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這皇帝當得太屈辱
因為真的好甜啊!
危嫿想到這裡,又忍不住舔了舔唇,回味肥宅快樂水的味道。
明天也一定要喝到才行。
………
有了好吃的作為鼓勵,危嫿接下來幹活就主動了很多很多。
真的是主動了很多。
早上夏蟬他們一起來,她就打來了水,讓夏蟬洗臉。
她站在一旁嘿嘿笑著看著夏蟬,那一副有事盡情吩咐的模樣,別提多麼的狗腿了。
夏蟬眸光淡淡的睨了她一眼,也不客氣的就著危嫿打來的水洗臉了。
謝臨倒是沒用。
他自已去溪邊清洗的。
簡單的洗漱過後,就是吃早飯的時間點了。
這也是危嫿最期待的時間。
她站在邊上,眼睛裡亮晶晶地看著夏蟬。
“姐姐,好吃的。”
嘴裡不忘記提醒。
生怕夏蟬忘記啊!
夏蟬睨了一眼危嫿:“想吃什麼?”
“昨晚的,好喝的甜甜水。”
危嫿幾乎是沒有一絲猶豫地就開了口。
可見肥宅快樂水真的是深入人心。
夏蟬也不吝嗇,給了她一瓶,順帶著還取了一包薯片遞給危嫿。
危嫿一看,又是新的從來沒有見過的吃的,她別提多麼的開心了。
“姐姐這是什麼呀?好吃嗎?甜的嗎?”
危嫿嘴裡叫著姐姐,別提多麼的親熱了。
夏蟬道:“喝甜的了,還想吃甜的?你就不怕齁?”
“不怕呀!”
危嫿很快的就回答了。
說完之後,她就眨了眨眼,好奇地問:“不過姐姐,什麼是齁呀?”
夏蟬:……
當她沒說。
“這是薯片。”
視線落到危嫿手中的薯片袋子上:“香的,配你手裡的肥宅快樂水,那是絕配。”
“啊?這樣啊?那昨晚姐姐怎麼不拿出來給我吃?”
危嫿有點小意見。
夏蟬呵了一聲,嘴角扯了扯:“給你吃零食是要看你的表現來的,我記得我說過這句話?”
危嫿:??
說過嗎?
忘記了。
總之有好吃的就行了。
她迫不及待的開啟了肥宅快樂水,喝了一大口之後,又撕開了薯片的包裝袋。
夏蟬沒理會危嫿那第一次吃到薯片的驚訝表情。
她語氣平淡的出聲:“吃喝完了之後,這個包裝必須要收拾好了還給我,明白?”
雖然說這個大慶朝,並沒有出現在她無意間去到的後世的歷史書裡。
但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夏蟬還是不會在這個時代留下後世的東西的。
像是塑膠袋這種,這個時代明顯就沒有的東西,你隨地亂丟不合適。
收起來放到空間的垃圾桶裡面,這樣比較合適。
她以前沒恢復記憶之前就是這麼做的。
現在,以後,也一樣會這麼做。
“我知道了,姐姐是想下次再裝好吃的給我對吧?”
危嫿不知情,她還笑眯眯的以為夏蟬是單純的收回去再利用呢!
夏蟬看了看她,覺得吃得臉頰鼓起來的危嫿有些可愛。她就好像自已以前在實驗室裡面,做實驗用來毒死的小白鼠。
她突然就笑了。
“是。”
心情很好的順著危嫿說了一句。
人已經翻身上了馬車。
等她從馬車裡面出來之後,她已經換了一張臉。
正在咔咔狂吃薯片的危嫿,看著完全陌生,但是又有點熟悉的臉,張大的嘴忘記合攏了。
“姐姐?”
夏蟬頷首。
她看向一旁走來的謝臨,伸手對他道:“三哥,要進城了。”
長安現在恐怕已經是滿大街的海捕文書,抓他們兩個人的了。所以去到人多的地方,她習慣性的要偽裝一下了。
謝臨也是如此。
所以她說了一句要進城之後,謝臨就明白了。
他上了馬車,自已也進去馬車裡面收拾了一下,出來後,也變成了另一張臉。
他們兩人做的偽裝,跟原來的他們有點像,但是仔細一看,卻又都不像。
隱隱約約的,有幾分影子在。
危嫿見兩個人都變了一張臉,她別提多麼的激動了。
咔咔的把嘴裡的薯片吞了下去,最後袋子裡面還剩下的一點細碎的薯片渣,也被她給仰頭倒進了嘴裡。
確保一點都沒有殘留下來的後,她抬起袖子抹了抹自已的嘴,揚起頭看著夏蟬。
“姐姐,我也要偽裝。”
“你偽裝什麼?”
夏蟬把危嫿吃完的垃圾回收,丟到了步行街的垃圾桶裡。
這個步行街真是天生就是為了夏蟬而準備的。
店裡的東西能夠無限重生,拿多少都無法拿空。但是步行街上的那些垃圾桶,卻像是黑洞。
不管夏蟬丟什麼垃圾進去,它們都能很快的吸收消除。
垃圾桶變得乾乾淨淨的,好像從來沒有垃圾。
這真的是大大的方便了夏蟬。
她可不想有一條飛滿了蚊子,垃圾臭不可聞的步行街。
收拾完了垃圾,就讓危嫿趕馬車往長安走了。
危嫿眨了眨眼:“姐姐,我真不用偽裝嗎?”
“沒人認識你。”
“那萬一長安城內的男子,都被我的美貌給迷住了怎麼辦?”危嫿十分苦惱的詢問。
夏蟬眉心有些疼。
抬手捏了捏眉心,看了一眼擔憂不已的危嫿,她知道危嫿問的是真話。
她是真的這麼想的。
而不是故意跟她開玩笑。
夏蟬道:“真有人看上你了,你手腕上的竹葉青是擺設?”
似乎聽懂了夏蟬在嫌棄自已,一直蜷縮成一條手環的竹葉青抬起頭,對夏蟬的方向嘶了嘶猩紅的蛇信子。
小小竹葉青,個頭不大,脾氣不小。
夏蟬挑眉:“態度好一些,不然我不高興了,讓你主人把你給燉了吃蛇羹。”
竹葉青瞬間把腦袋耷了下去。
危嫿也嚇得捂住了它。
不讓它再挑釁夏蟬。
“姐姐,蛇羹不好吃,不好吃。小乖沒多少肉,不好吃的。”
夏蟬別過臉,不再理會她。
長安城,皇宮內。
元澈當上了皇帝,沒有意料之中的喜悅。
倒也不是他不想高興,而是完全高興不起來。
大慶這個天下,如今已經被分成了六塊。
五個藩王與他,一人佔據一塊地方。
他一個天子,堂堂的九五之尊,竟然被困在長安城內,能夠去到的最遠的地方,就是長安下轄的幾個縣鎮……
這對元澈來說,就是一種侮辱!
什麼時候當皇帝的,能當像他這般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