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這句回答,在場的所有人都懵了,邪神?他們信仰的不應該是光明神殿的那位嗎?什麼時候變成邪神了。

“維納塔斯……”嚴淮在心中默唸這個名字,他並不認識這個名字,看周圍人的反應這教皇才是真的異端。

嚴淮聽見他親口說出那個陌生的名字,他猜了大概,也許是自己身份發現了不該知道的事情,才導致被變為平民,無人記得這個神父的存在。

但是周圍的人,只是震驚了一下很快恢復了冷靜,這不是正常有的反應,千愛感覺有點不對勁,感覺周圍的NPC在盯著嚴淮看。

似乎是被發現了秘密而盯著他的那種眼神。

嚴淮冷靜說話的時候還是那麼懶惰,儘管他的聲線是溫柔的,“下一個問題,是誰放火燒的教堂,是誰殺了人?”

教皇本能的拒抗,他不想回答,在控制之下,他的嘴是不受控制的,嚴淮放輕了控制力,讓他親耳聽見自己說的實話。

“一個孩子……”教皇抬起了手,指向在人群中的男孩,他被一個胖胖的貴婦牽著小手,小男孩臉上掛著詭譎的笑容,身上也是陰冷的。

嚴淮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注意到了那位小男孩,揹包內已灰暗的卡牌,突然閃爍了一下,是唐詩詩的暗示,嚴淮注意到了。

男人的語氣毫無感情,低聲問道:“是他嗎?”

“……”教皇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指認了那個小孩子就是兇手。

能殺的了唐詩詩不應該只是個小孩能幹的,嚴淮將手放到脖子後面,隨即輕聲一笑,“確定只有一個?”

他沒看著教皇,而是看向了笑容詭譎的小男孩,他的家長聽到嚴淮的問題不是問教皇而是問她的孩子,胖女人連忙蹲下來抱住自己的孩子反問嚴淮:“你就相信一個小孩會殺人嗎?小孩子之間的打鬧而已。”

“你的意思是承認了他殺人嗎?”

嚴淮這句話,胖女人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下意識捂住了嘴。

在她耳邊卻聽見了惡魔的輕笑聲,看著懷中的孩子,她說:“他還是個孩子,你說他殺人,證據呢?不要誣陷我的兒子。”

嚴淮走到教皇的身旁,“我再重複一遍,確定只有一個嗎?”

胖女人懷中的男孩是八歲大的,他很安靜在現場都沒說話,嚴淮見他遲遲不說話,打了響指,解除了對教皇的控制,胖女人以為他要控制自己的兒子,將他護在懷中。

嚴淮並沒有這個打算,他看了一眼還沒恢復過來的教皇,手上出現一把槍,槍對著教堂的腦門開了一槍,血花四射。

所謂的白衣教皇倒在血泊中,肉眼可見,從他體內爬出來了一根根的觸手,留出來的血凝固成了一朵朵豔紅的玫瑰。

這熟悉的花,就像嚴淮記憶中的一樣,父母的屍體下原是一灘的血,等他回來時二人流出來的血是一朵朵紅色的玫瑰,其中一束像是被人特意放好的,放在屍體的胸上。

嚴淮對突然閃過的記憶片段,只是冷漠的放下槍,厭惡地遠離了玫瑰。

他討厭紅色的玫瑰,只因為父母的死。

人們認為他們是自殺,拋棄了年僅十四的兒子,嚴淮卻認為是有兇手故意所為。

地上的教皇已是個空殼,觸手從他的身體裡爬出來時,已剩下一個軀殼。

千愛看著地上的軀體,說:“原來如此,已經猜到他有問題,只是沒想到一個活生生的人是個空殼。”

“失望嗎?”嚴淮一邊慢慢地走向小男孩,一邊問千愛。

“我不覺得失望,我想問你這麼做為什麼?”千愛看著他問教皇只問了兩個問題而已,最後問題是為了問誰才是放火的主導者。

嚴淮自己更清楚,他想為一個人出氣,為朋友而已,對方危害到了自己的利益,嚴淮失去了一個知道真相的機會。

眼看嚴淮步步走近,胖女人下意識的後退。

“我就是怕你不承認,才特意讓人再檢查一遍……女士,請鬆開你的孩子~”男人微笑著,如狐狸一般,他的笑容燦爛卻讓胖女人有些害怕,猶豫不決。

另一邊,羅升三人回到原來調查的地方,他仔細掃視著四周,外面傳來聲音,大火重新燃起,這火只是在外面燃燒,並不會進入室內。

羅升仔細搜尋遺漏的線索,本來他找不到任何一點遺漏的,是嚴淮判斷有誤了嗎?

他本來是這麼想著,在搜尋的過程中,他發現留下灰燼的地縫中有一點黑糊糊的東西,QQ彈彈還有一隻眼睛。

“……”這可愛的玩意讓羅升更加小心翼翼,他拿出匕首小心地去戳了戳這黑色糰子,是昨天晚上那黑色章魚的留下的東西嗎?“真醜。”他罵一下也不過分。

羅升剛說完,黑色的糰子突然扭曲抽動,羅升眼睜睜的看著它變大變成觸手。

觸手剛成形,羅升只是微愣了一會兒,白澤目睹到,羅升冷漠無情地用刀戳破了觸手,像漏氣的氣球一樣,剛帥起來的黑糰子就這麼給戳破了。

更醜了…羅升站起來踹了幾腳試探一下這東西,它完全不動,羅升依舊警惕。

白澤走過去說:“大概是這個,把它拿給嚴淮不就好了嗎?”

羅升有些不放心就這麼交給嚴淮,於是他半蹲下來,用手中的匕首多次補刀才罷休,“好了,走吧。”

羅升親自把漏氣的觸手拖著走。

出來時剛好趕上嚴淮在與胖女人說話,白澤看他那一臉不懷好意的樣子,他瞥了一眼胖女人懷中笑容詭譎的男孩。

男孩見母親不願將他交出來,他終於說話了:“媽咪,可是不只有我一個人呀。”

胖女人有些發愣,才發覺:“你這…這什麼意思?你……”

小男孩的笑容不褪,“媽咪,我們只是在玩個遊戲而已,好玩還很開心,可是遊戲還在繼續呀…我還想玩。”

“你在說什麼……”胖女人好像不相信有一條人命在自己的孩子手中。

千愛在一旁回想著,她一直沒去注意教會修女的人數,今天唐詩詩又不在,嚴淮可能沒告訴她原因,至於教會的修女……她只知道目前只有柏芝死了。

“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人陪你玩了?玩的開心嗎?”聽見小男孩開口說話,嚴淮也就有了把握,於是用幼兒園老師的語氣嘗試和小男孩交流。

小男孩看著笑眯眯的男人,很天真地說:“好玩!而且還是米黃色頭髮的大姐姐陪我玩!我真的好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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