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裕質疑:“真的?”

“真的。”

趙裴璟還是一副打抱不平地態度,還想要再說些什麼,但直接被李瑾裕打斷,李瑾裕直接問風晏溫:“風愛卿當時可發現什麼?”

“可能真的有人吧,我當時與花公子被圍攻,沒有注意。”

眾人才意識到受了委屈的不止風晏溫一個人,還有個花小公子。

但李瑾裕顯然不想接話,向風晏溫囑咐了幾句“好好養傷”這樣的話,就離開了。

熱鬧看完了,眾人紛紛離開,唯有花時桉站著不動,營帳內恢復寂靜。

趙裴璟疑惑:“花小公子你怎麼還不離開?”

花時桉沒有接話,看著風晏溫問道:“你是不是在利用我?”

花時桉見他安全,才細細回想這件事情,是啊,堂堂京城一等一的仙君,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受傷,若是為他擋刀,以他的實力也不會傷成這個樣子,這傷口是他故意的,那這局是不是他和李瑾裕一起設的呢?

趙裴璟道:“好像與花小公子沒有關係吧。”

花時桉依舊看著風晏溫,固執得很:“我要你親口回答我是或者不是,我只要一個答案,你要幹什麼,我決不阻撓。”

趙裴璟還想說話,風晏溫制止了他,“我和他單獨聊聊。”

趙裴璟看著兩人之間奇怪的氛圍,點了點頭,離開了。

風晏溫輕嘆了口氣,緩緩坐直了身子,答道:“是也不是。”

花時桉笑了,笑得無奈,這一聲笑不知是在笑自己,還是笑風晏溫,“怎麼?太傅大人連真話也不願答了嗎?”

“不是的……”

“晏溫計劃成功……了嗎?”李北辰與趙裴璟沒有見到面,只是聽說風晏溫受傷,付耀被皇上斥責就以為是順利實施了計劃。

“了嗎”二字的聲音在看見花時桉在的時候,越來越低,李北辰在風晏溫瀟灑慣了,聽匆匆趕來後去陪御醫去煎藥的小風綿說這裡沒有外人就直接進到裡面來了。

結果就成了這樣的光景,李北辰也後悔不已,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在他進來之後,怎麼感覺氣氛怪怪的。

花時桉只覺一股傷心湧上心頭,什麼也來不及細想,只是覺得無論是上輩子還這輩子,無論他做什麼,風晏溫都不會信任他,更別提喜歡他了……

也罷,他還是有點用的吧。

花時桉想到這兒,便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了,“我好像知道答案了。”

花時桉第一次想逃離有風晏溫在的地方,未等兩人反應過來,他道了聲“告辭”,匆匆離開。

留下臥病在床心有餘而力不足的風晏溫和一臉懵逼的李北辰。

風晏溫幽幽地看著李北辰,讓他有些頭皮發麻,李北辰道:“這是怎麼了?”

“……我累了。”

風晏溫躺在床上側過身去,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後來聽了趙裴璟的描述瞬間明白了,他才知道自己闖了大禍,趕忙找機會彌補……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回到府中的花時桉昏昏沉沉,果然啊……

我還在妄想什麼呢……

真可笑啊……

“主子回來了,冬日裡涼,早些回房,別受涼了。”

花時桉聽著戀淮十年如一日地嘮叨敷衍了事。

“主子!”

戀淮見花時桉突然噴出一口血來,嚇壞了。

“主子!你怎麼樣了?我去找醫聖大人來!”

“別……”虛弱的花時桉根本攔不住著急忙慌的戀淮。

花時桉再次睜開眼,便是在自家的床上,對著戀淮關心的面龐和二師父氣鼓鼓的臉。

祠凜一頓劈頭蓋臉地罵下來,“你這臭小子!你不知道悲慼會加快你忘記他的速度嗎?!以後難受的還是你!這麼想忘那就忘記吧!”

花時桉難得的嚴肅,“二師父,我還有多久會完全忘記他?”

祠凜思考一番,“多則五個月,少則兩個月。”

花時桉笑笑,“也好……夠了。”

不出風晏溫他們所料,雖然付耀沒有受到處罰,但是李瑾裕顯然對他沒有原來那麼信任了。

風晏溫原來的計劃本來是找一群人來刺殺自己,故意受傷,這樣全權負責狩獵宴會的付耀就有了嫌疑,讓他們有了抖出付耀之前揹著皇帝乾的事情。

他本來也沒有想要將付耀置於死地,如果突然給付耀扣上一個這樣欺君罔上、刺殺朝廷命官的罪名,李瑾裕反而會懷疑到他們頭上。

但如果是模糊不清,沒有人能證明付耀究竟做過什麼,沒有做過什麼,李瑾裕就會心生嫌隙,這種在李瑾裕看來脫離掌控的人,怎麼可能還會重用?

在勘察李瑾裕內心的方面,風晏溫自認為是數一數二的,這可是用上輩子無數的鮮血換來的。

想到這裡,風晏溫的心又狠了幾分。

彆著急,我們慢慢來……

只是現在,風晏溫有了更為頭疼的事情。

那狐狸好像真的生氣了,最近極其安分守己,連風晏溫的升官之喜都沒有露面,只是叫戀淮來送了個禮。

誰稀罕他的禮?

戀淮?取個這樣的名字,也不害臊!

冬日裡的雪越發濃郁,風晏溫站在房梁下痴痴地看著雪落。

“哥哥,今年我們還是不過年嗎?”

風綿之所以問這個很大機率是“不過年”的問題,是因為他覺得自家哥哥不一樣了。

這不,哥哥從來沒有這般痴痴地站在那裡發呆,像是失了魂似的。

……

上朝畢,李瑾裕留下了風晏溫,又是每年一問:“晏溫,今年可否陪朕過年?”

風晏溫果斷拒絕,“不能。”

李瑾裕沒有惱,“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答案,你還是走不出清隴風氏滅門慘案。”

風晏溫沒有作答,手指不動聲色地捻了捻衣袖的一角。

李瑾裕又道:“也罷,回去吧。”

“多謝皇上。”

風晏溫轉身去了幽林院。

果不其然,趙裴璟又在這裡陪著李北辰,冬日裡,李北辰的屋子格外的暖和,藥香慢慢悠悠,讓人心靜。

李北辰經過三四個月的調養,氣色好了些,說話依舊弱弱的,但已經沒了咳嗽,“怎麼?今晚個除夕你又自己過?”

風晏溫沒有作答。

“你們還真是……”

風晏溫敏銳地發現李北辰遇談別人,“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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