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3日

一週傳達會議準時在村委會開始,這次的會議新增了路過下來檢查的陳副。

會議人員很齊,從來沒有那麼多人到場過。

會議內容是甘木心傳達,目前主要工作就是城鄉居民醫療保險的徵繳,針對特殊人群百分之百繳費,需要大家下村入戶去一對一宣傳。

美其名說是幫助,其實就是醫療任務,從每個人的幫扶戶開始。

部長:“夥計們,我們村的特殊人群進度有點低哦,別排墊底了,這個月底前要全部交完,你們看一下自已的幫扶戶誰還沒有交的,下去動員,一定要特殊人群清0”

洪美麗說,“我們村的特殊人群基本都交了哦,還差幾戶而已。“

眼光掠過高靚處停頓,然後道,”我的貧困戶我就都交了,不知道還差誰的了。”

高靚默默的舉手,沒錯,她還有兩戶是釘子戶。

“我有兩戶,都是光棍,一個是公益性崗位的,一個是喝酒的燒酒佬。”

支書吸著煙眯著眼,看著高靚,不知道在想什麼。

梁隊發言,“我有一戶,但是實在是沒有錢,一會兒我再下去催催,上次他孩子讀書都是我給墊付的錢呢...”

部長笑道,“梁隊還要墊錢的啊?那工資都不夠墊啊,墊錢來上班你怎麼這麼偉大啊。”

墊錢上班來賺點碎銀,這是個哲學問題。

支書,“那這樣,無論怎麼,你們月底之前都要把人勸繳費了。”

部長問,“有困難嗎?”

高靚舉手,“有,我這兩戶實在是很難纏,我搞不定啊!”

“那不得請我們支書出馬?”

陳副看著支書笑著說。

部長一邊立馬接話,“那肯定了,我們支書出馬,怎麼會有困難!是不是?”

男人,就喜歡被你捧在一定高度。

支書美滋滋的回,“我們村,怎麼可能有困難!我一開口,誰敢不買我一個面子!我立馬給你搞定。”

“哇哦!是不是的?支書?”

支書拍的一聲把打火機拍在桌子上,信誓旦旦的說。

“我這星期就給你搞定,我要是搞不定,我把頭削下來給你當球踢!我的地盤,我做主。”

這話嚇人,一個醫療任務而已,沒必要把頭削了吧。

畢竟上次說搞不定要把桌子吃了的人,也是他。

事後沒有人敢提醒他,他那爛牙,也嚼不動這合成板桌子。

部長笑道,“沒有那麼嚴重支書,你出馬肯定得的,不用立那麼大的那個啥,是吧,那這件事情就交給支書啦?”

別人不知道,反正高靚是暫時鬆了口氣。

散會之後,支書說,“高隊,你繼續下去催催,金瓜你都搞不定你做什麼工作?”

金瓜,就是她幫扶戶李又。

此人外號叫金瓜,是他父母老年的得子,上面有個比他大很多的大哥,兄弟兩年齡差太多,自小沒有過多交集。

李又一直沒有結婚,經濟條件不好,但是母親還是為他起了一層房子。

每年的醫療保險都是他大哥幫母親買好,他自已每年都是拖拖拉拉的發脾氣不肯交。

這次也一樣,每一句都是:“我為什麼要交,我又沒病。”

“有病了可就不得了了,這是未雨綢繆。”

“沒病交什麼,有病了國家會看著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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