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教皇冕下看著平臺下的白髮神父,他看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腦內浮現模糊面貌的神父,他聽出來嚴淮的話中有意。

教皇是不會相信十字架會突然倒轉,看著嚴淮的眼神冷漠,他還是提起了心轉身看向十字架。

十字架上呈現出來的顏色,染上了純黑,無人去潑顏料讓它改變顏色,完整的黑色倒十字。

教皇的心一沉,好像有一塊石頭砸了下來,他的嘴角抽動,再次轉身面朝嚴淮,記憶中的那個神父與他重疊,“是你乾的!”

嚴淮露出人畜無害的模樣,他雙手插兜說:“別這麼快下結論,教皇冕下您需要好好的仔細想想……教會好像還擺著一個神像,總不能連那個東西也是我動了手腳的。”

“縱火犯大概會很瞭解~”嚴淮站在原地十分的平靜,看見想殺了自己的教皇他只是淺笑。

千愛瞥了一眼黑色的倒十字,再看向穿著一身白的教皇陷入思考中。

教皇溫怒的看了一眼嚴淮,他想起來那感覺從何而來,他懷疑嚴淮只是個神父罷了,沒想到他是失蹤的那位神父,他恐懼。

教皇連忙呼喚下屬前來,幾位騎士湧入堂中將嚴淮與千愛包圍,為什麼也將小修女包圍在其中,因為是她帶嚴淮進來的,教皇懷疑千愛是被他誘惑才帶他進來,事實並不是這樣。

千愛主動找嚴淮達成了合作,是她自願的,千愛被牽扯進來,她只是冷靜,完全沒有一種小孩子的模樣。

小天使雖有兒童身,卻如一個成年人。

嚴淮舉起雙手,語氣風輕雲淡:“我只是說了幾句不至於這就急了,心理防線這麼脆弱嗎?還是說……”他微揚起嘴角,“你就是縱火犯~”

教皇攥緊權杖,咬字重重地說道:“給我拿下這個該死的異端!”

“我沒有想和你們打架的意思,教皇冕下,我這套話你這就直接往坑跳,也就罷明瞭你是縱火犯嘍?”嚴淮放下投降的雙手,“其實我們可以打個賭,來試試~”

教皇呵止騎士行動,他饒有興致看著嚴淮,他也冷靜了下來,“你是異端,抓你是必然的,你要賭什麼?”

嚴淮轉過身,騎士的注意轉向了他,他很平淡地走出包圍圈,走到了門口,再轉身朝向教皇,他說:“讓我進入被大火燒的教堂裡,如果大火將我燒死,那個小修女會告訴你一個你想知道的秘密,反之…我的每一個問題你必須當所有人的面實話實說,不許違揹我說的話。”

教皇聽見他要進入被大火燃燒的教堂,忍不住發笑,進入這火中的教堂裡,這火單憑普通百姓去撲滅是很困難的,撲滅了再重燃,意味著他要死在大火之中,未撲滅他必須活生生的走進去。

普通人進去早被大火燒死,嚴淮這個打賭生命去賭,能活著出來是可笑又荒謬。

千愛被嚴淮提及,她瞪了一眼嚴淮,他死了她的任務就失敗了,所有人都會因他一死而留在副本中,淪為副本中的一部分,想死就別他媽帶人一起去死!瘋了!

她現在跟不上嚴淮的想法,二人不是同一類人,她看著嚴淮,嚴淮收到了她的眼神資訊。

千愛告訴他,不要拿命亂賭這不是單純的遊戲,慎重考慮,嚴淮卻微微的一笑。

教皇怕他會反悔,很貼心的去問他:“你要想好了,如果你賭輸了,丟的是你的性命。”

嚴淮甩了甩手,回應教皇的同時也在回應千愛的擔憂“我一向對自己有把握,例外運氣不錯的話我可以活著從大火中走出來。”

教皇忍不住嗤笑,“敢拿自己的命去賭,膽量真大。”

如果這個副本和嚴淮在現實中所見的一樣,有火時進入火中還是無火時進入火再重燃他都會安然無恙地走出來,所以他要賭一下,成功了就可以利用教皇了。

這副本已經有一處與現實所見的相同,都是有人放火燒,建築物還會倒立,當時的遊術還從火裡出來並且很完整,沒有受傷。

“教皇冕下,您是希望我死還是活下去呢?”走到大火場現場之後,嚴淮問了一句,此時的火已經暫時撲滅了,小角落裡還有小小的火苗。

教皇輕笑了一聲,嚴淮在明知故問,“廢話,我當然是希望你死。”

“恐怕要你失望了。”嚴淮留下這句話便踱步走進教堂裡。

幾分鐘前的另一頭,羅升提前來到了大火現場,他看見了嚴淮和千愛的身影,這讓羅升有了決心。

羅升看著熊熊燃燒的大火,再看看努力撲滅大火的人們,這時代沒有消防員他們用水桶一桶一桶潑水,羅升覺得他們這樣壓根滅不了這大教堂的火。

羅升轉身看向後面的兩個高階玩家,他想到在遊戲商店裡購買滅火道具,但是他想到自己是個新人,獲得的積分少的可憐,光憑他的遊戲賬戶裡積分不夠買滅火道具。

看了一眼商店裡的道具價格,他第一次覺得好貴買不起,他眨巴眼睛問:“那個二位……你們可以買一下滅火比較強點的嗎?”

白澤在操作面板,手指靈活的在上面滑點了幾下,右手上出現一個滅火器,他的左手一伸也出現了一個滅火器,將其中一個遞給了羅升,他又拿出一個遞給了溫餘生。

溫餘生看著手中的滅火器,皺了皺眉問:“你確定可以嗎?”

白澤輕輕地扯了扯拉環再點了一下瓶身的某處,說:“遊戲道具和現實是不一樣的,這只是它的初形態,像我這樣操作。”他剛才的動作讓手中的滅火器發生了變化,滅火器先是消失在他的手裡,在他的腳邊出現了一個消防栓,一個消防水袋出現在他的手裡。

“好神奇!”羅升感嘆了一聲,他沒買過這種會變來變去的道具,“那我們三個各自分頭行動,到每個地方滅火。”

說完,一人留原地滅火,另外的兩人分別找合適的地去滅火。

羅升走前還瞥了一眼看起來什麼事也沒有的溫餘生,之前嚴淮在問大家的主線任務是否一致,嚴淮有目光移向了溫餘生,羅升覺得她似乎有什麼事沒說出來,他需要觀察著溫餘生,防一防這個女人。

白澤完全沒有察覺到溫餘生在瞞著什麼事嗎?羅升在心中想著,思考的同時他找好位置去滅火。

羅升也許發現了,今天的唐詩詩沒在,嚴淮是把她收回道具了麼?不像…昨天晚上他聽見了來自嚴淮屋裡的聲音,唐詩詩受傷回道具卡無法使用的提示音。

系統只單獨給擁有道具玩家播報,羅升更懷疑這教堂是有人特意放火的。

一旁的NPC見到羅升三人拿著一個新奇玩意,三人弄好水袋從口裡噴出水,他們愣住了,好奇又不敢上前。

三個人拿著消防水袋朝著火噴,不一會兒火勢被壓了下去,而止時的火還想再重燃,羅升連忙將水噴向火最多的一處,人們停止了用水桶一桶一桶潑水。

對消防水袋他們很震驚,這大火被滅了差不多,見火沒了他們才收起消防道具放回系統揹包中。

而在教堂的火源處,還存在著小小的火苗,羅升叫上白澤二人先去了之前看見柏芝被蒸的位置,果然發現了火苗,羅升蹲了下一口吹氣將它吹滅了,還殘留在地上的火星子。

此處的蒸籠已經消失了只有小灰燼堆,羅升注意這小東西於是蹲下來觀察,用手指摸了一下。

大火併沒有將室內燒壞,而是完整的保留了大火前的樣子,明明室外已經不成樣了。

他們一進來也發現了,白澤還特意去觸控牆壁,敲了幾下也沒出現被大火燒壞的樣子。

“這個就奇怪了……明明火都燒成這樣子,室內保持著不變,關鍵這整個教堂還是倒過來的,我們明明是從窗戶爬進來的。”

進來的卻是教堂的大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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