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帶你去玩滑冰。”溜冰場是今年剛興起的,很多小年輕們都喜歡玩這個。

“為什麼要玩那個啊?”溜冰場就在公園裡面,鹿瑤早在剛去上班的第二個星期就學會了。

“小安說像你這麼大的女孩子都喜歡玩那個!”

還有約會攻略呢,坐在腳踏車後座上的鹿瑤一手摟上鬱淮年的腰,大致箍了一圈,精瘦有型,很棒。

腳踏車隨著鹿瑤的動作劇烈抖動了一下,差點一頭栽進旁邊的玉米地裡去。

這也太純情了吧,鹿瑤嘿嘿笑,“哎,年哥,你小心著些,別把我給摔了!”

說是這麼說著,但鹿瑤圈著勁腰的手卻沒有撤回來,還非常不遮掩地用了兩分力按在結實的肌肉上,手感真不錯。

下一秒,“哎哎!”

鬱淮年兩腿撐地,連車都沒下就扭身,一隻胳膊抄在鹿瑤的腋下將人從後座摟到了前槓上來了。

四目相對,鬱淮年紅透的一張臉不知是騎車太用力了,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呼吸都亂了,一雙眼睛炯炯地鎖定著被他擒住的人兒。

就在鹿瑤以為他們就要開啟第一次的接吻時,鬱淮年低下了頭,蜻蜓點水地親在了鹿瑤的臉蛋上。

鹿瑤:----

她的嘴都噘好了。

就這----

可鬱淮年的耳尖已經紅的像是要滴血了。看都不敢看她了,只摟著鹿瑤的胳膊緊繃得厲害,洩露了鬱淮年此刻的緊張與激動。

鹿瑤微微勾唇,這種絕世純情男人太容易讓人想逗弄了。鹿瑤一把拽住鬱淮年的衣領子,噘唇湊上去,吧唧親了一個帶響的。

可惜的是,鬱淮年太高了,鹿瑤只親到了他的下巴。

但這也足夠了。

鬱淮年瞪大了眼睛看向一臉得意囂張的鹿瑤,在她歪著頭正要開口時,她整個人都被鬱淮年提了起來。

鬱淮年的臉在她眼前快速放大,又是一個吻。

落在了鹿瑤的嘴角。

鹿瑤:-----

為什麼不親嘴!

鹿瑤眨眨眼,這次鬱淮年親完沒有立馬撤開,而是鼻尖對鼻尖地靜默,他盯著粉嫩水潤的唇瓣,喉頭不自覺地有了吞嚥的動作。

等著鹿瑤下一步的行動。

鹿瑤:-----

被親了嘴角的鹿瑤總覺得嘴角癢癢的,就想要舔一舔。她也這麼做了。

然後她就看到對面某人的眼睛亮了好幾個度,像是快要爆炸的大燈泡。

但鬱淮年一直都剋制著沒有動。

最終還是鹿瑤行動了,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唇瓣,問鬱淮年:“不來麼?”

章玉珍同志說過上趕著的女人不值錢,所以容許鹿瑤最後稍稍矜持一下吧。

“可以麼?”鬱淮年一開嗓子,兩人都愣了下,他的嗓音好啞。

別樣的性感。

鹿瑤笑了,“嗯,好像不太可以,大路上的,隨時都可能會被別人看-----哎哎----”

話還沒說完,她就被人裹挾著從車前槓上騰空而起。鹿瑤迅速地圈抱住鬱淮年的脖子。

接著是腳踏車哐噹一聲倒在地上的聲音。

鹿瑤被鬱淮年抱著,鑽進了旁邊的玉米地裡。

鹿瑤:-----

她竟然跟一個男人鑽玉米地了。

不過就腳踏車倒在地上的現場,沒人不會聯想到有人正在鑽玉米地了吧。

不等鹿瑤提醒某人,她的聲音就被人吞了。

關於那一天的記憶,鹿瑤記得那條從家到縣城的路,他倆用了好長時間,比她用兩條腿走還要長的時間。

那天他們也沒能去得了溜冰場。

日盼夜盼,鬱淮年在來年的三月份終於將鹿瑤娶進了家門。

一如曾經姜清女士承諾的,雖然鹿瑤成年了,但還沒到法定結婚年紀,領不了結婚證,所以只先辦喜酒,暫時不圓房。

鬱淮安在去年秋天就應徵入伍了,他的屋子也被打掃出來,就等鹿瑤進門,給鬱淮年住了。

不過新婚當天,小兩口還是要住在一起的,寓意成雙成對。

只是,嘗過溫香軟玉在懷的入睡,怎麼可能還會願意獨自一人孤枕。鬱淮年說什麼都不同意跟鹿瑤分房睡,他搬了一張小床到新房裡,哪怕是看著她入睡也是好的。

“你小子,我可是答應過親家母的,你怎麼能這麼幹!”姜清見兒子往新房裡搬自己的東西,有些哭笑不得。

大兒子確實不小了,想媳婦也是理所應當的,但鹿瑤還小,要是這個時候懷孕,擔心她會傷身體。

“媽,沒事的,年哥睡慣了這個屋,就讓他繼續睡這裡好了。他不會欺負我的!”鹿瑤笑嘻嘻地挽著婆婆姜清的胳膊。

估計也就姜清一個人覺得這小兩口需要分床睡了。

鹿瑤對這件事的態度是無所謂的,鬱淮年則是躍躍欲試。而章玉珍更迫不及待了,鄉下的女人17歲生孩子的大有人在,他們那個年代的誰還管什麼結婚證呀,喜酒一擺就是一輩子了。

況且女性滿20歲領結婚證也是前兩年才出的新政策,以前可都是年滿18歲就能領證的。

要不是章玉珍同志矜持著女方就該要端著不能自降身份顯得不值錢了,她簡直恨不得鹿瑤進門就能給鬱家生個大胖孫子,從此在鬱家就能站穩腳跟呢。

在章玉珍同志的眼裡,已經結婚兩年多的老大鹿敏到現在還沒生孩子,也就在婆家還沒站穩腳跟,沒有話語權。

所以她的一顆心裂成幾瓣到現在都不敢放鬆,就盼著嫁出去的女兒們能早點擁有自己的孩子。

最好能一舉得男。

這一點也恰恰符合了鹿瑤的成熟心態,同屋居住的兩人,鹿瑤天天要狠撩一把鬱淮年才算完成了今日的KPI了。

直撩得得鬱淮年連續幾天都鼻血橫流,按著鹿瑤狠狠地報復。

小兩口天天‘互相殘殺’就差那最後一步,每每都是先撩者最後被像一塊暖玉似的被人把玩摸索,氣喘吁吁,媚眼如絲。

直到鬱淮年連著兩次在餐桌上無緣無故狂流鼻血了,嚇得姜清女士以為兒子得了什麼大病,拽著兒子就要去醫院做檢查。

她不知道鬱淮年流鼻血早已不是第一次了,尤其是在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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