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一個人乾的!

我雖是大小姐的貼身丫鬟,但我乾的事情她什麼都不知道!

為何這麼做?

少年眼中的怒火燃了起來,好想讓面前的人兒血債血償。但他無權管制,只能上告母親。

因為你眼裡只有顧青竹這個無血緣關係妹妹,什麼時候知道你還有個親妹妹!

我替我家小姐鳴不平!

你知道嗎,我們小姐她吃不好穿不暖的,她顧青竹這個外人,憑什麼穿的吃的比孟府的小姐還要好上千百倍?

憑什麼?

你的良心何在?我母親這些年對她們母女倆不好在哪裡,月銀從不克扣!

從不克扣?哼!

婢女不再顫顫巍巍,抬起那頭,眼神堅定不屈的望著那居高臨下的少年。

你知道我們小姐每天穿的什麼,吃的什麼嗎?莫經他人苦,怎知他人難?

天地可鑑!血口噴人!

我們小姐最好的衣裳就是那粉色羅裙,今日也毀了!

你不知道吧,小姐平常穿的就是粗布麻衣,甚至都不如那顧青竹丫鬟穿的好!

那那次桂花樹之事也是你乾的?

哈哈哈哈哈!沒錯是我,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

我在那樹上抹了點奇滑無比的東西,老天爺都在幫我洗刷掉那一切的證據!

既然你都招了,我會上告母親的!此事交給母親定奪。

孟子欣屋內。

石榴,這些銀子足夠你贖身,你只需攬下所有罪行,便拿著銀子贖身,孟夫人不會為難你。

孟子欣她害怕了,當石榴被喚走之際,她便拿出來所有私藏的銀兩交付於她,她怕被子初哥哥厭惡,她知道石榴母親病重,急需銀兩,所以這才將所有錢財拿出盡數奉上。

小姐,我……

石榴內心掙扎糾結,她早已厭惡這位雖是庶女但高高在上像個嫡女一樣,想將所有之事全部上告,但是另一邊母親病重,她所有銀兩全部交了去,仍是不夠。只能昧著良心,百善孝為先,所以,只能抱歉了。

石榴雙手撲地,額頭早已磕到了有些血絲浮現在額中,只怕下一秒便流出那嬌豔欲滴的鮮血。

求夫人饒命,都是石榴的錯,是石榴誤入歧途!

咚咚咚,額頭依舊磕個不停,眼角的淚珠啪嗒啪嗒的落地,被那重重的磕頭聲掩埋住。

唉,找個人牙子賣了吧!

雍容華貴的面目滿目愁容,她是個慈善的,但此等事,不杖斃已是對她最大的寬容,這孟府已然容不下她了,只好尋此下家。

去扯幾批好一點的布料,給青竹和子欣做身衣裳吧!這次真的嚇壞了她們。

婦人摸著額頭,眼裡滿是心疼之意,只好在物質上補償才是。

阿竹,這段時間你就在府裡好好休養吧,不許在出去玩了,至少在傷好之前,不許出去。

少年叮囑著面前嬌嫩可人的少女,他好怕危機再次降臨在她的身上。

知道了,子初哥哥,都是意外嘛,人生哪有一帆風順的,磕磕絆絆的的人生才有意義。

少年並沒有把謀害之事告知於她,他想她是單純善良的,不該知道這些勾心鬥角,她該有個天真無邪的童年。

哼,假惺惺做給誰看呢,表面上是賢良淑德,背地裡剋扣我們母女倆!

孟子欣看著那兩身華貴的紫衣裙與湖藍衣裙,她覺得噁心極了。將其連托盤一起從桌上打翻在地。

母親總告訴她,那位孟夫人最是偽善,如若不是她也受傷了,才不會得到這上好的料子做的衣裙。

事後又後悔將其撿起,用纖細的玉手將其灰塵打去,打扮了一番穿了上去,果然比那粗布麻衣舒服多了,也不會摩擦著那腳軟的身體有不舒服的感覺。

果然是極好的料子,穿著也舒服極了。

少女開心的在銅鏡面前轉了又轉,她從來沒有過此等布料的衣物,虛榮的心一點點被放大了起來。

伯母又送了衣物過來,我櫃子裡已經多的穿不過來了,少女看著那上好的料子的紫裙與湖藍裙,開心的收了起來,疊放好在那櫃子之中。

阿竹妹妹!那日真是對不住了,是我非要推著你出去玩耍!

今日非比平常,不再是身著那粉色衣裙,細緻的打扮了一番,穿上那紫色衣裙,誰知,好巧不巧,竟如孟青竹撞上了。

身著雖是華麗的衣料,但頭飾是那最簡約不過的木簪,而顧青竹也是簡單的別了個簪子,卻是上好的象牙白玉玉簪。

心裡的妒忌再起燃起,也許是從未被澆滅過,一直長存於心中。

阿竹妹妹,你看,我們今日穿的可是閨蜜裝呢~

孟子欣自然而然的挽著躺在床上少女的胳膊,嬌俏的說著令人開心的話語。

子欣姐姐,那日與你走散,我真是著急死了,可惜我這腿不便行走,那輪椅更是不便,只能乾著急。

幸好遇見子初哥哥,不然我真不知道如何才好。

我那日被人群擠散,衣裙又起了火,只好跳入那河流之中,才滅了這火,後來才發現你不見了。

少女說著便眼睛裡開始變得模糊,那雙動人的眼睛一眨,便可流出珍珠了出來。

阿竹妹妹,那日你怎麼滅了那衣裙上的火苗的?

我……

是一個好心人,他救了我,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記得他的樣子。

他說來日有緣相見,自會告知他的名字。

孟子欣怒火又漲了一分,到底是何人所救,她想讓她出醜,奈何天不遂人願。

沒事,來日方長,定有一日,她會讓她成為一個笑話,定會讓子初哥哥厭惡她。

那阿竹妹妹你好生休養著,我先回去了。

少女轉身賣出那房門之際,便看見從不遠處走來端藥的孟子初。

他望著她的眼神,不是對顧青竹那般的溫柔似水,看她一直都是冷冰冰的,毫無波瀾。

子初哥哥!

少女依舊熱情不減的打著招呼,右手同時抬了起來像那不遠處的人兒招呼著。

嗯!

少年冷冰冰的回覆了她,眼神沒有絲毫的變化,是那萬年不化的冰山一樣,怎麼捂也不會捂化一滴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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