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愚緊緊地將門鎖住,彷彿要與外界完全隔絕一般。無論莫望怎樣焦急地敲門,甚至連同屋外的傭人們一起呼喊,她始終堅決不肯開門。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莫望心急如焚,最終不得不找來專業人員,強行破開了浴室的門。當他們終於把若愚從裡面拉出來時,才發現她已經將近兩天沒有進食了。

這是若愚在用自已力所能及的方式,默默地抗爭著莫忱那不公正的裁決。此刻的她,虛弱得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軟綿綿地被扶到床上躺下。

由於長時間的脫水和飢餓,她原本靈動的雙眼變得黯淡無光,整個人也失去了往日的生氣。

莫忱得知訊息後匆忙趕來,一進門便徑直走到坐在沙發上束手無策的莫望面前質問道:“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面對哥哥的質問,莫望選擇了沉默,默默承受下他的責難。

這時,一名傭人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小米粥和一盅燉湯走進了房間。莫忱連忙示意她先把食物放在桌上,然後親自端起碗,仔細地吹涼,生怕燙到若愚分毫。

他輕輕地拿起勺子,緩緩地攪動著碗裡那熱氣騰騰、香氣撲鼻的粥,動作輕柔而細膩,彷彿在呵護一件珍貴無比的寶物一般。他的目光始終落在那碗粥上,但眼神卻充滿了無盡的柔情與關懷:\"若愚,聽話。\"

然而,坐在桌前的若愚卻並未被這番溫柔所打動。她倔強地將頭偏向一邊,眼中閃爍著堅定而又黯然失色的光芒,聲音低沉但卻異常清晰地說道:\"我不吃。\"

莫忱緊緊地握著手中的勺子,眉頭微微皺起,雙眼死死地凝視著眼前這個讓他既心疼又無奈的女子,帶著一絲不解和憤怒問道:\"你到底想要什麼?\"

若愚毫不畏懼地迎上他的目光,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無法動搖的決心,\"放我離開,我堅決不會做你的情人,更不會去破壞別人的幸福。\" 她的話語如同鋼鐵般堅硬,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兩人就這樣對視著,時間似乎在這一刻凝固了。空氣中瀰漫著緊張的氣氛,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只有那碗粥還在輕輕地冒著熱氣。

終於,莫忱緩緩地放下手中的碗,慢慢地站起身來。他的身影顯得有些落寞和孤寂,彷彿失去了某種重要的東西。

“我恨你,莫忱”若愚輕輕吐出這句話。

沒有愛,哪來的恨,愛得深沉,才會恨得決絕。

莫忱的心沉了下去。

他明白,即使留在身邊,若愚短時間也不會對他恢復從前。

換句話說,留在身邊,除了讓她厭惡自已,什麼也不會留下。

“你恨我也好,不愛我也罷,你哪裡也別想去。”莫忱重新坐下,端起碗,將牛奶喂到她嘴邊。

“不喝的話,你有力氣和我對抗嗎?若愚,如果真想,哪怕是離開我,也要愛惜自已的身體吧。”

若愚淚如雨下,她想起,曾經的自已從二樓跌落,他不顧一切奔向自已,以及在醫院情真意切的樣子。

他們之間不是沒有愛,只是變成了三人的世界。

如果不是自已的離開來結束這樣畸形的關係,那,他會讓莫忱回心轉意。

不,她沒有信心。

莫忱甚至不願意為了死去的孩子遷怒興風作浪的榕榕,現在讓他為了自已,捨棄自已的未婚妻,這是多麼可笑的想法。

“莫忱,如果是我,在澳洲瞞著你,和其他男人訂婚,你會怎麼做?”若愚提出了很有趣的發問。

莫忱搖晃著她,“你想都別想,若愚,你不是我,你要做的,就是本分。”

“你瘋了。”若愚錯愕,不敢相信他的理直氣壯。

他眼裡的陌生也讓若愚感到不安。

“我還有更瘋的,你要試試嗎?”莫忱喝下一大口牛奶,掰開她的嘴,強行用嘴對嘴的方式,喂她。

用這樣的方式,很快就解決了一杯牛奶。

若愚虛弱的,連連咳嗽。

“是我餵你,還是你自已喝剩下的?”莫忱看著她。

修長有力的手指緊緊捏著她的雙頰,若愚艱難的抬起手,試圖拽開他的拉扯。

莫忱吻住她的唇,瘋狂的吮吸著她嘴裡的牛奶味。

他是瘋了,他一方面想要復仇,一方面又要把若愚捲進來這場,盛大的命運的裁決賽。

同意瘋狂的從嘴唇傳來,若愚支支吾吾的喊不出來。

四肢被莫忱禁錮在床上,高大的身軀壓制著一切。

瘋狂的撕扯著她的衣服,身下的若愚,萬萬那沒想到,在這個時刻,他會對自已掠奪。

眼神充滿了絕望的恐懼,她太虛弱了,無力反抗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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