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不知道,這京城裡呀,你是真的喜歡清淨,而那位花公子是真清閒。”

風晏溫疑惑地看著李北辰,李北辰繼續說道:“這幾年,邊疆戰事吃緊,那位花公子已經是第三個年頭自己一個人過年了,你想想看,平日裡那麼愛熱鬧的一個人……哎!你去哪?”

風晏溫離開留下了一句,“你太吵。”

李北辰笑盈盈地罵道:“死要面子!”

趙裴璟不解,“你不好好休息,管花時桉做什麼?”

趙裴璟心中有些不舒服,李北辰揹著他調查花時桉?為什麼不告訴他?

花時桉可是出了名的男女通吃!

李北辰無奈,說道:“怎麼這麼不開竅啊~”

“開竅?開什麼竅?”

“我問你,你覺不覺得晏溫跟那位花公子不對勁?”

趙裴璟懵懂地點點頭。

“你什麼時候見過晏溫這個樣子?”

趙裴璟誠實地搖搖頭。

李北辰循循善誘,說道:“那你想到了什麼?”

趙裴璟沉思片刻,還是搖搖頭。

李北辰笑容停在臉上,看著面前這個只有武力的直男,內心滿滿地挫敗感。

唉~孺子不可教也……

“到底是怎麼樣?”

李北辰不再解釋,在趙裴璟懷中換了個姿勢躺,這才慢悠悠地說道“旁的事搞不懂就算了,我們先來談談別的事。”

“別的事?怎麼?又安排了新的任務?”

李北辰嘆了口氣,怎麼這麼不開竅呢?沒有辦法自己選的人跪著也要寵完。

“都不是,只是沒有人能陪我過年了。”

“怎麼會?”

“是啊,堂堂王爺怎麼會呢?宮中人覺得我不受重視又體弱多病,誰會真心待我,我的親人都已離去……”

李北辰忍不住哽咽,趙裴璟皺眉,一個男子哼哼唧唧的,煩死了,但偏偏李北辰一哭,趙裴璟立即丟盔卸甲,失了分寸。

“今年,我陪!我陪!總可以了嗎?”

李北辰立馬破涕為笑,“真的可以嗎?”轉而又悲傷起來,“沒事,如果為難了也沒關係,我其實不孤獨的……”

趙裴璟最見不得李北辰這樣懂事的樣子,“媽的!老子願意陪你,為難什麼!”

“那謝謝阿璟了~”

雪落烏啼,一輛馬車在熱鬧地街區雪地中行走,只見風晏溫下了車,進了太傅府,街巷裡的黑影閃過,見風晏溫進了府,沒入了雪中。

風晏溫進了裡屋換了身衣服,坐在大廳的風綿把玩著新買回來的好劍。

風綿見風晏溫出來了,叫道:“哥哥。”

風晏溫微微點頭,示意回應,“那人走了嗎?”

“看得真真的,應該回去給皇上報信了吧。”

風綿真不知道那個皇帝有什麼好的,哥哥總是盡心盡力地幫他,現在的哥哥戒備皇帝,甚至他能感受到一種不知名的厭惡與憎恨,他覺得現在的哥哥好得多,反正在他看來,李瑾裕不是什麼好人。

風晏溫道:“去花府。”

對上風綿疑惑的目光,風晏溫又補充了一句:“不要通知任何人。”

一輛馬車躲過了人群,在雪地中無聲無息地來到花府。

風綿扣門,戀淮疑惑,尋思著這今晚就是除夕之夜了,誰會來串門,但還是開了門,看見來人,一整個愣住了。

風綿道:“這位是風太傅,想來貴府拜訪。”

戀淮才回過神來,就聽見裡面煩悶的聲音響起,“誰呀?不見!”

戀淮:“……”

戀淮不敢講話,但也不敢怠慢,自家主子要是知道自己對心上人這麼說話不知道會不會後悔到藏起來。

“太傅大人,您請進。”

風晏溫跟著戀淮走入內院,院子是挺大的,而且有一片梅林,落雪時一片白雪皚皚,一片素淨之美。

風晏溫實在想不到會是花時桉的風格,但往荒唐上講,這更像自己的風格……

這偌大的府邸只有花時桉和戀淮住著,也當真是冷清了些。

花時桉就在招待客人的大廳作畫,一派隨意之色,連頭都沒有抬就有些惱怒地講道:“誰啊?戀淮,說了我們不見客!是不是又是那個付小姐,你怎麼帶進來了?”

是了,付家大小姐付瑤不知道怎麼的看上風流的花時桉,最近殷勤得很,隔三差五就來這裡晃盪,弄得花時桉生煩,除了她,也沒有人會在除夕之夜這一天煩他。

戀淮無語:“……主子,你還是先看看是誰來了吧。”

“有什麼好看的啊!難不成是風……”花時桉不耐煩地抬眼,另外半截子話哽在了喉嚨中,被口水嗆到,猛咳了幾下,態度瞬間溫和殷勤:“你怎麼來了?”

花時桉見風晏溫的目光落在桌子上的畫作,便急忙把畫卷收起。

梅林?

兩個身影?

一個紅衣,一個藍衣?

風晏溫的腦海中隱約有什麼閃過,但他抓不住。

風晏溫道:“無聊,隨處轉轉。”

花時桉笑道:“我可不信,這除夕夜的,太傅不陪著李瑾裕,跑我這兒來就是無聊?”

風晏溫說得有模有樣,道:“花家為國守疆,理應拜訪。”

花時桉不再深究,問道:“太傅大人是想探望多久呢?”

倒是風綿接話了,“過夜!”,說完抱起了趴在太師椅上的小橘貓。

花時桉愣在原地,沒有搞清楚風綿的用意,將疑惑的目光投給風晏溫,見風晏溫依舊沒有神情的樣子有些動容,久久沒有說話。

戀淮倒是高興起來,自己的主子終於等到了,高興地喊了一句:“我去多買些菜!今天豐盛點!”

風綿也追著小橘貓離了大廳,大廳中恢復了尷尬的寂靜。

花時桉笑了笑,道:“坐吧。”

他隨手將畫卷放在了一旁的木架子上,為風晏溫倒了杯茶。

風晏溫問道:“沒有僕人?”

花時桉搖了搖頭 ,“我無需別人伺候,我一個人可以。”

第一次,風晏溫居然覺得花時桉有些孤獨,墨色的眼眸盯著茶中氤氳的霧氣,紅色的衣物都沒有襯出喜慶之色。

與其說他喜歡紅色,不如說他嚮往紅色。

“那次不是利用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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