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看著自已的這出戏演的差不多了,與路橋學院商議,找人裝扮一下自已之前演的那個劉懶。

學院找到很多與徐天個頭、身材都差不多的老師、學生來當之前的“劉懶”,但弄來弄去,都沒有合適的,有的樣子可以弄得像一點,但其功法又顯得不足,而功法足的其樣子又與之前的“劉懶”差異過大。

為此,學院與徐天一個上午的都顯得焦頭爛額。

正在為難之際,徐天想到一個辦法,問學院的張淵院長,他有沒有功夫厲害的生死交情好友或親屬什麼的人?

徐天說罷,張院長立即回覆沒問題,而且立即以最快的速度趕到。

只是半個時辰的時間,張院長就叫他的親屬喊到徐天面前,徐天一看,是石福的父親石安。

石安見罷徐天,不禁悲從中來,老淚縱橫地道出他的遭遇:

石安實際上不姓石,也姓張,叫張貴,他家兄弟二人,他是弟弟,他兄長叫張楓,是超級天才,而他雖然不如他兄長,但也屬於修煉大才,二十年前,他與兄長張楓出門歷練,他們遇到一隻功法達到掌法七層的巨大怪獸所追趕,兄弟兩當時拼死抵抗,但都沒有能力戰勝那怪獸,就要戰勝那怪獸時,感覺那怪獸有一種能量在不斷的給它補給,長時間的對戰導致他兄弟二人因力竭而選擇退讓躲避。

石安說著說著,整個人好像又回到那個場面一樣,臉上充滿著恐懼感。

看了看周圍的人,他又回到現實,他繼續道:“當時他們知道,那隻怪獸只不過是被更高的高人操縱的工具而已,所以他們選擇了快速逃跑、躲避的辦法。之後,他們逃到一個叫‘捭闔村’的山谷村裡,可後面的怪獸緊緊跟著,獸的嗅覺最靈敏,無論這麼逃,都逃不掉,他們筋疲力盡之時,看到那個村裡有弧形的巨石,他們當時實在無法,就跳躍上去尋找躲避處。”

又是“捭闔村”聽石安講到這裡,徐天的思維又回到那個村裡,想著那個場景,這個村是不是那個組織早已經掌握了?如果他們早掌握了,為什麼自已後面到達時,卻沒有遇到那個組織?

石安還在繼續講述:“我們跳躍上去之後,上面有一個仙風道骨的老道在那裡盤腿修煉,那個老道的周圍全部被灰霧所籠罩,所以所看到的老道的面目根本沒法看清,我們跳上去後,想著打攪了成道老人的修煉,心裡很是不安,但後面那怪獸也拼命的躍上那個臺子上,兩兄弟還沒有向老道說對不起就又被嚇得六神無主了。”

聽罷石安對那個遭遇的講述,徐天早已經知道這只不過一齣戲而已,怎麼到至今他還沒有清醒?

繼續聽石安講述:“當時修煉的老道看到怪獸到來,也不責怪我兩兄弟了,將手持的拂塵一抖,拍落了追趕他們兩兄弟的怪獸,怪獸被拍落後跌落到弧形巨石下後,聽見發出的聲音,估計已經死亡。當時兩兄弟正想道謝老道,後面追趕的人真正的到了,嗖嗖嗖!一個個跳到弧形巨石上,總共有八人,看來功法都非常強大。”

石安現在將當時的事情噠噠噠噠噠噠的道來,與他平時有點木訥的個性判若兩人。

石安“嗚!”的做一個感嘆,然後又道:“那八人跳上來後,一個個用仇視的眼神盯著那道人,他們不再說話,估計他們也知道那道人功法高,所以就刷刷刷的站好陣法。當時我兄弟倆也想著要誓死與救我們的老道一起同他們拼一個死活,但兩個回合下來,我兄弟倆就被擊傷,老道也因為我們被擊傷,他一面忙於應付對手,一面要保護我們,激戰越來越激烈,最後,我迷濛中看到的好像是,看見老道用手中的拂塵拍一個圖案,之後我醒來就沒有了所有人的蹤影了,我的兄長張楓也無影蹤了,我拼命四處尋找,沒有任何線索,卻看見那個村子裡有一個小孩在哭泣,一看,身邊沒什麼人,村子荒涼至極,我就抱他養成長了,他就是石福,而兄長至今無下落。”

徐天聽罷感嘆,知道張楓已經被吸收了,但現在是什麼角色,自已沒有太多的精力去追究了,世上的人被害的太多,現在只能先阻止住這夥人,自已不可能一個個的救,所以安排石安......

第二天,路橋學院擂臺場上,那個轟動的身影又出現了,還在叫囂著;“路橋學院就這樣培養弟子的?一個大學院,還不如我一介每天睡懶覺的散修,神炎宗後繼無人了!”

那個身影的出現先是引來很多學生,後聽到他的叫囂聲後,有許多學生忍不住想跳上去拼一下了,但想想他昨天的場面,又都忍住了,幾乎都想著自已不是最優秀的,上去也是丟人現眼,所以都忍住了。

“路橋學院廢物!”

“可憐神炎宗後繼無人了!”

......

叫囂得越來越兇狠,也越來越離譜了,就在有一個尖子班叫周奮的學生想衝上去一拼前,一個身影衝過他面前。

啪!

落到擂臺上。

“哈哈!小子,你找虐?”

“你誰?上臺之前是否撒泡尿看清自已了?看看你年紀,不過十八,不要這麼衝動,衝動是魔鬼!”

“......”

說了一堆胡話,還要想開口。突然,噼啪!啊!

一招倒地,與之前那個倒地的姿勢一模一樣的。

這時,擂臺下掌聲轟鳴,喝彩聲不斷。

“太過癮了!這個劉懶,早該收拾他了!”

“這叫因果,他這個果來的太快了!爽!”

“誰?太解氣了!學院裡太需要這樣的人了!”

......

“如何?劉懶,你真正的懶,如果你勤快一些,你應該是一個修煉的小天才,可你太懶了,懶得無藥可救!你前世是不是豬?!”

“你誰?”劉懶問。

“我叫徐天,聽到過這個名嗎?”徐天問。

“你、你就是近久四處傳誦的徐天?你這麼年輕!”劉懶道。

“微微薄名,我就是,如何?服氣不,不服氣還想不想再來幾招?”徐天問。

“服氣、服氣至極!能不能帶上我,我在你身邊好好學習?”劉懶問。

“滾蛋!撕下你偽裝的面具!”徐天吼著。

聽到徐天的話,臺下的學生一個個莫名其妙,聽到臺子上“收拾”劉懶的就是近來在課堂上老師經常提起的逆天徐天。

“徐兄,什麼意思?什麼偽裝的面具?”劉懶道。

噼啪!唰!唰!唰!啊!啊!啊!

那個劉懶的面具被撕了,看到他整張臉血肉模糊的樣子,臺下的學生一個個驚呆。

“說!你是什麼角色?”徐天吼道。

“我不是什麼角色,在下閒著無事,昨天一天睡的太長了,出門找吃,看見這裡一個擂臺,就想著試一試的想法上來打,不想到路橋學院的學生這麼不經打,我只用一招將他們打敗了,想著魔門剛剛來入侵,專門培養高手的路橋學院的弟子本領這麼低微,心裡感覺不是滋味,想想如果真這樣下去,魔門再來入侵,那以後真正被打敗了,我等散修也沒有安寧的日子過,沒有一個安穩覺,那可要命!”劉懶回覆。

“你的功法裡面有陰氣,快告訴我,在哪裡學的,你逃不了是魔門奸細的嫌疑,如果你拿不出一個讓人信服的東西,我就會立即將你押到神炎宗護法那裡接受調查。”徐天道。

“一介散修,這是我在不輕易間在荒坡裡撿到的一本秘籍,我按此秘籍的方法修煉的,之前我沒有這麼懶,自修煉此秘籍後,我一天比一天懶,此秘籍修煉的方法就是睡覺,按照秘籍的方法修煉,漸漸的就入睡了,但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已的功法在進步了,其實我也不想這樣,我也因此而痛苦不堪,但一直找不到解決的辦法,所以才想向你學習!我剛才的話是認真的!”劉懶回覆。

其實,那本所謂的秘籍是徐天按照賴戰的那本殘本修改了抄寫給石安讓他演戲的。

“此殘本我現在當場悔了,正五宗不能有這種陰魔的修煉方法。”徐天說罷當場兩個手掌一個摩擦,“殘本”立即變成灰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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