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永言竟然沒有躲避。

他站在那兒,眼睜睜的看著揮向自已的刀。

在外面的親衛們,也都被太子的這個舉動嚇了一跳。

這可是夏侯爺啊!

是太子的一大得力支柱啊!

他削了夏侯爺的腦袋,以後那些文人墨客還怎麼支援太子啊?

親衛隊長洪波正想勸太子三思,元澈卻一聲暴喝,讓他們把門關上。

“都滾出去!”

親衛隊長:???

雖然不明白,但是必須服從命令!

他把門關上後,元澈的刀也從夏永言的腦袋邊劃過。

沒有削掉他的腦袋,但是卻將他的發冠給削掉了,他的長髮披散下來。

一瞬間就沒了之前儒雅的氣質。

夏永言抬起頭,沒有去攏自已的長髮,而是看向元澈。

或者說,他的視線看向元澈的身後。

在元澈揮刀的那一瞬間,他以為林蓉會出來阻止元澈的,但是不曾想,林蓉是真的沉得住氣。

看到她兒子要殺他,她都沒出來。

夏永言剛才之所以挑釁元澈,其實也有想要試探一下自已在林蓉心中的分量的意思。

若是林蓉當時衝出來了,那麼他這條命就可以給她了。

但是林蓉沒有出來。

元澈揮刀砍夏永言,也是存在著試探藏起來的人的意思。

他認出了那掉在地上的髮飾是林蓉的,因為那是他親自挑選了送給她的。

看到這個髮飾,想到密信上說的他們之間的苟且,元澈就怒火中燒。

如果剛才,林蓉真的衝了出來,元澈可能真的就要了夏永言的命了。

只能說,這一老一少,兩人都在試探林蓉。

而林蓉也成功的藏住了。

一直沒有出來。

面對這樣的情況,一老一少的心情,那是完全的不同。

元澈想著的是,他母后對夏永言,一定沒有感情。之所以在這裡會見夏永言,一定是有其他的原因在。

而夏永言想的是,他為林蓉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到最後生死關頭,也換不來林蓉的一句擔心……

不大的屋子裡,兩人的心情截然相反。

而藏在屏風後面的林蓉,則是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頭,始終沒有發出一點兒的聲音。

夏蟬他們在外面樹上蹲了好一會兒,看著元澈騎馬衝入一間屋子,看著那間屋子關上門。

好一會兒,又看到那間屋子開啟了門,元澈從裡面騎著馬出來。

“一場誤會,回宮。”

元澈對親衛隊長開口,自已率先打馬離開。

他帶來的人,也緊隨著他離開了。

夏蟬眨了眨眼。

就這樣?

她看向身邊的謝臨,眼神詢問他怎麼回事?

“怎麼元澈就這樣走了?”

這來‘抓姦’的陣仗弄得這麼浩大,有一種夏永言不死他不罷休的感覺,但是怎麼就能雷聲大,雨點小呢?

人也沒殺,血也沒見,就這樣收工了?

夏蟬真的是非常的困惑,無法理解。

謝臨見她那惋惜的模樣,有些好笑。

“我們家蟬蟬對夏家是真的沒有感情。”

“不然呢?他們對我那麼的差,我為什麼要對他們有感情?就因為他們生了我這具身體?”

如果是這樣,那抱歉,她是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感情的。

這點已經說過很多次了。

她不想再強調了。

謝臨笑著點頭。

“嗯,我對蟬蟬好,蟬蟬要喜歡我,對我有感情。”

夏蟬挑眉:“看你表現。”

兩人扯了一下,就又說回到元澈為什麼會就這樣離開的原因。

根據謝臨的推斷,大概就是元澈沒有發現皇后林蓉跟夏永言有姦情,於是乎才離開。

夏蟬:……

真是太可惜了,他們竟然沒有被抓姦在床。

她忍不住嘆了口氣。

“元澈不行,辦事不牢靠,看來只有我親自出馬了。”

“蟬蟬,你想怎麼做?”

“簡單啊!”

夏蟬笑容甜美極了。

“既然這皇后林蓉能夠跟夏永言攪和在一起,那是不是能跟其他的男人攪和在一起呢?”

“你還記得,夏元安當初是怎麼被流放的嗎?”

就是因為她在手鐲上下了媚毒,讓夏元安中毒後,無時無刻都想著與男人辦事。

這樣的她被太子元澈看到,自然是沒有好果子吃的了。

本來呢,夏蟬想著的是元澈會弄死夏元安,但是不曾想元澈太沒有本事了,竟然沒把夏元安給弄死。

那麼這一次,元澈他爹遇到同樣的情況,他會怎麼辦呢?

夏蟬開始期待了。

兩人在樹林裡等了好一會兒,才等到一個喬裝打扮成了普通婦女的人,匆匆的從莊子走出來。

她身邊還有一個婆子攙扶著她。

從她走路的姿勢來看,之所以現在才出來,大機率是因為用身體安慰了夏永言。

事實證明,夏蟬猜對了。

林蓉在元澈走後,從屏風後走出來安撫夏永言。

這安撫男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用自已的身體了。

林蓉深諳其道。

她也知道夏永言對她的痴迷。

以往每一次,夏永言都是非常的溫柔的,但是這一次,夏永言帶著一些怒意,折騰林蓉厲害了一些。

林蓉有求於他,敢怒不敢言。

好不容易才哄得夏永言放開她,她就慌忙起身,連清洗都來不及,出了莊子就往皇宮趕。

回去還得換馬車,換衣服,裝作從林家出來的樣子,實在是需要耗費不少的時間。

她沒有時間在路上耽誤了。

一路趕回了城裡,去了林家,讓人準備水沐浴。

每一次皇后娘娘回來林家,都會沐浴了再回皇宮,別人也不知道為什麼,也不敢問。

至於林家的幾個兄弟是否知道?那就不得而知了。

總之林蓉是高貴的皇后,他們就算是兄弟,也不敢瞎議論的。

一個面生丫鬟,將林蓉從宮裡穿出來的衣服捧給了隨身伺候林蓉的姑姑。

對方看著丫鬟面生,疑惑的多問了一句:“你是新來的?我之前怎麼沒見過你。”

“回姑姑,奴婢一直在林府伺候,只不過之前是後院漿洗衣服的,最近才被調來前院伺候貴人。”

丫鬟回答得有理有據的,沒有一點可疑的地方。

伺候林蓉的人點了點頭,讓她離開。

她則是捧著衣服回到了內屋,替林蓉穿上。

看到林蓉身上的紅痕,掌事姑姑也有些心疼:“娘娘,您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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