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紅酒杯碎掉,摔了一地的碎片。

“我說過,這輩子,你哪裡都別想,只能待在我身邊。”

若愚的淚水如潮水般湧了出來,莫忱強迫她對上自已的視線。

“所以,你要這樣,在兩個女人身邊周旋,你不會累嗎?莫忱”

“那是我的事,你只要本分的在我身邊就好。”

莫忱霸道的讓人無法繼續溝通,若愚只能呆呆地坐著,眼淚往下流。

“收起你的眼淚,我和任何人結婚,都不會影響我們在一起。”冷冽的又補充了這麼一句。

“莫忱,如果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七年前,根本不會愛上你。”若愚精神狀態很差,有些恍惚,身體也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莫忱冷笑一聲,似乎恍然大悟,“你未免要的太多了。”

若愚慕的抬起頭,“我要的多嗎?你現在定義這件事,是我要的多?莫忱,我發現,我真的越來越不能和你溝通了,我們已經說不到一塊去了。”

莫忱的臉色沉下來:“怎麼,找到能聊到一塊去的人了?”

“沈莫忱。”若愚提高了音量。

“一著急就喊我名字,你這麼喜歡我的名字嗎?”

“我真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說,我看清了你,你就是個渣男。”

拽住她,“我是什麼樣的人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我是你的男人,從前是,現在是,這一輩子都是,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回澳洲去。”

“我要是不回去呢?”

“那你應該問問你父母,你哥哥,問問他們願意放棄現在的生活嗎。”

聽到這裡,若愚頓然覺得已經沒有了溝通下去的必要。

就在這時,身體被重重的推倒,滾燙的嘴巴在她細膩的臉上。

若愚想掙扎,扭動著身體,卻更激發起了他的征服欲。

被挑釁久了,就急於有一個發洩的出口,身下的若愚卻完全不配合。

他緊緊的控制著她,不給她任何一丁點妄想逃離的機會。

雲雨過後,莫忱將她溼透的額髮撥打耳後,大手下滑, 摟住她纖細的腰肢。

“等懷孕了再回到澳洲去吧,最近,你就住在這裡。”

若愚像是聽到了對自已的宣判,不死心地問道,“如果你的太太,知道我們的關係,她會怎麼樣?”

莫忱摸著她的臉,“我想,你是不會讓她知道得,你這麼善良,捨得傷害她嗎?”

“沈莫忱,你無恥。”

“怪就怪你自已,當初,我和你說過,我不是你想象中那麼簡單,是誰,一定要和我在一起,既然選擇了,就請你走下去。”他冰冷的話語沒有一絲感情。

“如果當初,我知道,你會讓我做你的情人,你以為我會和你在一起嗎?”

“做我的情人,也是你求著我的。”

“我可以知道,你為什麼選擇她嗎?”扭過頭,希望得到他的答案。

“她能幫我,得到我想得到的,另外,我會安排人,帶你去西郊別墅住,回澳洲前,你就住到那邊。”

若愚不做聲,看著他慢慢的穿上襯衫,穿上外套,走出門。

聽到傭人和他打著招呼,屋裡瞬間變得安靜。

起身,站在浴室,擰開水龍頭,洗了洗手,擦了擦臉,看著鏡子中的自已,“若愚,你想過有一天,會成為小三嗎?”,鏡中的自已沒給任何回答。

水流嘩啦啦的掩蓋住若愚的無力,他沒有一句解釋,甚至完全忽略了她的感受。

就好像那場訂婚宴,是若愚生命中必須要接納的新事物一樣,悄無聲息的,讓一切發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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