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時桉幾乎懇求地說道:“所以啊……景淮……你跟了我吧……”

“先離開這裡!”

風晏溫生氣地拉著他暗地裡離開風月之地,見花時桉實在被藥效折騰得腿軟,在心中暗歎了口氣,將他抱了起來,花時桉乖巧地躺在他的懷裡,輕蹭風晏溫的胸膛。

檀木香……

好香……

好喜歡……

他是我的……

風晏溫黑了臉,惡狠狠地警告道:“安分點!”

坐下馬車後,風晏溫道:“回府!”

“是。”

花時桉直往懷裡鑽,撒嬌道:“景淮~我好難受~”

“活該!”雖然嘴上罵得兇,但並沒有阻止花時桉得寸進尺地靠近。

“景淮~”

花時桉迷迷糊糊地親了親風晏溫的嘴角,風晏溫的呼吸驟然間加重,身上的變化讓他沒有辦法再忽略。

風晏溫閉上了眼睛,聲音暗啞,喉結微動,警告道:“安分點!別動!”

“景淮~幫幫我~”

花時桉身子軟綿無力,使了好大力氣欺身而上,居高臨下地看著風晏溫,侵略意味深長。

風晏溫眉眼一挑,還想做上面的?

花時桉見風晏溫半天像和尚一樣不為所動,失望透頂,突然賭氣蜷縮在一旁,沒了聲音。

風晏溫疑惑,“你又怎麼了?”

花時桉帶著哭腔控訴道:“我當真這麼沒有吸引力嗎?”

風晏溫輕聲哄著他,企圖將他拉著坐好,“別鬧。”

花時桉拍掉他的手,一行清淚從眼眸中流出,“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不管我怎樣你都從來不喜歡我!”

風晏溫無奈至極,對馬車外喊道:“快點!”

“是。”

花時桉苦笑道:“既然如此,送我回府吧,我自己可以。”

風晏溫見花時桉那委屈巴巴,淚流滿面的樣子,瞬間失了分寸,“操!閉嘴!”

花時桉絲毫死了心,真就沒有講話了。

風晏溫道:“快點!”

到了太傅府,風晏溫將花時桉抱下了馬車,快步走進院子,踹開了房門,將花時桉扔在軟床上,欺身而上,挑起他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唔……”

花時桉措不及防,風晏溫的另一隻手禁錮住花時桉纖細的腰肢,他被迫承受著風晏溫充滿懲罰且霸道的吻。

幾分鐘後,風晏溫才放開了他垂涎欲滴的紅唇,花時桉大口呼吸,便聽見風晏溫在耳邊低語,好聽的嗓音染上了情慾。

“這才是你該哭的時候。”

還未等花時桉反應過來,風晏溫咬上了他通紅的耳垂,一路向下,吻上了他白哲的脖頸。

花時桉一個激靈,“等一下!”

風晏溫輕笑,解開他的腰帶:“晚了。”

話剛說完,風晏溫的氣息劃過脖頸輕薄的面板,理智逐漸坍塌,房內的燭光在晃動,空氣逐漸喪失,帶來天旋地轉的暈眩。

他的思緒忽遠忽近,仰起頭,什麼都想不起來。

夜裡,屋內全是破碎的聲音。

這一夜,檀木香將茉莉香完全吞噬……

當刺眼的陽光照進房內,花時桉緩緩睜開眼睛,微微轉動著穿著新襯衣的身子,身上的痠痛感正向花時桉訴說著昨夜的真實。

“醒了?”風晏溫放下了手中的書,倒了杯溫水遞給花時桉。

風晏溫知道,自己在一開始就栽了,一直在做無謂的掙扎。

花時桉的嗓子沙啞得說不出話,就著喝了些水就好了些。

風晏溫輕輕地為花時桉按摩,就見花時桉直直愣愣地看著他,風晏溫笑了,既然想清楚了,又有什麼關係呢?反正從現在起,他逃不掉了。

“那裡……還疼嗎?”

花時桉紅了臉,小聲說道:“……不疼了,只是有些漲。”

花時桉突然反應過來,猛的一坐起,突然腰間脫力,好在風晏溫接住了他,嘆了口氣,說道:“慢點。”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花時桉不滿地控訴道:“為什麼我是下面的?”

“你昨天答應了。”

花時桉不認賬,說道:“那是你誘惑我說的!”

花時桉昨天一對上風晏溫那雙漂亮的眸子根本沒有抵抗能力,再加上他那溫柔的語氣,高嶺之花為自己落了凡塵,溫柔至極,怎麼可能抵抗得了!

“這種事情難道不是各憑本事?”

花時桉啞口無言,將頭別到一邊去,耍起了小脾氣,風晏溫失笑,又哄了半天。

這一天,花時桉都在太傅府晃悠,到處轉轉,下人們都不敢管,這些下人都是風晏溫精挑細選下來的。

昨天見到太傅抱著一個人進了他的禁忌之處時,下人們就知道那個人不一般,而且昨天的動靜還是有人聽到了,都悄悄回了自己的屋,沒有到處亂竄。

晚飯過後,花時桉躺在風晏溫書房的軟榻上,百無聊賴地看著書,自覺沒趣,又坐到了風晏溫的身邊,窩進他的懷裡,玩著他骨節分明的左手指,風晏溫也縱容地讓他鬧騰。

半晌,風晏溫放下了右手拿著的奏摺,低頭看著懷中花時桉,嚴肅地喊道:“花時桉。”

“景淮,你還沒有叫過我予懷。”

風晏溫也依著他,“予懷。”

“嗯?”

“你想好了嗎?”

花時桉不知所云,“想好什麼?”

“跟了我就逃不掉了。”

花時桉在風晏溫的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躺,無所謂地說道:“本來就沒想逃。”

從來都是你不要我,我什麼時候逃過?

花時桉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想著好不容易得來的幸福別被破壞了。

花時桉突然挑起他的下巴,眼神中是他看不懂的憂鬱,“那你也別逃了吧。”

風晏溫有些心疼,將他摟進懷裡,他還不知道花時桉經歷過什麼,沒有關係,他們有得是時間慢慢來……

“對了,所以你到底為什麼去風月之地?”

風晏溫輕輕括了一下他的鼻樑,說道:“終於想起了要問這個了?”

“所以為什麼?”

風晏溫慢慢解釋道:“付耀是出了名的愛子狂魔,要搞垮付耀必須搞垮付清辭。”

“哦!所以你是去找琴兒去演場戲,讓付清辭與林慶和矛盾激化,結下樑子。”

“不,不只是結下樑子,付清辭強搶民女已久,他應該受到死亡的審判。”

風晏溫的狠勁在花時桉面前一覽無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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