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梔剛喊出聲,忽地從房內傳出一聲哨響,門口的兩人瞬間就將闖門陳梔扭了胳膊,壓跪在地上:“痛痛痛......”

兩人出手動作乾淨利索,迅猛及時,彷彿忽然變了一個人。

“輕點!輕點!”

“我的手要斷......”

沒等陳梔說完,守護的兩人在一眾震驚的目光中將人架起,頭也不回的抬到門口:

“1、2、3”

兩人一把將人丟了出去,隨即轉身又進了樓外樓。

“哇......做得好!”身後響起滿樓的喝彩聲,“丟出去,丟出去.....”

陳梔狠狠摔在地,屁股疼得齜牙咧嘴。

街上的人群迅速圍攏上來,紛紛如看猴似的看起了熱鬧。

“你們......放肆!”

“竟敢將本公子丟出來!”

“我呸!”陳梔從地上晃晃悠悠爬起來,對著門口淬了一口唾沫,咬牙切齒地罵道:“你們給我等著!今日這事,我是不會這麼輕易算了的。”

陳梔在一片鬨笑中氣惱地衝出人群,羞憤而去。

我的祖宗誒!

夢四娘在震驚中回過了神,我這生意可讓你給乾沒了!

唉!這都算什麼事啊?夢四娘獨自嘆著氣,心裡憋著悶。

瞧見方才這架勢,不用想也知道里面那位定是發怒了。眼下也不敢去惹她,夢四娘只能吃下這虧,朝房門口看了眼後,悻悻離去。

“我們走吧。”

秦子歸帶著石南下了樓,打聽得知,這位神秘女子從今日起,將會在樓外樓連續演出三日,每日一場,每場演奏一曲。

三日之後,才會揭曉女子身份。

呵呵~~

聞言,秦子歸輕聲呲笑。卻也如同今日所有在場的人一樣,勾動起心底的探秘之心。

兩人走出門,秦子歸回眸看了看樓外樓。門頭匾額上的三個大字,似乎在今日格外耀眼。

微微勾動的嘴角帶著一絲亦正亦邪的淺笑,深邃的眸子中又添幾分神采。

月餘未曾前來,沒想到這個地方反而比從前更加有趣了許多。

石南瞅了瞅他,不解:“公子這是看什麼呢?”

“沒什麼。”

“走吧。”

石南興奮地在秦子歸身旁追問:“公子,我們這幾日還要來嗎?”意猶未盡。

“嗯。”

閒來也是無事,這樣的熱鬧,這裡的趣事,又怎可錯過。

石南如了願,樂得屁顛屁顛跟在秦子歸身後,竟比撿了錢還開心。

雖然自已不懂音律,但是就聽著那曲子都讓人陶醉。如此精彩,跟著公子就能免費享受到,可不是比撿了錢還樂呵嘛。

兩人出了南塘街,卻向與秦宅相反的蓮花街拐去。石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公子這不說的回家嗎?

“公子,反了!”

“不回家了嗎,走這條街?”

兩人回到秦家,石南手上多了不少東西,提得滿滿當當。

他們剛進了前院,正巧碰見秦子期迎面向他們走來。

“三弟。”

“這是上哪去啊?”

秦子期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親暱地衝他喚了聲。

“二哥。”

“這是準備要出門?”

秦子歸揚了眉眼,走過去在他面前停了下來:“在家中閒來無事,就出去逛了逛。”

“三弟好興致。”

“二哥也正無趣呢。三弟這般好雅興,怎麼不叫上我一起啊?”

秦子期瞥了瞥他身後的石南,掃了幾眼他那提得滿手的物品,眸底意味不明

他的手握上秦子歸肩頭,關切地噓寒問暖:“多日不見,三弟這是瘦了不少呀!”

“瞧瞧,瞧瞧,這腮幫子都尖了。”秦子期不忍嘆了一聲:“父親還是太狠心了,怎麼捨得讓你辦這麼苦的差?”

秦子期好似心疼地話一句緊接著一句,都快把自已感動了。

短短几句關懷,看似好心的同時,還不忘挑起他心底的怨氣。

“謝二哥關心,我挺好的。”

“父親也是信任,才會同意我此行去往邊關。能為他老人家分憂,也是我身為人子該做的,怎能算苦?”

秦子歸的反擊不急不躁,卻猶如在秦子期心上紮了一刀,心裡頓時來了氣,卻又不好當面發作。

朝廷今年的軍餉遲遲未撥,邊關的奏要都催了三回,也不知是何緣故,戶部總能找出各種理由叫難,拖延了好些時日。

眼看著入冬越來越深,天氣也越來越冷,事關長子統領的萬千將士,鎮守的鹿城安穩,秦南晁心急如焚。

秦南晁聯合幾位大人在朝堂數次上書進言,終等來朝廷的同意撥付。

當初讓他搶了先機向父親請命,同意讓他去押解這批糧草,得了父親青睞。

保了大哥的前方穩固,也就是保下秦氏一族的榮耀。

搶得這份功勞,以後在這個家裡,在父親心裡,也多了幾分份量。

秦子期幸災樂禍地慶幸,好在他出格的行為惹來了父親不滿。

聽說他昨日回來,不僅沒有得到父親的誇獎,反倒是兩人還大吵了一架,將父親氣了個半死。

“三弟果然是體貼又懂事,為兄自愧不如。父親知道你有這片心意,心中定會感到很是安慰。”

秦子期譏諷著有意哪壺不開提哪壺,意味深長地打量在石南的手上。

秦子歸也不生氣,平靜的面色淡然如水:“二哥過獎了!”

“三弟不僅孝順,看來還是個懂得憐香惜玉的人。”

秦子期心有不甘地調侃著他,兩人泰然自若地神情下隱藏著對彼此的不屑和挖苦。

秦子歸見他眼角閃動的笑意,生起一陣厭煩。

“二哥取笑我了。我不過是個蠢笨之人,又怎比得上二哥會疼人?”

“那春花樓裡能歌善舞的鶯歌姑娘、綺雯姑娘,才是時常受著二哥的疼愛與憐惜。”

“你……”

他怎麼知道的?

秦子期流連花樓女子之事被他當面捅出,頓時轉了臉色,一陣白一陣紅,滿腔的怒氣無處撒。

他忍著氣冷聲呲笑:“我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三弟怎的這麼較真,胡言亂語起來。”

“是嗎?”秦子歸扯動著嘴角,鼻尖輕哼:“我也開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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