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許淮森又看了一眼手機,確認是司言打過來的,聲音有些沙啞。

“你怎麼了?聲音聽起來怪怪的。”

“我沒事。”

這個時候,張念敲門走了進來,看到許淮森在通話,小聲地說,“許先生,我們馬上就要到了。”

“好,我知道了。”

張念微笑著點頭回應,並轉身走了出去。

“你還沒下飛機嗎?”司言問。

“嗯,不過馬上就要到了。司言,你現在沒事了吧?”許淮森對電話裡的司言說。

“已經沒事了,你不會怪我動手打了他吧?”

“不會。”

“許淮森,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說。”司言說。

“怎麼了?什麼事突然搞得這麼嚴肅,你說吧,我聽著。”

“你哥他出事了,他……”

“我哥他怎麼了?”司言還沒有說完,就被許淮森打斷了,“到底怎麼了?你說啊!”

電話裡,司言將事情的大致經過和許淮森說了,並繼續告訴許淮森,“我這有個號碼,你記一下,下飛機後可以聯絡他,他叫老金,是我在那邊最信任的人,他會安排你回來,你到時候跟著他,我已經跟他說過了。”

“你還好吧?”司言一直在說,沒有聽到許淮森的任何回應,試探性的問道。

“宋寅的人不是在醫院嗎?為什麼還會出這種事?”

“我們查了監控,你哥在醫院被帶走時沒有任何反抗,而且從監控上看還很配合綁匪,所以警方判斷,從那個時候開始你哥就已經被人威脅了。”

“我哥和身邊的其他人關係都很好,從來就沒聽過有和誰結怨的,到底是誰會這麼做?”許淮森的聲音裡聽不出任何情緒波動。

“這個說來話長,一時半會兒我也解釋不清楚,我現在剛從警局出來,警方這邊還沒結果,等你到了,我再慢慢跟你解釋。”

“查到是誰了嗎?告訴我,司言,我現在就要知道。”

“你先不要著急,具體我現在還不能下定論,但是上次我們在酒吧碰到的那個男的,就是主犯之一的那個,我在現場也看到他了,他當時在上面探出了頭朝下面看,有重大的嫌疑,警方現在正在審問他。”

“怎麼會是他?”許淮森唯一能想到的對方這麼做的理由,覺得動機也許是為了報復他,難道哥哥的死和自已有關?他害怕的閉上了眼睛,不敢再想下去。

“總之,和他脫不了干係,你現在什麼也不要想,我在這邊等你回來。”

許淮森失魂落魄的掛了電話,幾乎是在結束通話電話的同一時間,宋寅的電話打了進來,看著手機上多個來自宋寅的未接電話的資訊,許淮森強撐著,按下了接聽鍵,對電話那頭的宋寅說,“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都已經知道了。”

“你都知道了?我是想跟你說你哥的事,”宋寅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是司言那小子告訴你的?我不是告訴你不要再和他聯絡了嗎?為什麼不聽話?你剛剛是不是就是在和他在通電話?”

“喂喂喂,你在聽嗎?說話啊……”

宋寅還在電話裡叫喊,許淮森這邊就已經把電話給掛了,他已經沒有力氣再和宋寅繼續說下去,一個字都不行,宋寅近乎咄咄逼人的話,讓他更加的心煩意亂。另一邊的宋寅對於許淮森掛他電話的事,激起內心強烈的嫉妒心,以至於怒急攻心,第一次失控的摔了手機。

等到宋寅情緒逐漸冷靜下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已該說的都沒有說,不該說的都說了,有些後悔,但已經來不及了。

第二天,在接頭人老金的安排下,他連夜坐上了回國的飛機,這次,張念沒有再跟著他,在老金的幫助下,他拒絕了張念想要繼續跟著他的行為。

回到海市的許淮森,隨同老金一起,一臉疲憊的出現在機場,司言和他的車隊早早的在機場等著他們。

這次跟隨老金過來的,一共有十個人,除去老金和他的兩個隨從外,其他人都是來自不同國籍的僱傭兵出身的安保人員,本來就是司言安排打算在國外保護許淮森的,這次出了這樣的事,就一起過來了。

許淮森見到司言,就像是見到親人一樣,一路上高度緊繃的神經讓他臉上的支撐了下來,此刻,所有的努力全線奔潰,強烈的委屈感毫無防備的襲來,讓他一個大男人,不顧周圍人的眼光,趴在對方的肩膀上痛哭起來。

都說擁抱是最有安全感的表達方式,可以互相擁抱的兩個人,一定是非常信任彼此,因為擁抱的這個動作是需要將自已的致命的弱點毫無保留的給到對方的,此刻他們就是互相信任的彼此。

“一路上累了吧,先上車,我們先去看你哥,路上說。”司言安慰道,任由許淮森鼻涕眼淚糊了他一身,靜靜的等待對方將情緒全部發洩出來。

“一路辛苦了。”懷裡擁抱著許淮森的司言對跟在許淮森身後的老金說。

老金是一個精瘦的中年男子,絡腮鬍,一雙明亮的眼睛炯炯有神,他不善言辭,只是微微點頭,站在旁邊,警惕的環視著周圍。

6輛黑色轎車一字排開,等在距離他們百米開外的地方,安保人員跟在他們周圍,行李被專門負責的人保管著,司言和許淮森上了同一輛車,老金和他的兩個隨從上了一輛車,剩下的隨行人員分別坐上了剩下的其他車裡。

自從許淮森的哥哥出了這件事後,司言就開始變得特別謹慎起來,這次就連車隊以及相對應的時間上也做了特別的安排,他和老金的車夾在中間,其他是安保人員的車,車隊按照這樣的部署有計劃的有條不紊的行進著。

“我哥他走的時候痛苦嗎?”許淮森上車後迫不及待的問司言,這次見到老金和他的隨行人員,許淮森有很多疑問想要問司言,但對於目前而言,他只能先擱一擱了。

車上,司言讓許淮森靠在他的肩膀上,帶著幾分憐憫,悲傷的說,“法醫說,人是當場走的,幾乎沒有什麼痛苦。”

說著說著,司言回想起看到林相宜摔在自已面前的慘狀,眼淚也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當時鍾如一和林相宜都看到了在樓下的他,對方清澈的眼神裡,是靜如止水的平靜,他這輩子都忘不了他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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