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華?江文華回來了?

江鸞心中升起一抹異樣的感覺,就好比吃了蒼蠅那麼噁心。

咬在嘴裡的西瓜也忘記咀嚼。

這種感覺真的特別難受,甚至還有一種窒息感。

“三嬸四嬸,我都好幾年沒回來了,回來看看大家,明天就走”

江文華嘴角始終掛著淡笑。

劉雪春上前,一把拉住他的手,“哎呀,走什麼走,過幾天再走也行啊!你這都幾年沒回來了,今天晚上就在四嬸家,四嬸給你做好吃的”

這可是大學生啊!都上了幾年班了,聽說還是坐辦公室的呢!

於月容站在一旁,想插句話都插不進去。

心中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這也太明顯了。

當初也不知是誰對文華考上大學不聞不問,也沒說借錢啥的,現在到會舔著個臉討好了。

“四嬸,不了不了,我晚上還得趕飛機呢!公司那邊請不了假,實在是沒辦法”

江文華說著,朝著她們兩人身後看了看。

沒有看到想看到的人,心中還有些小小的失落呢!

“咦?鸞鸞怎麼不在啊!距離上一次之後,我都好幾年沒有見到過她了”

此時的江鸞還蹲在堂房地上,只不過手裡的一牙西瓜只剩了瓜皮。

聽到外面的人提起自已,心中的不安越發嚴重。

“她在家裡吃西瓜呢!”於月容回答道。

還真難為文華還記著這個妹妹,看來當初拿錢供他上大學的決定是正確的。

咦?對了,文華現在在公司上班,要不也趁早讓江鸞也去上班,這樣可以省不少錢呢!

正當她這樣想著,江文華直接繞開兩人,快步走了過去。

“文華,文華,晚上留在四嬸家吃飯啊!”

劉雪春對著那道背影放聲高喊著。

江文華眼中露出一抹不屑,嘴唇微微蠕動:一群窮逼。

這個家裡的所有人都和他沒有關係,就是一群窮逼,還敢和他攀關係?他可是有正經工作的大學生呢!

不過,這個家裡,他只有一個感興趣的人。

也不知江鸞現在長成什麼樣了?能不能再讓他好好研究研究呢!想想就興奮。

懷著激動的心,伸手撩開門簾。

一個短髮女生出現在視野中。

看到地上蹲著的人,臉上的笑意越發深邃。

“呦,鸞鸞,吃西瓜呢!”

耳邊傳來的聲音,恐懼噁心紛紛湧上心頭。

江鸞機械般的轉頭看去,那張笑臉一下子映入眼簾。

就如同被一隻瘋狗盯上了一般,讓人毛骨悚然。

警惕的站起身,眼神閃躲,“哦,哦,你,要,要不要吃?”

江文華臉上的笑瞬間凝固,上揚的嘴角也耷拉下來,委屈巴巴的開口。

“鸞鸞,怎麼了?我是三哥啊!是不是我長時間不回來,你不認識我了?”

“沒關係,三哥給你買了很多好東西,鋼筆什麼的都是從外面帶回來的,不過三哥出來的太著急,忘記拿了”

“走吧!和我一起去取,好不好?”

一雙手緩緩伸出。

江鸞眼中的恐懼越發濃重。

心臟快速跳動的,身上所有的肌肉緊繃,似乎在警惕她危險即將到來。

“別去,離他遠一點”

耳邊再次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江鸞也顧不上那麼多,推開面前的人,瘋一般的衝了出去。

她並不是聽那句話才要離開,而是江文華的靠近讓她極度不安。

江文華一個踉蹌摔倒在地,反應過來猛地伸手抓去。

但也來不及了,只抓住了空氣。

“該死”,他暗罵一聲。

卻也無可奈何,只能站起身來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塵。

於月容和劉雪春只覺得一陣風從身旁刮過,緊接著就是院門傳來的巨響。

“這,這是幹嘛?”

劉雪春滿臉懵,誰跑了?江鸞?還是江文華?

她的疑惑很快便有了答案。

只見江文華從屋子裡走了出去,肉眼可見的失落。

劉雪春趕忙上前,諂媚道:“文華,你可別跟她一般見識,小孩子家家的什麼都不懂,快走,到四嬸家坐會兒,晚上給你做好吃的”

江文華尷尬的笑笑,毫不猶豫的拒絕。

“四嬸,我還趕飛機呢!既然鸞鸞不在了,我就先回去收拾東西了”

話落,快步出了院門,腳步都快走出殘影了。

劉雪春揮揮手,大喊著。

“文華,文華,那下次一定要來,四嬸等著你——”

......

“呼——呼——呼——”

江鸞站在磚和牆的縫隙間,大口的喘著粗氣。

幸虧這幾天巷子裡有人準備要重新蓋房子,買了不少的紅磚都整齊地擺放在巷子裡。

紅磚擺放的位置和高牆中間有將近半米,很輕易的就能鑽進去一個人。

“噔噔噔...”

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江鸞想也不想,直接捂住嘴鼻,屏住呼吸。

這個聲音她很清楚,是皮鞋踩踏在地面的聲音。

村裡人一年四季穿的都是布鞋,無非冬天是加絨的罷了。

一般踩在地面上幾乎是沒有太大的聲音的,能有這種聲音只有一個人:江文華

伴隨著聲音越來越遠,江鸞緩緩地放下手,一點一點的呼吸著空氣。

剛才憋的還真難受,不過若是被江文華帶走,更加難受吧!

再說了,說給她買了東西,卻又忘了帶,這怎麼可能,他不是大學生嗎?

“沒錯,他就是故意的”

耳邊傳來肯定回答。

江鸞面上一愣,低聲道:“你,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要知道她剛才只是在腦子裡想了想,沒有說出來啊!

她究竟是誰?別人是不是也能聽到這道聲音?還是說只有她自已能聽到?難道她得了精神病嗎?

想到這兒,眼神閃躲的朝著四周看去,試圖找到這個人。

“別找了,只有你能聽到,再者說,你是找不到我的”

聲音再一次響起,江鸞有些害怕的吞了吞口水。

自言自語的說道:“我,我是不是得了精神病?還是得了同學們說過的什麼幻想症妄想症?完了,這怎麼辦,怎麼辦?”

去年學校裡有一個學生總是對著空氣說話,大家剛開始還以為他中邪了。

後來被救護車拉走了,學校給出的解釋是突發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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