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衝動告白
莫言：“是的，程總，叫我Cathy就好，我來森威2年多了。”
林景程聽著他們的對話沒參與，看著電梯前面。
程峰：“看你對線路挺熟練，是隻操作德國的單子嗎？”
莫言：“沒有，歐洲市場的都操作，不只德國。”
程峰迴復：“嗯。”表示知道了，而後沉默不知道在想什麼，電梯也到了負一樓。
莫言送他們出去，程峰去開車，就林景程和她在這裡站著，相對無言。
莫言倒是想搭話，怕自己太緊張露怯了，一時沒開口。
林景程抬手看了下時間，然後回頭看著她，莫言盯著腳尖在想怎麼開口破冰。
莫言：“那個……”
林景程：“我們……”
兩人同時開口，視線相撞，看他一臉平靜沒有什麼波動，莫言也慢慢平復自己心跳，微紅著臉重新組織語言開口。
“我想說的是，德國的專案物流運輸真的可以考慮我們公司，如果是歐洲其他國家我可能不敢保證我們是最優選擇，德國我們公司已經部署很多年，當地也有分公司，這個專案很適合給森威操作，當然了，其他公司可能不也差，如果您和我們合作了，絕對會讓您對森威歐線市場有改觀。”
因為明瑞沒和森威歐線合作過，僅憑單純的市場調查資料對森威下定論其實不公平，莫言是有私心想和他多接觸，說的也確實是實話。
林景程倒是沒想到她會提這個，她並不是銷售部人員。
他剛是想問，在餐廳之前她們是不是見過，上次就有熟悉感，但是沒想起來。
“我們是不是見過。”
莫言：……
林景程看她眼神就知道她理解錯了，開口解釋道：“我不是說餐廳那次。”
莫言心跳一下子開始怦怦怦的跳，控制不住，眼神激動的看著他，他想起來了嗎？然而不過半秒，看他一臉疑惑，心跳又恢復正常，不可能，他應該說的是跨境峰會那次。
林景程看她面部表情異常豐富，從驚喜到失落再到平靜，情緒轉換的很快，心裡莫名。
莫言沒回答他的問題，眼睛露出豁出去的神態，反而問了他一個問題。
“您有女朋友嗎？”
這下輪到林景程沉默……
“怎麼，喜歡我？”眼神淡定的盯著她問，沒有意外或其他情緒，還是一往如前的平靜。
莫言不知道是不是地下停車場四周環境封閉安靜的像夜晚給了她勇氣，很冷靜的回他。
“嗯，如果沒有，想追您，可以嗎？”
莫言心裡默唸：想追很久了，可惜沒有機會。
程峰正好這會兒把車開過來了，開啟副駕駛這邊的窗戶：“久等了林總，車被其他車擋住了，剛挪開。”
又對著莫言道：“Cathy，你上去吧，我們也走了。”
他剛沒在現場並不知道他們聊了什麼，只覺得兩人之間氛圍有些微妙。
對話被打斷，莫言也沒有不好的情緒，眼神還是盯著林景程，表面看著淡定，內心其實很慌亂，盯著他也是下意識行為。
林景程沒認真，以為她就是臨時起意或著對他有些興趣，並不是真的喜歡。
走到車旁手摸到副駕駛的車門對她說：“上去吧。”
開啟車門上車後讓程峰開車走了。
他們已經走了一會兒，莫言都還站在原地，用手拍了拍自己的雙頰，後知後覺，現在才知道不好意思，她剛是怎麼敢的！！
邊甩頭邊往電梯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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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四上午，收到明瑞集團郵件正式通知，德國專案由他們負責，下週擬籤合同。
一瞬間整個森威都能聽到歡呼聲，包括24樓美線。
姜妍抱著莫言：“莫言，成了成了，好開心。”
莫言也開心，笑著回抱她：“嗯，真好，我也開心。”
不知道是那天停車場她對他說的話起了作用，還是本來就確定了她們公司，不重要了，成了就行。
莫言：“走，今晚陪你去藍調喝酒。”她酒量不好每次去都只能抿一口，都是陪姜妍去的，週一姜妍叫她去，沒去成。
姜妍：“好啊好啊，下班就走，我不開車，我們打車去唄。”
莫言：“可以。”
晚上6點半，兩人陸陸續續收拾好手上尾頭的工作，打車出發藍調。
下班高峰期，有點堵車，到藍調後她們進去要了個靠近吧檯的位置，點了幾杯雞尾酒，姜妍視線四周環繞一圈，好像在找什麼人。
莫言問她：“你還約了其他人嗎？”
姜妍視線還在尋找：“不是，就那個帥哥。”
這個酒吧是五一放假前，姜妍非要拉著她來的，說要慶祝五一放假，放鬆放鬆心情，她說的帥哥是這裡的調酒師，上次來見過一次，莫言只來過那一次，已經過去2個多月，不太記得長什麼樣子，姜妍第一次見到那男生就對他很有興趣。
酒吧很吵，莫言不喜歡太吵的地方，加上沒吃晚飯準備先去外面找點吃的再回來。
姜妍聽完：“這裡也有吃的，種類不多，要出去嗎，還是在這裡點？”
莫言：“出去吧，你不用陪我，我自己去。”
姜妍堅持要陪她去，一個人不放心。莫言再三強調說沒事兒，現在還早。
姜妍：“好吧，那你快去快回。”姜妍自己不太餓，在公司吃了零食，再點一些熟食就可以。
酒吧旁邊往裡面走一段路有一家重慶小面，姜妍點了一份酸辣粉，裡面客人不多。
酒吧裡莫言走後，姜妍還是沒看到那個帥哥，心裡有些失落的喝著酒和對面的調酒師對話。
“欸，你同事今天沒上班嗎。”
調酒師叫阿坤，姜妍來過幾次，每次都是找周鳴，所以阿坤知道她問的誰。
阿坤：“好像請假了。”
姜妍一聽更提不起勁了，自己默默的喝著酒等莫言。
舞臺上駐唱歌手正唱著五月天的步步，聽著音樂配合舞臺的燈光，很適合失戀的人買醉。
特別是歌詞，就算是沒有失戀的人聽著也會傷感，姜妍就是，她不屬於失戀的一員，心情也沒差到那種地步，也不免被音樂所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