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謝臨真的中蠱了,那大不了她替他把蠱蟲引出來就行了唄。

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她男人可是爭霸天下的主兒,她不能再將他當成溫室裡的花朵一般,什麼危險都不想讓他去接觸了。

這對謝臨不公平。

她改變了心態,做了決定。

謝臨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柔和了。

抱著人親了親她的額頭。

低聲與她道謝。

“謝謝蟬蟬。”

“謝什麼啊?”

夏蟬有些好笑的抬起頭來,仰望著面前的男人。

“你跟著我去犯險,在遇到危險的時候,說不定我還能將你擋在前面當成擋箭牌。”

“真要說,應該是我謝謝你才對哦,擋箭牌!”

夏蟬笑眯眯的,心情非常的不錯。

謝臨也如此。

“我願意成為蟬蟬的擋箭牌!”

他是真的,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怨言。

面對他如此炙熱的感情,夏蟬反而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尖。

跟他比起來,自已對他的感情,好像沒有他的這般濃烈啊……

…………

夫妻兩人既然決定了要出發前往神隱山了,那謝臨就讓人準備了。

他們帶著孩子,孩子跟夏蟬都是剛滿月出來的,出行的話是要稍微講究一些的。

謝臨讓謝九去弄了一輛很大很寬敞的馬車來。

馬車裡面,謝臨用羊毛毯子把四周都圍了起來,又軟又厚的羊毛毯,圍著馬車別提多麼的保暖了。

那原本的兩個窗戶,也被他用羊毛毯子釘上了,只露出一道小小的縫隙,可以讓外面的新鮮空氣進來,保持空氣的流通。

馬車的地面上,除了厚實的地毯外,也是鋪著一層乾淨的羊毛毯的。

一邊還有羊毛被,還有鬆軟的枕頭。

靠門口的地方有一個小方桌,桌子邊上有一個小爐子,可以在上面煮茶,或者是煮一些開水。

一個出行的交通工具而已,因為謝臨的重視,把它弄得好像是移動的床。

夏蟬穿著厚厚的斗笠戴著帽子,上到了馬車上,鑽到了馬車內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暖。

不管是看到的,還是感受到的,都是暖。

落後她兩步的謝臨抱著孩子走了進來,看到她站在門口,他唇角帶著淺淺的笑意“蟬蟬怎麼了?可否是還有什麼少的?”

夏蟬搖頭。

“沒有什麼少的了,我就是覺得,拉我們的馬車的馬兒,也太辛苦了。”

這些羊毛毯那可都是草原那邊購買的,實打實的羊毛毯子。

一馬車的羊毛毯,加起來的重量那絕對是有一個成年男子重了。

毯子的重量,再加上他們的重量,可不是辛苦了拉他們的馬匹了嗎?

謝臨沒想到妻子擔心的點是這個,他輕笑著摸了摸妻子的頭髮。

“別擔心,這匹馬的力氣很大。”

不僅力氣大,還是經驗非常老道的馬匹。

想來也是,謝臨怎麼可能會用那種隨時就會炸毛了的馬駒呢?他是如此謹慎的一個人,自然是從頭到尾,都要力求給妻兒準備最好的東西了。

夏蟬唔了一聲。

明白了。

因為馬車內太過暖和的關係,所以夏蟬就脫掉了身上的斗篷,把它掛在了門口專門用來掛衣服的地方。

然後走到了裡側,挨著馬車上的小床的地方盤腿坐下。

“你把孩子放在床上睡吧。”

這馬車有一個小床的,很矮,離地面就三四公分這樣。

沒有與地板混為一體,就勉強算是床了。

謝臨把睡著的孩子放到了床上,就開始著手給夏蟬煮茶喝。

總之他在夏蟬他們母子面前,那是絕對一刻都歇不下來的,一直忙碌著,一直忙碌著。

好像完全不知疲倦。

替他們趕車的人是謝九。

謝九一身普通車伕的打扮,身上穿著南疆這邊的傳統靛藍服飾,長髮裹在了盤頭的布巾裡面。

若不是他身上帶著的沉穩內斂的氣息太明顯,乍一看外表,還真的以為他就是南疆這邊的當地人。

“主子,夫人,可以出發了嗎?”

謝九坐在馬車門口的矮凳上,一手握著鞭子,一手抓著韁繩扭頭問馬車內的人。

謝臨看向夏蟬。

夏蟬頷首。

謝臨這才出聲讓謝九啟程。

他們的目的是神隱山。

在外表低調,但是卻格外寬敞,一眼看去就知道里面很華麗的馬車慢慢的出城的時候,一直在城裡打探夏蟬訊息的王宮的人,飛快的騎著馬回了王宮。

魏堇正在看大臣們遞上來的摺子。

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他現在已經不再像一個月前那般的消瘦了。

當然人也不胖。

就是有精神了不少,看著不再像以前‘生病’的時候那般,奄奄一息,風吹就倒了。

此刻依舊是農業大臣在底下跟他說話。

魏堇的眉頭從開始到現在就沒鬆開過。

“王上……”

內侍大公公走到魏堇身邊,壓低聲音用只有魏堇一個人能聽得到的聲音開口“有人發現了好長夏妃娘娘的人。”

“什麼?她在哪裡?”

原本是皺著眉頭,一言不發的魏堇,聽到了內侍的話,頓時抬起了頭。

聲音也高亢了一些。

“可看清楚了?”

“看到了側臉,的確是跟夏妃娘娘很像。”

“好。”

魏堇丟下手中的摺子,人噌的一聲站了起來“本王親自去看看。”

“王上得快點,小順子說她好像要出城了。”

“出城?”

魏堇一聽說長得像夏蟬的人要出城了,他也就不耽誤了,抬腳匆匆往外走。

農業大臣沒想到自已上交的摺子還沒被批覆,王上就甩下摺子就離開了。

“這是…這…”

農業大臣氣得夠嗆!

“王上這是怎麼了?這農田改造,可是關係南疆百年基業啊,王上怎麼能什麼也不說就這樣離開了?”

農業大臣想不通。

只能轉身抬腳,去追離開的圍巾。

他非要看清楚不可,看看這王上到底是為了誰,才會把國家大事都拋在了腦後。

農業大臣憤憤的想,最好不要是因為女人。

以前有一個夏妃來迷惑王上,就已經足夠讓人反感的了。

好不容易等到夏妃娘娘死了,王上也把心思放到了社稷上來,他們這些當臣子的,可不能讓王上再走錯路了。

城門口。

剛出城的夏蟬,沒忍住打了一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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