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裕嘆了口氣,最近的風晏溫對他愈發冷淡,那高樓應該快到趕工了……

唉……

“傳朕口諭,將林慶和打入地牢,擇日斬首。”

李瑾裕知道再拖下去,兩人的鬥爭會越演越烈,保不齊會牽連到自己,只得先保住一個了。

這對林嶽完全是滅頂之災,他只有這一個兒子,還期盼著他讓家族新耀呢,如今皇上已經下旨,這是把他逼上了絕路了。

太傅府內,風晏溫正批著奏摺,朝一隱了氣息,在風晏溫面前稟告道:“林嶽打算換囚。”

風晏溫眉眼一挑,換囚?為兒子做到這個地步?

與其說是為了兒子,不如說是為了自己以後的財路,林嶽在任時得罪了很多人,如果無子繼承的話,等告老還鄉,他指不定死在哪。

“把訊息透露給付耀。”

“是。”

風晏溫用硃筆在最後的一封奏摺上寫了“奏上”字,他心中暗道:看看是下馬一個還是紛紛下馬。

沉沉的夜幕,彷彿無邊的濃墨重重地塗抹在這天際,就連這星星的微光也沒能逃避。

這個夜晚註定不平凡……

乘著黑濛濛的月光,林嶽將林慶和塞進馬車。

林慶和哆哆嗦嗦,“父親,我怕!”

“怕什麼!你個沒出息的!等到了京郊有人接應你,你先躲一陣,以後再說!”

“林狗!這是要去哪?”

林嶽身子一震,心中大喊不妙,腦子已經完全轉不過來了,一群人齊上,將林慶和抓住,林慶和拼命地大喊:“父親救我!父親救我!”

林嶽心下咯噔,完了,一切都完了……

“林狗!跟我去見皇上!”

李瑾裕將茶杯扔在了林嶽頭上,“好大的膽子啊!”

在李瑾裕眼中看來,這是挑戰他皇權的做法,這是他的底線。

“皇上息怒。”林嶽除了這句話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而一旁的付耀添油加醋,煽風點火。

結果令付耀滿意,林慶和被處死,林嶽一個家族被流放。

明月樓上,一片勝券在握。

李北辰笑盈盈的說道:“漂亮!一下搬到兩個!”

趙裴璟疑惑不解:“嗯?不是隻下馬一個嗎?”

李北辰解釋道:“下馬的林嶽,而失去聖心的是付耀。付耀從那次被皇上知道了耍小心思,再加上這一次的失控,咱們這多疑的皇上怎麼可能還信任他?”

趙裴璟若有所思,“也是。”

包廂的門開了,進來一位紅衣男子,在眾人的目光下坐在了風晏溫的身旁,“景淮。”

李北辰玩味的看著兩人,“恭喜恭喜啊!”

趙裴璟:“?”

花時桉心情很好,但現在是說正事的時候,又嚴肅了幾分。

“亂葬崗中鬼新娘中提到的菀兒大家可還記得?”

李北辰饒有興趣,“怎麼?出現了?”

“這次那位姑娘狀告的就是付耀玷汙菀兒。”

“!??”

“陸群與妹妹陸婷相依為命,陸群以前是左府的貼身侍衛,後來左丞相的親傳徒弟蔡言當官,就派陸群前去相護,深受器重,他沒落後,曾救過一個大姐姐,她沒有了生的慾望,告訴了他們自己的遭遇,一直要他們帶她去一個地方。”

“陸群偵查能力很強,經過一番查探,發現確有此些事,所以他們決定幫她。你們猜菀兒姑娘想去的地方是哪?”

“哪?”

“穆將軍府。”

趙裴璟一驚:“你是說她於懷英有關?”

穆懷英,當年的瀾國四將之一,戰功赫赫,受命進攻南疆國,最終戰勝,但傳出與南疆國有染,說其通敵叛國,有南疆國國王書信為證,先皇正值暮年,疑心甚重,當即就處以死刑,從此穆將沒落。

而趙裴璟就是當年穆懷英的死黨,一直不相信他會通敵叛國。

趙裴璟趕忙問道:“她在哪?”

“當他們帶她到了穆將府,自盡了。”

“所以雖然說還不能確定穆將軍是否真的通敵,但能證明的是當時的事一定不是全貌。”

趙裴璟紅了眼,這麼多年了,終於有線索了,無論是先皇還是現皇,他們都忌諱談論這件事情,他很想翻案,但就像以前李北辰對他說的,這兩個皇帝根本不會理睬這件事,如果沒有確鑿無疑的證據,搞不好還會把自己搭進去。

李北辰反握住趙裴璟的手,問道:“晏溫,你打算怎麼辦?”

風晏溫若有所思,“將軍府……”

……

花時桉向風晏溫報備,“這幾日,我得待在蔡府。”

風晏溫低頭看著懷裡的人,靜靜地聽著他的下文。

“小古板的小情人回來了,他來向他求助,他妹妹傷得很重,我得去親自檢視。”

風晏溫早就料到,雖然花時桉看著不正經、不靠譜的樣子,但在心裡是最重情義的。

在風晏溫看來,倒像是受了什麼傷,要將自己的重情義藏起來,將自己打造成一個邪惡的人。

“你什麼時候認識的蔡言?”

“這就說來話長了,應該已經好久了吧。”

“當時我剛來京城的時候,小古板還是左丞相的弟子,後來就漸漸熟絡了,但他對陸群的心思藏得真深,至少我在的時候,從來沒有見過他在陸群面前失態,就是一副正經的樣子。但他骨子跟你一樣,瘋得很,缺乏安全感,如果喜歡一個人會反覆試探,直至兩人心疲力竭,最終才後悔莫及。”

風晏溫覺得好笑,這怎麼像他了?

“你不覺得跟像你自己嗎?”

“我才跟那個古板不一樣呢~”

“一樣的瘋,一樣的缺乏安全感,一樣的反覆試探。”

花時桉慌忙地坐起,抓住風晏溫的胳膊,“我再也不會,你別離開!”

風晏溫這是想調侃一下他,沒想到花時桉反應那麼大,他輕嘆一聲,“不會。”

花時桉趴在他的肩膀,忍著不讓眼淚流下來,怎麼自己有說出了這樣的請求,明明最後要離開的人是他啊……

花時桉一想到之後自己會將與風晏溫的事情忘掉,心中就充滿窒息。

果然啊,

一點點甜頭就貪心了,

真活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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