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莫申告知了徐天這麼多,徐天再想想自已的前世,所以他決定加入到這個組織裡,儘可能的看看,以已之力,能不能改變一下那些修煉扭曲的傢伙。

目標已經定了,路在腳下,徐天與師父道別,告知師父放心,自已絕非魯莽之徒。

莫申對徐天非常放心,看見徐天的信心,他感覺非常的欣慰,立即透過反抗組織的專用傳訊通道宣佈自已的弟子徐天的加入,叫大家相互照應。

接著掏出一個代表反抗組織的牌子給徐天,並告知,為了隱秘,這個牌子直接可以貼在面板上明顯處,以便於在共同作戰時,相互認識;而且,這個牌子也可以隨手一拍,就隱藏到面板裡。

同時專門拿一個牌子給徐天,告訴他,如果遇到最危急的時刻,按下此牌,就可化險為夷,但此牌只能用一次,所以非危急情況,慎用!

徐天接過,先將牌子裝起來,不要時扔到迷霧空間即可,自已迷霧空間可比其他人的空間戒指更大、更隱秘。

順著之前自已走過的戰鬥發現開拔。

一路上發現,之前自已看見的那些灰霧狀態已經全部恢復到天氣清朗的狀態了。

而一路上到處是傷亡的狀態也已經沒有了。

這是發動者慣用的伎倆,先造勢,讓人人恐怖,顯示他們的強大,也讓自已的狀態更好的發揮出來,但現在為什麼突然無影無蹤了呢?迷霧空間告知他,他們已經改變了以往發動戰爭的方法,很多功法平平的已經被趕回,只留下天才精英在暗中殺人,製造更加恐怖的氣息。

走了好長時間的路程了,現在到處又都很平靜的樣子,這些地方是空曠的山林、原野,要殺人、要戰爭就得到有人煙的地方,前面就是一個路橋城了,去看看什麼情況再說。

路橋城是神炎宗的一個大城之一,因為此城有一條大河盤繞,到處修建橋而得名。

加入路橋城後,看見很多人還如之前的那樣自由自在的生活,很多人在談論此次戰爭因為五宗的精英全部出動,已經很好的得到阻止,現在魔門已經全部退出了,很多人見到魔門隊伍確實撤退了,還留下一路的泥濘,戰爭真的停止了,大家都顯示出一副很欣慰的樣子。

徐天聽罷,心裡不是滋味,但想想這些都是一般人,那個組織現在採取新的作戰方式連普通人都騙不過,那那個組織就沒有什麼可怕、可惡的了。

打聽訊息要到人數多的地方,現在剛好到飯點,徐天找到一家看著很大、人很多的飯館裡。

飯館生意好、人多,而自已只一人,所以就自覺的選擇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裡坐下,然後點一些很珍貴的菜和酒放在桌子上,慢悠悠的品酒。

徐天現在看上去就是一個心裡有氣的紈絝在借酒澆愁的樣子。

漸漸的人多了,各種話題傳來了。

“前幾天魔門入侵,被五宗的高層出精英將它們都攆跑了,大家現在安寧了!經過那幾天的經歷,才知道和平最幸福,平安是福!同時也要不斷提升自已,以免再出現那種戰爭,那最起碼可以自保。”

“魔門入侵,也帶來了邪氣,雖然它們撤退了,不要說剛剛戰爭時被打、被殺的,後面有很多人都會平白無故的生病!”

“是些什麼病?”

“各種各樣的病都有,但最主要的是小孩、老人得的多,很多病沒見過,但修煉人注入真氣後就會自然而然的好了,但注入真氣的修煉人很是費勁,他們經常要恢復修煉好多天才恢復到原來的狀態。”

“那個錢家家族,在城裡錢也有,也有修煉的天才,但家族人多,生病的也多,那個天才錢歡為了輸入真氣給家裡人治病,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後面幾乎走火入魔了,最後不得不請他的師父出手相救,還好,錢歡有此次經歷,他現在一心用功。”

“......一心用功!”

“......現在在家裡一心用功!”

聽罷這些談論,徐天心裡感嘆,眼裡在鄒眉。

這個組織太可惡了!要怎樣收拾他們,要怎樣出手?這樣被動是不行的,得變被動為主出擊。

既然他們的目的是為了讓五宗的天才們和有超強功法的強者用功修煉,那就以牙還牙!

徐天想了想,將自已所想的計謀傳訊給莫申,讓莫申再透過特殊通道傳,以達到資訊同步、動作同步進行。

第二天,路橋城學院門口的大此子裡貼出擂臺比武的告示,告示的大概內容是:透過此次魔門對五宗發動的戰爭和正五宗高層,齊心協力,率領五宗精英擊敗、擊退了四魔門的魔鬼。現在,神炎宗各學院知道快速提高學院弟子及本宗弟子的功法水平的緊迫性,所以經過與各學院協商,再經本宗總部批准,明天開始,再學院裡進行擂臺比賽,透過擂臺比賽的方式選出最優的弟子作特殊的培訓,擂臺比賽也歡迎學院外的弟子、散修都來參賽。

第三天,神炎宗各學院的擂臺賽場上,人流湧動。同時,反抗組織的人也積極跟進。

比賽的第一天,參加的大部分是本學院的學生,沒有學院外的弟子參賽。

第一天的比賽就要,落下帷幕了,一項冷靜的徐天心裡急了,他嘩啦啦的從迷霧空間裡提出小雙身上的一點肉抹在臉上,拍拍拍,在臉上稍加修飾,用落星寶鏡一照,看見與自已的之前的容貌已經是兩個模樣了,打好招呼,呼!的飛到擂臺上。

噼噼啪!

將之前排第一的學院弟子給打趴下了。

“哪裡來的?”學院的學生一個個吼著,非常的不服氣。

“管我哪裡來的,我只是一個散修,你們以為散修很弱小?”徐天回覆。

而那幫不知真情的學生一個個氣憤填膺的樣子吼道:“沒有經過裁判的准許,偷襲,算什麼漢子!”

“漢子?什麼叫漢子,在真正的戰爭中,需要裁判嗎?在戰爭中,‘漢子’兩個字有卵用!我哥哥被打死了,他也是被偷襲的,我之所以不正正當當的出手是在教你們,時刻要保持警惕,否則吃虧的是自已。”徐天用更加氣憤的語氣說道。

“當然,我既然是來打擂臺的,是要遵守打擂臺的規矩的,剛才只是教你們一下、提醒大家一下,時刻提高警惕而已,裁判、書記員,在下姓名劉懶,小時候以懶惰出門,村子裡都叫我劉懶,漸漸的,我也習慣這個名了,真實的名給忘了,就按這個名記上吧,自信贏得了剛才被打的同學的,剛才我出手並不重,那位同學,現在好不,還敢跟我面對面比嗎?”徐天滿嘴的挑戰語。

“呸!小人,你以為我真怕你?來!”那位同學挺著胸脯站起來了。

裁判喊:“一、二、三、開始!”時,那位同學如之前遭受到偷襲那樣的樣子給擊敗了,也只是一招,連倒地的姿勢都一模一樣的。

這時,擂臺上、擂臺邊所有的老師、同學一個個震驚了,怎麼可能?他到底在用什麼招法?這是真正的打臉!這劉懶是在打路橋學院的臉啊!

“來!還有嗎?喊最強的來,不要浪費我的時間,我得擠出時間睡覺,要知道,睡覺是最大的養生,睡覺是最補的,如果沒有,我就是第一了!”徐天將那種勝利者的氣勢、看不起人的那種傲氣發揮的淋漓盡致。

此事也只有學院的反抗組織知道,他們在尋找那些目標。

突然,一個身影飛出:“這個擂臺雖然是路橋學院搭的,但路橋學院允許外面的弟子、散修也參加,我也是一介散修,看不慣你那樣子,來!”

學院的書記員問那個身影的姓名,回覆道:“張勤”,我以勤快而著稱,但這是我的真實姓名,而非像某人的那樣,將綽號當真名。

裁判問:“準備好了?”

兩人都沒有回答。

裁判道:“開始!”

因為二人的無視,所以裁判連之前的一二三都懶得喊了,直接喊開始。

而開始聲一落,那個張勤就如之前的那個學院的學生一樣被擊敗了,也是一招,也是一模一樣的倒地。

......

此時,所有人都真正的感嘆了!

反抗組織也發現了一些人的蹤跡,特意作了專門的記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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