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是四哥用強硬的語氣跟金瓜說,“你這是特殊人群,全部人都交了你不交,每年都是你,怎麼,你是想幹嘛?”

“我不想幹嘛,我也沒有說不交啊!我就是遲一點...”

四哥平常很有笑容,但是此時很是嚴肅。

他嚴肅起來還是很有氣勢的,“就你遲,領那麼多工資這200 塊都不拿出來!怎麼?國家幫你還不夠啊?還欺負起自已幫扶人了?誰想你這麼沒有擔當的?”

金瓜辯解,“什麼欺不欺負,欺負她的是她老公,我要是能欺負她我也不是貧困戶了。”

...

高靚好想給他腦袋敲個包,講的什麼話?

這種人還嬉皮笑臉的講這些話,四哥火大的罵道。

“男人大丈夫,幾百塊都拿不出來,是我都沒有臉活著了!難道你覺得自已很光榮嗎?我們文化低都認了,但是我們要自強自立做個素質不低的人!這樣才對得起國家!”

你看,文化不代表素質,真正的謙謙君子並不用滿口的之乎者也,而是不貶低,不看輕任何人。

金瓜把錢一丟,沒有出聲,坐在高靚的電腦檯前面的沙發那裡,怒目圓睜的看著她。

高靚當做看不見,把醫療的憑證打好,放在桌面,也不出聲,抗議剛才他說的那番話。

劉水貴看見他那像殺人一樣的目光,打著圓場:“醫療幫你交好了,你可以回去了,因為這些也是上級要求的,大家都懂了,不用說生氣什麼的。”

“我才不生氣,我有什麼好生氣的,不過是200塊。”

金瓜李又拿上發票憑證,一步三回頭的看向高靚。

高靚還是目不轉睛的做著自已的事情。

其實她在生氣,氣得要死。

人一走,高靚就洩氣,罵罵咧咧的吐槽。

“媽的,這人這麼低俗的!講話都是臉上那方面!”

劉兵:“哎呀,沒有老婆就是這樣啦,老光棍心裡變態了。”

“還有一個燒酒佬呢!媽的,為什麼要安排我一個姑娘家幫扶那麼多光棍!神經!”

劉水貴好笑的努了努嘴,“燒酒佬也是難搞的哦!全是你幫扶的是難搞的!”

妥妥的欺負人!

怎麼會有7戶一半過光棍難纏角色都在一個人名下。

“這戶是什麼情況啊,就他一個人帶孩子,兩個兒子呢?完全沒有見過,過年會不會回來的?”

劉水貴想半天也想不出上次見面的時間是什麼時候。

“上次見面還是上次,我都不記得他兒子長什麼樣子了。”

“不過你不用怕啦,支書不是說幫你搞定嗎?”

四哥笑著說。

其實這個笑容有點不真實,感覺有點貓膩。

“四哥,支書真的會幫我嗎?”

幾個人哈哈哈大笑起來。

劉兵,“反正這麼多年沒有見過他做這種事情,自已幫扶的還是我們幫忙勸的。”

“啊?那我不就是那萬一了?”

四哥笑著安慰道,“你放心啦!在大會上不是說了他負責嗎!他都跟領導立軍令狀咯!你放心,他要是實在不幫你,我們幫你搞定,行不行?”

我看行,高靚一個外來人員,人生地不熟,實在勸不動,村幹部出馬不是應該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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