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師兄!”

“師兄,冷靜點!”

“他控制八萬多人逼死了老活佛!!”

在易柯庶戲謔的注視下,陰山派眾人手忙腳亂的攔下了那個漢子。

他此時被眾人控制著手腳身體,口中猶自不服氣的叫罵著。

眼見易柯庶這麼輕視自已的門派,陳鬱也有些義憤填膺:“半邊劉,你也太過霸道了!”

“我們怎麼處置叛徒,那是我們自已的事,你突然闖入山門,上來就給我們出兩條絕戶計讓我們選,這不是要斷我陰山的傳承嗎?!”

易柯庶冷漠的說道:“對別人我可能會柔和一點,但對你們,我就是這麼霸道,你待怎樣?”

正德叛出陰山派加入保真有三年多的時間了,這三年時間陰山派在幹嘛?他陳鬱在幹嘛?

等一個好心人?

別扯了。

易柯庶給出的選擇,看似冷血,其實就是以前名門正派處理叛徒的正常流程!

弟子叛出師門加入保真,用著師門的手段為非作歹,只要是稍微有點廉恥心的名門正派,他們都會在接到訊息的第一時間去除掉這個弟子!

因為他活著,就是這一門派的恥辱!

其他門派要是在這個時候說“我們給你搭把手,一起收拾這個叛徒吧”,那這門派必然是一口回絕,自家事咱家辦,這涉及到門派的臉面!

而曾經也有正派的叛徒是被全江湖的人一起追殺殺死的,叫什麼梁鴞——但那是因為他對本門手段造詣高深,屠光了那一門的所有人!

本門的人都沒了,他又加入了保真,為了讓自已爽快而殺人,那可不就只能由江湖上的人一起對付了麼。

而到了現在以陰山派為代表的這些名門正派這裡,事情被他們搞得反了過來。

他們自已門派出了叛徒,他們自已不動手,卻寄希望於別人為他們剷除叛徒!

你們這是整啥呢!

對以前的名門正派來說,讓叛出師門加入保真的弟子多活一天都是恥辱,而陰山派卻讓他正德整整逍遙了三年!

這些道理就在口中,但是易柯庶並沒有對陳鬱長篇大論。

他對兀道子講道理,對蓋舉平措講道理,那是因為他們一個是保真代掌門,一個是正道魁首。

你陳鬱又是什麼檔次?

你說我霸道,那我就是霸道了。

你不是寄希望於江湖嗎?你不是不願意收拾“陰山派叛徒”正德嗎?

那我就先把你陰山派滅了,再以江湖人的身份去收拾“保真妖人”正德!

陳鬱怒視了易柯庶半晌後,終於軟下了語氣:“正德我們一定會除掉,但我們需要一些時間。起碼傢伙你得讓我們準備好吧?”

你當我眼瞎啊?我都看到你們拿著傢伙準備招呼我了,還準備個屁。

易柯庶不置可否:“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現在我可以再給你們一點時間。”

“時間到了,你們誰還沒出這個院子,那他就不用走了,你們大可試試我能不能做到。十......”

陳鬱眉頭一皺:“十天?這也太短了吧?”

易柯庶:“九......”

“窩草!”

眾人一鬨而散。

誰也不敢賭這個瘋子是不是在開玩笑。

----------

陰山派的人聽勸下山了。

但並不是所有地方都像陰山派這麼懂事兒。

除去一些沒有叛徒,和已經自覺清理完叛徒的門派。

被易柯庶“說服”肯派出人手清繳叛徒的門派只是極少的少數。

有的門派一聽到半邊劉這個名頭就開始喊打喊殺,根本不給易柯庶說話的機會;

有的門派則是非常不屑的表示,他們很忙,沒有多餘的人手去清繳什麼叛徒,那些叛徒叛出師門後就是個保真妖人,讓易柯庶有招想去,沒招死去。

更多的,是一聽完易柯庶給的兩個選擇,直接就滅掉了他的人傀。

最後這些門派還放話出來,有本事,你半邊劉就把他們這些有叛徒加入保真的門派一個個全都滅了!

像這種要求易柯庶一輩子都沒聽過。

他非常自然的在腦中計算出來了一個等式:

他們這些名門正派大量收徒;

教授的弟子成為保真妖人;

他們庇護成為保真妖人的弟子;

沒加入保真的人繼續收徒;

繼續有弟子加入保真。

得出結論:

他們收徒,就是為保真提供源源不斷的新鮮血液!

好的,邏輯梳理完畢。

開幹!

怎麼對付的保真妖人,易柯庶就開始怎麼對付這些“持續為保真輸送新鮮血液”的門派。

你收的那些弟子有親人嗎?

門派傳承這麼多年,有不少人脈吧?

你們不像保真妖人那樣四處飄蕩,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廟吧?

於是,江湖上再次掀起了腥風血雨,只不過這次遭殃的是正派。

更有意思的是,易柯庶開始對付這些正派的時候,居然還發現了不少保真的妖人也偷偷摸摸的來幫忙。

按他們的說法則是:

“半邊劉是殺了不少保真的人,但是沒來殺我啊;可是這些鳥毛正派以前可是沒少針對過我。”

“以前想報復這些門派都找不到機會,現在當然得趁著他們自顧不暇給他們一下子了!”

“給他們一下子之後跑了,那不就賺了;要是沒跑掉,那也不虧!”

“以前我們保真都是被正派追得跟老鼠似的到處跑,現在輪到他們被人圍攻,這麼好玩的事兒不摻和一下,我們還叫什麼保真?”

對此易柯庶還能說什麼呢?他當然是來者不拒了。

於是乎在正派們的地界上就有了非常奇特的三方混戰。

正派對易柯庶這一方的人傀縮手縮腳,而對保真妖人重拳出擊。

保真妖人遇到人傀也是能躲就躲,畢竟殺了也沒啥成就感,不光白白浪費體力,被一個纏上了就會有源源不斷的人傀湧過來;而碰到正派的人卻是死鬥不休。

易柯庶這一方就簡單多了,雙方都是他的敵人,真真正正是來者不拒。

遇上誰,他就殺誰。

當然,滅掉這個門派之後,易柯庶還會非常守信用的去滅掉那個叛徒。

江湖中人再次見識到了半邊劉那莫名其妙的腦回路。

挑起三方混戰,是為了滅掉一個門派;而滅掉這個門派,只是為了殺一個人!

你特麼直接去殺那個人不行嗎?我們又不攔著你!非得在這脫了褲子放屁。

易柯庶則是表示:不行。

他就要讓事情按照它的本來面目進行!

事前跟你們好好說,你們一個個不當回事兒;等我跟你來硬的,你們又開始覺得我過分了。

那我過分就過分吧!

----------

而在易柯庶攪得正派也不得安寧的時候,留守在陰山的那具人傀,見到了渾身是血的陳鬱。

此時的陳鬱,一看就經歷了一場惡戰,滿身上下都佈滿碗口大小傷疤、就連神智都有些不完整了。

他整個人恍恍惚惚,走兩步就會來一個平地摔,幾乎是半走半爬的回到了陰山。

見到易柯庶人傀的時候,他短暫的恢復了一點,緊走了兩步,牢牢的抓住人傀的衣角,如囈語般喃喃的道:“陰山派,絕了。”

正德一個人不太可能全滅陰山的所有人,估摸著是叫上了他這些年來在保真認識的那群狐朋狗友。

陰山派如果沒給他這三年對法術和人脈雙重發育的時間,趁早的時候解決他,想必也不會落到這個結局。

人傀聽後,伸手開啟他的手,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向遠處走去,只若無其事的留下了一句話:

“關我屁事。”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我!囤好物資卻穿到了七零年代

柺子李喜歡吃桃子

這本古言不對勁

小一的

炎帝從鬥羅開始

發糕熱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