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有一個女子去告御狀了!”

“告誰?”

“還不是那個死了的付家小公子!”

“啊?”

“為什麼?”

“說付清辭玷汙了她姐姐!”

“什麼?”

京城百姓間傳得沸沸揚揚。

李瑾裕頭疼極了,一事沒平,事事頻出。

付耀撲通跪地:“皇上!一介婦人之詞怎可輕信啊!”

眾官不言,付清辭的性子他們還是瞭解點的,如果說這件事情是真的也不為過。

風晏溫靜靜地看著,這都在他的計劃之內,如果說要用法術直接把李瑾裕殺了也痛快,可是對於李瑾裕來說這種死法太輕鬆了,風晏溫才不樂意。

其實風晏溫的目的就是挑起爭端,對於他們那種人,風晏溫根本無需多做,只需靜待佳音,他們就會狗咬狗。

果不其然,戰爭開始了。

李瑾裕顯然還想兩邊都保,兩邊都留,真是貪心。

那個民女家也不愉快。

一男子陰沉著臉,顯然是聽到了街上的傳聞,“他們說的是你?”

女子天真無邪,還不知道自己究竟幹了什麼,說道:“對啊!這有什麼不好?能得到一筆錢,又可以替姐姐申冤!”

“荒唐!”

這是男子第一次吼她,她委屈壞了,“怎麼了?!難道不應該替姐姐申冤嗎?!”

男子又擔憂又氣,說道:“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啊!”

女子大叫:“有什麼問題嗎?”

男子恨鐵不成鋼,“他們為什麼給你錢你不知道嗎?”

女子一愣,“……為什麼?”

“現在的付黨與林黨鬧得厲害,都想保住自己的兒子,現在要你去作證並不是真的想為菀兒申冤啊!”

女子愣愣的。

“你啊你!貪什麼便宜!你覺得林黨找到你作了證,付黨會留你嗎?”

“……哥哥。”

女子被嚇到了,小臉煞白。

突然,女子感到一陣眩暈,肚子開始絞痛,“……哥哥……哥哥!……”

男子慌了神,“你怎麼了?”

“哥哥……哥哥……我肚子疼……”

男子也顧不得別的,腦子裡飛速想著解決辦法。

只有這樣了……

……

“蔡大人,有人跪在側門不肯離去。”

蔡言放下手中的書,道:“何人?”

“不知,似乎就是一個普通百姓。”

“去看看。”

“是。”他知道他們家大人,如果是什麼達官貴族他還不一定會去,可如果是普通百姓,大人是會去抽空看看的。

等蔡言見到了人,轉頭就想離開,那人向前跪了幾步,“大人,請您救救我妹妹吧。”

蔡言冷言冷語,侍衛還沒有見過大人對一個普通百姓這樣,“與本官何干?”

本官?蔡大人向來親民,沒有在百姓面前稱過本官。

“大人,小人自知無顏再見大人,但家妹受奸人受害,還請大人看在小妹是普通百姓,未曾害人的份上,救救他吧!”

男子頭磕得用力,滿眼的真誠,不一會兒,額頭一片血跡。

“帶他們進來,再把花公子請來。”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

花時桉很少接到蔡言那個古板的召喚,自知有大事,也沒有怠慢,一陣輕功來到了蔡府。

“蔡古板,找我幹嘛?”

“看看她。”蔡言難得沒有挖苦他叫自己的外號。

花時桉也收起了不正經,上前把脈。

“如何?”

花時桉納悶,“誰啊?下這毒手?”

如果花時桉再來晚一點,估計這個女子就沒命了。

男子的臉色白了幾分,撲通跪倒在他們面前,“求大人們救救家妹!”

花時桉看向蔡言,而蔡言看了跪在地上的男子一眼,對花時桉說道:“救吧。”

“我先用藥治著,但究竟能不能醒來,就要看她自己了。”

“多謝大人們!”

花時桉讓一旁匆匆趕到的戀淮照著他的單子去抓藥,見兩人之間有絲絲縷縷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於是道:“我去煎藥,你們聊著。”

花時桉離開後,屋裡陷入尷尬。

蔡言先打破死寂,“當年選擇離開,現在又來求救?陸群,你當本官的府邸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陸群欲言又止,“不是的!大人,小人……”

“說啊,本官聽你解釋。”

陸群卻選擇轉移了話題,“大人,小人會補償的,那些費用小人會還清,而且在府上的費用大人可以算利息,小人沒有怨言。”

蔡言臉色難看地聽著陸群劃清界限,咬牙切齒,“陸群,你好的很吶!”

“小人自知有愧於大人,如今大人願意為家妹治療小人十分感謝,小人一定會報答大人!”

“那你打算怎麼回報本官呢?”

陸群愣住了,現在的他只是一介草民,什麼都沒有,連要歸還的錢都需要拼命地找活幹才可以還掉。

蔡言冷笑,“所以,你當初是圖什麼呢?本官無趣,讓你不打一聲招呼就離開?”

“小人離開不是因為大人的問題,是小人自己無法勝任大人的貼身侍衛,讓大人失望了。”

陸群不敢看蔡言的眼睛,生怕在蔡言的眼中看到厭惡又害怕看到溫情。

“你不是要報答本官嗎?”

陸群對蔡言的忠心毋庸置疑,就是蔡言想要天上的太陽他都會為蔡言摘來,“大人想要什麼儘管說,小人一定去做!”

“既然不想當侍衛,那就當本官的男寵吧。”

陸群腦子裡嗡得一下,男……男寵?

陸群趕忙拒絕,這樣的話就又回去了,那他離開沒有任何意義。

蔡言就是想讓他難受,尊嚴掃地,“剛剛還說一定去做,怎麼?說話不算數?”

“大人,這樣對您的影響不好。”

蔡言一愣,沒有想到陸群是為他考慮,“本官然後還用不著你來操心,而且這是命令,不是同你商量。”

“大人……”

“不是要報答嗎?就拿你當酬金。”

陸群沒有想到,兜兜轉轉他還是沒有遵守與左丞相的約定,又和蔡言糾纏在了一起。

皇宮內,

李瑾裕將風晏溫叫到了御書房,問道:“這件事,太傅大人能否給個建議?”

“還是四個字,公事公辦。”

“唉,沒有別的辦法嗎?”

“無法兩全。”

“那好吧,晏溫,你最近有空嗎?”

“臣還有事,先行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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