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你哥的身體上還檢測出了殘留的麻醉劑,經過監控比對,從醫院帶走你哥的,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人,不過他到現在還是否認是造成你哥和鍾如一的兇手,你哥和鍾如一的身上除了摔傷沒有發現其他傷口,現場也沒有打鬥痕跡,致命傷是顱骨粉碎性骨折。”

“你當時不是也在嗎?你到底看到什麼了?”許淮森問。

“是,我當時找不到你哥,就讓人去跟著鍾如一,也是為了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在發現他離開了市中心獨自往郊區去的時候,就覺得很奇怪,我就跟著路線找到了那裡,沒想到剛到那裡,他就給我打電話了,是他告訴我,你哥在那裡,然後就再也沒有說其他的,不過,他居然也知道我在找你哥,我當時沒想那麼多,因為我覺得那個時候你哥至少是安全的。結果沒多久,我就聽到了聲音,然後就在那棟樓下,親眼目睹鍾如一在上面背對著我,一步步後退,直至腳下整個落空,你哥當時在他旁邊,你哥當時一著急,伸手拉了他一下,結果被他一起帶了下來,再之後就是我之前跟你說的那樣。”

“鍾如一為什麼會在那裡?”漸漸平穩情緒的許淮森問司言。

“可以肯定,他應該也和整個事件有關,我當時也沒有聽清楚他喊的具體內容,也只是聽到了他的的聲音,但能確定他應該不是和你哥在爭執,應該是和另一個人,只是,現在對方否認雙方有發生爭執,我的證詞沒有起到關鍵性作用,那個人的口供是說鍾如一是因為自已緋聞纏身,壓力過大控制不住情緒才情緒失控的大喊大叫,以至於失足跌落,乃至喪命。”

“那警方怎麼說?”許淮森接著問。

“我們沒有證據,唯一知道真相的人已經是死無對證了,只能從其他地方找突破口。”

後來,許淮森在司言的陪同下進了警局,和他們一起的還有司言找來的律師,以及許淮森的熟人,司言原先的助理萬迪也在那裡。

和他們一同去的老金一夥人則是有禮貌的等在警局外面,在裡面,他們一起確認了林相宜的遺體,在現場許淮森才剛恢復的穩定情緒又被重新點燃,悲傷無法言表,許淮森看著面目全非,靠著拼湊形成的完整軀體,無力地跪在地上抱著林相宜的遺體奔潰大哭,幾度逼近休克,無論司言怎麼勸他都不站起來。

“哥……”無論許淮森怎麼喊,林相宜都不會再回應他了。

算起來他和哥認識的時間並不長,彼此身體裡流淌的血液是他們之間無法分割的聯絡,這次,他居然連哥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許淮森將導致一切結果的原因都攬在自已的身上。

“都是因為我,要是我能夠堅定一點,早點帶上哥一起走的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這不是你的錯,有心的人想要做這些事,你們是防不勝防的,更何況你們在明他們在暗。”司言寬慰道。

“謝謝你,司言,我好多了。”

“謝什麼,我們不是,好朋友嗎?”

“嗯。”許淮森淺淺的回應著。

突然,外面一陣騷動,顧卿穿過人群從外面找了進來。

“許先生。”顧卿進來後在人群裡看了一眼,迅速鎖定了許淮森,走過去對著半蹲半坐在地上的許淮森俯身喊道。

“顧律師,你怎麼來了?有什麼事嗎?”許淮森站起身回應道。

司言上下打量著顧卿,“是宋寅叫你來的?”

“什麼都瞞不過你,司言,宋總讓我過來看看許先生有什麼要幫忙的?他本人因為工作的緣故,沒有辦法親自過來,所以特意叫我過來的。”顧卿對司言說。

“你回去告訴他,我這裡不需要他幫忙,你可以回去了。”許淮森對顧卿說。

“許先生,冒昧問一句,你是不是和宋總之間有什麼誤會?宋總這次叫我來是為了林先生的案子,我希望可以做你的代理律師,接手這件案子。”

“我想不必了,”司言出口說,“我已經給他找了律師,就是我身邊的這位,他是專門負責刑事辯護這一塊的,而顧律師你,我記得你不是專攻這一塊的吧?”

“你好,顧律師,我是許先生的代理律師,我姓戴,單名一個維字。”

“你好,”顧卿有些尷尬看了眼許淮森,見對方沒有否認,繼續說道,“原來許先生已經有了代理律師,抱歉,我想可能是宋總他忘了,我會去跟他說清楚,那既然這樣,我不打擾了你們了。”

顧卿不愧是個律師,做事從來不拖泥帶水的,走的時候和他來的時候一樣,幹練敏捷,迅速的彷彿沒有來過一樣。

經過這個小插曲,許淮森結束了在警局的停留,這件事在海市鬧得挺大的,不過新聞都集中在鍾如一的身上,儘管新聞的熱度一度被壓,還是經不住網友的私下討論,在網上熱度也是起起伏伏的。

司言和許淮森作為受害者的家屬被警方特別的保護著,他們走的時候,還和楊毓敏互相打了個照面,儘管他們互相不認識,卻也相互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許淮森離開警局後回到了他哥的房子裡,他準備在等結果的這段時間都住在這裡,司言不放心他,把老金等人安排在附近保護他,一直以來他很感謝司言,卻不知道拿什麼可以報答對方。

這是他第二次住進玫瑰花園,和第一次來的時候心情截然不同,想起上次搬離這裡的心情,他這輩子恐怕都不會再有了。

一連過了幾天,他都把自已關在房間裡,老金他們會在餐點給他送吃的過來,司言有時也會在這裡陪他,等待調查結果的這幾天,煎熬的像是被五指山壓了五百年一樣。

這幾天裡,宋寅沒有來找過他,也沒有給他打過電話,這對他來說應該是好事來著,但心裡卻總感覺到失落,漸漸的,開始喜歡胡思亂想起來,以至於有些抑鬱了,整個人也變得敏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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