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沒有一天不想她
在夏蟬想著對方的時候,謝臨也在想著她。
事實上,從過年那天分開開始,謝臨就沒有一個時候是不想夏蟬的。
他練兵的時候想,打仗的時候想,吃飯,睡覺的時候都在想著她。
也不知道她一個人在南疆好不好?是否被人欺負了?
他很擔心,很想馬上飛到夏蟬的身邊保護她,照顧她。
但是他沒有辦法。
為了避免上一次的情況再次發生,他不想再眼睜睜的看著人將妻子從身邊帶走,他只能變強大了才可以。
因此在跟夏蟬分開的這快一年的時間裡。
謝臨帶領著一支隊伍,攻城掠地,打下了十幾座城池。
不僅如此,他還訓練了一支相當厲害的暗衛。
明面上,他現在是擁有著許多城池,自立為王,氣勢正盛的蕭山王。
為什麼要叫蕭山王?這也是因為謝臨是從蕭山起事的,攻下的第一個城池就叫蕭山城。
他隨意的就封了一個蕭山王。
謝臨是打仗用兵的好手,從他出山到現在,拿下的每一座城池,他們付出的成本都相對的低一些。
如今在整個黃河以南,已經有三分之二的土地歸於謝臨的手中。
他正帶著隊伍在黃河邊上的城池整頓,準備擇日渡過黃河,北上與那從漠北殺出來的鎮南王正面相抗。
謝臨起事的初衷,是自已要掌握權力,掌握至高無上的權力才能保護夏蟬。
在起事之後,他的初衷也沒有改變。
不過聽到探子來報,說那漠北草原上的外族,竟然自封鎮南王南下,佔了他大慶不少的土地。
謝臨就又多了要將漠北的人趕回草原去的念頭。
他要保護心愛的女人還有家人,也要保護大慶的子民。
時間回到幾天前。
在黃河邊上的城池整頓的謝臨,正在研究下一步線路的謝臨,接到士兵的報告,說他們抓了一個很奇怪的女人。
那個女人一眼看去就不像是大慶人,鬼鬼祟祟的,身上還帶著很多東西,尤其是有一條毒蛇,更是嚇人得很。
謝臨聽到下屬的描述,第一個就想到了危嫿。
同樣在營帳內的謝文昊,也想到了是危嫿。
他看了一眼自已的叔叔,馬上轉身出去找到了被士兵們‘抓起來’的人。
果然是很久不見的危嫿。
也不知道因為相思蠱在體內的關係,還是其他什麼原因,總之好久不見的兩人,在看到對方的時候,心跳砰砰的,好像飛快的加速。
謝文昊站在那兒,呆呆的看著用蠱蟲弄得士兵們上竄下跳的危嫿。
當事人覺得十分的好玩。
拿小蟲子嚇人,別提多麼的好玩了。
直到謝文昊出聲叫她,她才反應過來。
“謝文昊,你終於來了!他們都不讓我見你跟我姐夫,說怕我是什麼壞人。”
危嫿看到謝文昊,第一時間跑到他身邊。
也不管是不是還有外人在看,她嬌小的身影直接撲到了謝文昊的懷裡,雙手抱著他的胳膊。
“謝文昊,我們去抓魚好不好?我好餓,想吃烤魚。”
周圍計程車兵:???
不記得去看中了蠱蟲滿地打滾的同行了,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危嫿跟他們的少年將軍身上。
這兩人,真的認識?
而且聽那奇怪姑娘的話,好像他們的關係還很不一般?
想來也是,若是關係一般的,能夠一上來就抱住人家的胳膊,不管不顧的往人懷裡撲嗎?
這關係肯定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呀。
士兵們看著這一幕,心中那是又羨慕,又覺得驚奇。
羨慕的自然是他們也想要有姑娘家直接撲到他們的懷裡。
驚奇的自然是他們的少將軍,竟然喜歡這樣的異族女子?
他難不成就不怕被那些小蟲子弄得滿地打滾嗎?
周圍人的想法,謝文昊本人並不知情。
他將自已被危嫿抱著的手抽了出來。
臉色稍微有些不自然“咳咳咳…你…你怎麼來了?”
危嫿眨了眨眼“我怎麼不能來嗎?我來找你玩呀!”
他們都那麼久沒見了,怎麼謝文昊一點兒也不熱情?
他是不是不想見自已?
危嫿想到了自已這一段時間在路上看的那些話本,話本里面寫的男人對女人態度可好了。
只有一種原因,會導致男人對女人的態度變冷淡。
危嫿想到這裡,那張原本還帶著笑意的小臉就沉了下來。
“謝文昊,你是不是有了其他的女人了?”
黑漆漆的小臉皺成一團,質問著人的時候,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謝文昊哭笑不得。
“亂想什麼呢?我這大半年都跟著叔叔打仗,哪裡有空去想其他的女人?”
謝文昊已經快十八歲了。
他本來就成熟穩重。
現在年紀的增長,讓他變得更為成熟穩重了。
跟危嫿說話的時候,可能他自已都沒發現,他的語氣裡是帶著很濃的寵溺的。
危嫿狐疑地盯著他“真的嗎?真的沒有其他的女人?”
“沒有。”
“那你為什麼要把胳膊抽出去?不想讓我抱你還是怕小乖咬你?”
危嫿話音剛落下。
謝文昊的耳垂處就泛起了可疑的紅暈。
他伸手捂住了危嫿的嘴。
“別亂說話,這裡還是在外邊。”
他壓低聲音湊到危嫿耳朵邊說。
本來他的意思是想著,不能說太大聲,讓周圍的那些人聽了去。
但是他這個舉動,卻更容易讓人誤會。
從其他人的視角來看,就好像是謝文昊趴在了危嫿的耳朵邊,咬著她的耳朵親吻她一般。
危嫿也有些不自在了。
她伸手揉了揉自已有些癢癢的,像是被蠱蟲爬過的耳垂,揚起臉看著身邊的男生。
一段時間不見,男生的面部五官長得開了一些,變得更立體了。
原本還只是想著跟他一起上山打獵,下水撈魚的危嫿,突然看到謝文昊現在的這張臉,她那寄宿著相思母蠱的地方,開始劇烈的跳動起來。
她呆呆的,沒有任何的反應。
“怎麼了?”
謝文昊有些擔憂。
危嫿搖了搖頭。
抬手握住了他的手“我覺得我可能有點累了,或者是它看到好久不見的朋友很高興。”
這個它,指的是她身體內的相思母蠱。
謝文昊卻是一頭霧水?
危嫿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將他的手壓在了自已的胸口上。
謝文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