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是窩在謝臨的懷裡,懶洋洋的跟著謝臨看著別人寄來的密信。

看著看著,就打了個噴嚏。

抱著她也在看公文的謝臨,立刻第一時間垂眸“蟬蟬,是不是冷了?”

“不是。”

夏蟬抬起右手,揉了揉自已的鼻尖“就突然鼻子發癢,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那好爹爹在唸叨我回去取他人頭?”

她真是不冷。

就突然打了個噴嚏。

不過謝臨還是伸手摸了摸她的手,確定沒有寒冷,這才相信她真的不冷。

“冷了就跟我說,你不用陪在我這裡,回去休息也是可以的。”

謝臨說的這個回去,是指的讓夏蟬回空間裡面去。

雖然說謝臨沒有去過夏蟬的空間,但是卻也猜測裡面的溫度一定會比這裡的好。

他讓她回去休息,是心疼她在外面吹冷風。

夏蟬嘖了一聲“又不冷。”

“再說了,這書挺有意思的,我看看。”

她選了個非常舒服的姿勢歪在謝臨的懷裡,謝臨看公文,她則是看著謝九找來的話本。

也就是現代的故事書。

別說除了現代會寫霸道總裁愛上我外,古人也是會寫的。

什麼《冷酷王爺俏丫頭》,《清冷書生俏寡婦》《我與道長不得不說的兩三事》……

諸如此類的話本,多得很。

此刻夏蟬手中拿著的,就是那本清冷書生俏寡婦。

她本來想著坐馬車的時候,翻閱一下打發時間而已,但是讓人沒想到的是,這些話本除了文字外,竟然還有插圖…

夏蟬剛看完前面三頁,翻到第四頁,就看到了活靈活現的插圖。

插圖畫得那是惟妙惟肖。

有點類似連環畫那樣的,多格畫。

畫裡很是詳細的介紹著清冷書生是如何跟俏寡婦雙宿雙棲的。

那畫太過直白大膽,就連夏蟬這樣受過現代思想衝擊的人,也都大為震撼。

好傢伙,真的是好傢伙,

這個時候的話本出版,沒有監管人員檢閱內容嗎?

她臉頰微紅的將那話本合上,丟在了一邊的角落。

這種瑟瑟的書,不看也罷。

夏蟬又隨手拿起了另一本翻開。

結果更是大為震撼。

前面那本清冷書生還好,至少前幾頁是文字介紹了一下故事背景,讓人對書本有個大概的瞭解。

現在她手裡這本,一上來就是大膽直白的插畫,讓她只看了一眼,就又迅速的合上了。

“怎麼了蟬蟬?”

謝臨的注意力本來是在他手中的公文上的,結果卻被夏蟬這連續將手中的話本丟掉的動作吸引。

他垂眸,正好看到夏蟬那沒來得及合上的話本的插畫。

他的眉頭很快就皺了起來。

這幾本是話本,是他去讓謝九買回來的。

謝九怎麼辦事的?

買回來的是什麼東西?

謝臨的眉頭皺起,臉色陰沉。

“謝九…”

他剛開口,原本在往前行走的馬車,突然就停了下來。

謝臨第一時間護住了懷裡的妻子,還有一邊床上睡著的兒子。

“怎麼回事?”

他的聲音裡已經帶上了冰渣。

在夏蟬面前,謝臨是超級奶爸,是脾氣非常好的男人。

但是在下屬面前,謝臨的脾氣還是很兇的。

不苟言笑,高冷難以接近,是謝臨的代名詞。

謝九勒住馬,扭身回答“主子,有人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很快的,他就又開了口。

“是南疆王。”

謝臨在馬車內,也聽到了整齊有序計程車兵們的腳步聲,他抿著薄唇沒有說話。

謝九就已經說明了來人的身份。

謝臨嗤笑著扯了扯嘴角。

他垂眸看著懷裡的姑娘。

“蟬蟬…你跟兒子在裡面休息,我去會那南疆王魏堇。”

“不用。”

夏蟬握住了他的手,藉著他的力道站了起來“我去見他。”

“蟬蟬……”

謝臨並不喜歡夏蟬去見魏堇。

不為別的,就為了之前她為了報仇的時候,假意成為了魏堇的妃子。

就算他知道他的蟬蟬不會跟魏堇發生什麼事,也不會喜歡那弱不禁風的南疆王。

但是他還是不太高興魏堇前來找她。

夏蟬自然是看出了謝臨的不高興的。

她伸手捏了捏他的臉“好啦,別不高興了,他是來找我的,我們合作了那麼久,既然要走了,那就正常的道個別吧。”

“沒什麼關係的。”

在她的勸說下,謝臨答應了。

不過不是讓夏蟬一個人從馬車裡出來,而是他拉著她的手,兩人一起從馬車裡鑽出來。

魏堇帶著他的近衛出城來的。

幾十號人擋在了馬車的面前不遠處,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魏堇一身南疆王的朝服,可見是還在辦公就匆匆趕來了的。

他騎在馬上,看著馬車這邊的動靜。

一邊的侍從詢問要不要上前通報,魏堇還沒開口,就看到馬車門被謝九從外面開啟。

一個高大的男人先從馬車裡面彎腰走出來。

緊接著,一道披著火紅斗篷的身影,也從裡面走了出來。

她的手是搭在他的手掌上的。

哪怕是出來到外面站好了,也沒有要鬆開的意思。

魏堇視線落到相互交疊的雙手上,他感覺眼前一陣刺痛。再抬眸看向夏蟬,發現一段時間不見,她的氣色比在王宮的時候,好得太多了。

可見她離開了南疆王宮那座牢籠,生活得非常的滋潤。

原本匯聚了千言萬語,想要跟夏蟬說的魏堇,在這一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嘴唇蠕動,半晌,才擠出了一句“好久不見,蟬兒你過得還好嗎?”

話音剛落下,謝臨的視線就落到了他的身上。

那眼神裡帶著十分明顯的不悅。

但是他抿著薄唇,什麼話也沒說。

夏蟬唇角彎了彎,露出一個淺淺的笑意。

“魏王好久不見,你的身體應該沒有什麼後遺症了吧?”

她的聲音很淡,並不熱情,也不激動。

甚至連一絲一毫的羞澀都沒有。

原本魏堇還想著,或許自已還能跟謝臨爭一下,但是真的來到他們面前,看到夫妻兩人的時候,魏堇才知道,他根本就無法跟謝臨爭。

他們兩人之間,那是外人很難插入進去的。

還有一點,那就是夏蟬實在是太冷清了,她的態度表明,就算哪怕沒有謝臨,她也不會喜歡魏堇。

對於魏堇來說,這真的是一個很悲傷的事實。

“蟬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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