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內的環境已經達到了嚴淮的意料之中,只是室內有一點和他想的不一樣,也就是教堂室內保留原樣並沒有地面與天花板倒過來。

看來是沒有想到它是這樣的,在現實中的大火室內並未被大火燒到損壞,嚴淮也是從窗戶進來,一進來就看到剛從蒸籠處走出來的三人,他停頓了一下。

而蒸籠那被吹滅的火苗重新復燃,在三個人離開時才重燃。

“好巧,你們也在,我以為你們真的只會乖乖的按照字面上的意思等我回來。”嚴淮微笑。

羅升沒有想到嚴淮會進入教堂裡,他怕嚴淮責怪他連忙說:“不是的,其實我…我想幫上一點忙才會來這兒,我想調查一下起火的原因查一下這個縱火犯是誰,是誰在礙事而已!”

年輕的男人說的很急,嚴淮聽他一口氣說完並走近了羅升,羅升看著他向自己走來,看著嚴淮伸出右手以為要打他一巴掌責怪他,於是連忙閉上眼睛等待痛感傳來。

他沒想到的是,嚴淮伸手只是試探他的反應,遲遲未等到一個巴掌,卻聽見嚴淮的笑聲,羅升睜開了眼睛。

白髮男人只是在笑,他已經收起了手。

嚴淮停下笑聲,他對羅升說:“你乾的不錯,至少對我有用處,不過我一會兒要出去了。”

羅升還沒有反應過來,他是不是聽到嚴淮在誇他了?好像沒聽錯。

見羅升愣愣的,嚴淮走近了一步說:“愣著幹什麼?是以為剛才那一下我沒打你很失望嗎?”

羅升看著湊近來的嚴淮,看著他笑盈盈的眼睛,連忙搖了搖頭,“抱歉淮哥,我可以告訴你剛才我調查到的線索,一定對你有用!”

嚴淮單挑了一下眉,後退了幾步,“說來聽聽。”

“我在柏芝被蒸的地方,蒸籠和屍體已經不見了只有留下灰燼,不過看灰燼什麼時候才有的……”羅升認真的回想一下自己伸手去摸,還有手指輕輕地摩擦了一下,“可能是剛才的大火燒掉了屍體,或者是大火來之前早就被燒了,我個人偏向第二個。”

嚴淮收起了笑容,表情變得嚴肅了一點,聽羅升的講述,問:“蒸籠也跟著一起被燒掉了是嗎?”

“對,和屍體一起的。”

嚴淮有了一點思路,昨晚他讓唐詩詩再檢查一遍屍體,那晚有可能是放火的人打傷的唐詩詩,如果是昨天燒了屍體,為什麼火才今天燒的整個教堂?

嚴淮說:“麻煩你們再檢查一下屍體所在的地方,我覺得不只有一處…某個地方一定還留下什麼。”

昨晚他們看見了那黑糰子觸鬚,它應該留下點東西,唐詩詩不可能被規則的怪物所傷,她又不是玩家也不是這副本的人。

嚴淮走出了教堂的大門,他從大火中走出來,他愣了一下。

“?”嚴淮一出來就回頭看了一下再次著火的教堂,他剛才穿過了火焰卻沒有感覺,好像這火是不存在的。

千愛連忙過去將他拉過來,遠離了大火,“你從火裡出來沒事吧??”千愛仔細檢查他的全身上下。

嚴淮任她檢查全身,“沒事,和我想的一樣,明明我會料到了它會重燃卻有點吃驚。”他理解到遊術從大火中出來的感受了。

教皇看著嚴淮安然無恙的出來,低嘖了一聲,他贏了怎麼辦,教皇在心裡安慰自己:主啊我讚美你,你會保佑我的,神不會讓我死的,因為這個國家還需要我。

“我不知道神會不會讓你活下來,反正我不會。”嚴淮衝教皇擺出虛偽的笑,他這句話好像是讀出了教皇的心中所想,“我可不管你的子民需不需要你,要誠實守信哦~教皇冕下。”

看著笑意正濃的嚴淮,教皇的心裡產生了撕破賭局的想法,嚴淮微笑看著他,教皇默默地後退了兩小步。

“您不會是想失信吧?”嚴淮笑的更讓人覺得膽寒。

“……”教皇看了周圍,大火吸引來的圍觀群眾很多,“可以讓他們走嗎?”

“不可以。”

“……”

“我這個人很有耐心,我們可以等您考慮好了再開始。”反正到第七天還早的,嚴淮借來一個板凳坐下,從魔術撲克牌裡拿出一杯咖啡,撲克牌消失,“不過有時限,可以給你三天的時間。”

嚴淮優雅的坐在板凳上喝咖啡,他都可以把家搬過來住這兒了,“您慢慢的考慮,千愛要不要吃一點?”

千愛沉默了一下,說:“不用了。”

一旁的民眾看見這一幕,聽他們剛才的對話,教皇冕下是和這人做了交易了嗎?還是賭了什麼?這神父又是誰啊?還敢讓偉大的教皇去死。

教皇再看了一眼四周,再看向嚴淮,他開始說話,嗓音響亮:“各位!看好了!在我們面前坐的喝東西的無知神父,就是教會近日捕捉的異端教徒的頭頭!”

“……”嚴淮悠閒的喝著咖啡,好像聽不見教皇所說的,千愛小心地去提醒了他,他還是坐著,慢悠悠的喝咖啡。

教皇見嚴淮無動於衷,更肆意了,“他就是縱火犯!來人給我拿下他!”

騎士隊中上前了五人,此時的嚴淮手中的咖啡只剩半杯,他依舊坐在椅子上,當騎士快衝上來時,千愛悄悄地使用技能讓這雷劈向衝來的五個人,被劈的麻痺了從嘴裡吐出黑煙就倒下了。

人們不知所措,突然出現的雷電屬實把他們嚇了一跳,千愛指望自己可以通關,所以要保下嚴淮。

這傢伙很冷靜,是料到千愛會保護他。

教皇不信,再派五個人,一樣被千愛小小的普攻電倒。

一群傻逼,千愛在心裡吐槽著,再派幾個依舊是被她電死。

“你使用的什麼邪術?!”

嚴淮放下杯子,杯子消失了,他微笑道:“您說什麼那就是什麼了,您好像已經考慮好了,我也不用等了。”他從板凳上站起,將板凳還了回去再走回原位,“讓你失望了~我不信神所以不是異端教徒,因為我沒有信仰的東西。”

“你是什麼東西?”教皇后退了一小步,他對嚴淮警慎了些。

“你沒有資格再問我問題了,是我問了。”嚴淮手中拿著一張撲克牌,用著如上次控制禁區守衛的一樣控制他。

教皇被突然一張的撲克牌貼額頭,撲克牌消失,他也失去了自主意識。

嚴淮站在原地開始問話:“教皇冕下,你說實話為什麼你的殿內的十字架為什麼會變黑色倒十字?”

“因為我信仰邪神維納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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