒,來檢查的學生會的值日干事還很認真得和她打招呼,戲是做足夠了。

她轉了一圈又走回五樓一班的教室門口,故意在一班的走廊遺留了一張紙巾和廢紙。早讀的時間剛好夠,許月徽的位置在中間靠前的地方,她特意在後門的地方開口,“今天的值日生是誰?走廊的垃圾清理一下,對了一班的許月徽同學,去一趟教導主任辦公室。”

值日生:?

明明記得掃得很乾淨啊,哪裡來得垃圾,是不是隔壁班丟的,可惡,總想陷害我們班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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