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讓心腹悄悄的離去,去找朱強,另外把庫房裡的東西都準備好。

…………

夏蟬今天在街上逛了一圈,發現沒什麼好逛的,她就叫上謝大嫂出城去了。

“好。”

謝大嫂對夏蟬的安排沒有任何的意見。

兩人去布莊買了幾匹厚的布,買了一些針頭線腦的,挎在籃子裡面出了城。

她們出城的時候,城裡的官兵們還在搜捕可疑的人。

兩個中年婦人,手中提著一眼就可以看到底的籃子。

負責檢查的官兵走過來,把籃子翻了個底朝天。

包好的布被打翻在一邊,不管是夏蟬還是謝大嫂,都一臉心疼的蹲下去撿起來抱在懷裡。

那副模樣,就是沒什麼見識的村裡婦人了。

官兵做夢也不會想到,眼前一個面板泛黃的婦人,就是他們遍尋不到的‘偷’了賭坊的賊。

確認夏蟬她們的籃子裡沒帶有什麼其他值錢的東西,官兵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滾,快滾!”

“哎,是,是。”

謝大嫂不斷點頭答應著是。

夏蟬攙扶著她胳膊,垂著眼眸往前走。

一旁響起噠噠的馬蹄聲,昨晚才見過的仇九,一臉上火的騎在馬上。

夏蟬注意到,他的嘴唇都急起燎泡了。

可想而知,他管著的賭坊出了這樣的事情,他該有多麼的著急上火。

夏蟬只是看了一眼,就很自然的移開了視線。

讓那仇九做夢,也想不到她就是昨天晚上大鬧賭坊,並且讓他們好好的‘睡上’一覺的人。

因為夏蟬那出色的偽裝技術,她跟大嫂離開了城裡,沒有任何人阻攔。

她們來到了城外附近的一個村子裡,夏蟬找人買了兩匹馬,她騎了一匹,給大嫂一匹。

“大嫂,你去是泗水鎮上等我,我明天早上去跟你匯合。”

接下來她要去幹的事情,不能帶著大嫂一起了。

所以只能先讓她去她們出山的那個鎮子上等她。

謝大嫂不知道夏蟬要去幹什麼,但是她知道夏蟬支開自己,一定是要去做非常危險的事情。

“小蟬,你要注意安全。”

“沒事,他們不能拿我怎麼樣。”

知道知府大人也是太子的爪牙,知道他要有一批貨物上供給元澈,夏蟬不去撈來她心裡不舒服。

朱強不是一般人,他手底下的人自然也不會是一般人。

夏蟬一個人比較有把握從他眼皮子底下逃跑,但是帶著謝大嫂就說不準了。

所以還是讓謝大嫂先去鎮上等她的好。

等她成了,她們就可以回到山裡面,一年半載,或者說一輩子都不出山也是沒有問題的了。

當然為了不讓謝大嫂多心,夏蟬也沒跟她說得太具體的。

只是讓她一切小心。

她給了謝大嫂一袋銀子,大概有個三十兩左右的碎銀子。

“現在世道還不是那麼的亂,大白天的官道上不會有危險,大嫂你還是多注意一些。”

給了銀子,讓謝大嫂檢查了一遍迷藥也還在,夏蟬就放心了。

她騎著馬送了謝大嫂一段路,目送她走遠之後,她才回到了城外的那座小山上。

把馬拴在一邊的樹林裡吃草,她選了一棵高度適合的樹,搓了搓手三兩下的爬了上去。

夏蟬在樹杈上找了個位置坐下,從空間裡掏出瞭望遠鏡來,坐在樹杈上望著山下的城池。

用肉眼就可以看到城裡建築。

她拿著望遠鏡,按照之前記住的知府衙門的位置,往那邊看去。

被她看到了一個老熟人。

朱強。

不過不是在衙門口,而是在一邊的茶攤上坐著的。

他看似在喝茶,但是卻還是很警惕的四處觀察。

夏蟬笑了。

這個朱強還是挺警惕的。

若是今天守城門的是他,她跟大嫂還不一定能出來。

不過現在嘛,他再警惕也不知道,自己正在出城的必經道路上守株待兔了。

夏蟬收起了望遠鏡,從空間裡摸出了一個蘋果啃了起來。

知府大人讓朱強帶走的東西,相信一定不會讓她失望的。

她要先儲存好體力,等著時間到了再去搬運這些東西。

夏蟬吃了一個蘋果,倚著樹幹打起了盹來。

而在城裡,範威讓人收拾好了二十多箱銀子,還有三箱奇珍異寶,全都放在了馬車上。

他親自羅列了一張禮單,再三確認上面的東西沒錯,這才小心翼翼的疊好,拿去交給朱強。

“朱大人……”

朱強在後院看著人抬東西上馬車。

範威從一邊走了過來,臉上帶著笑意的將手中的禮單呈了上去。

“這是下官孝敬太子殿下的一些心意,還請朱大人過目。”

朱強接過禮單,只是簡單的掃了一眼,就把它疊起來,收到了自己的懷裡。

他是不耐煩做這些事情的。

但是現在太子那邊急需要錢去賑災。

太子本人又不想動用自己私庫,只能從這些人的手裡收取賑災的錢糧了。

他今天把這些錢押過去,連夜趕路明天就到太子手中了。

這次任務完成之後,他以後再也不接這種工作了。

範威把禮單交給了朱強,讓他幫著轉交給太子。他同時也沒忘記準備一份給朱強。

範威讓自己的心腹送來了一個小匣子,他抱著開啟。

裡面排列著二十錠五十兩的銀子,一共一千兩。

“朱大人,您一路辛苦了,這是小的孝敬給您的茶水錢還請您笑納。”

範威點頭彎腰的,將早就準備好的小匣子雙手遞給了朱強。

非常的恭敬。

朱強睨了一眼範威手中的匣子,那些個銀元寶排列整齊,閃著銀光。

只要他一伸手,這一千兩就可以收入囊中了。

但是朱強沒收。

他垂眸冷眼看著一臉帶笑的範威。

“範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朱大人?”

範威愣了一下。

心想這個朱強是不是個二愣子?

他這意思還表現得不夠明顯嗎?

給他錢,給他辛苦費啊!

範威的確是表現得比較明顯了。

但是他猜錯了朱強的為人。

朱強與其他給太子辦事的人不同,他不會私底下收取這所謂的孝敬。

“太子殿下救災急需要錢,範大人竟然還藏著私?”

範威禮沒送成,還被朱強好一頓呵斥。

他的臉都綠了。

心裡同時也在想,朱強就是個蠢的,連別人送錢都不知道收!

朱強可不管範威想什麼,他揮手命令下屬。

“把銀兩加進去,啟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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