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放寒假的第一週,作為高三年級的學生,白砂是還需要上學的,美曰其名校內寒假實踐,實際上就是繼續學習備考。

從家到學校,正常走路的話,差不多是二十分鐘的路程,白砂今天去掉一開始等的時間,硬生生用了五分鐘,就一路狂奔過來了。

跑到校門口,給門衛大爺嚇得愣了一下,還以為又是哪個突然覺醒的卷王,大清早的這麼積極跑過來上學。

慣例檢查過學生證後,才放了白砂進去。

因為是‘校內寒假實踐’,所以高三學生們是都穿著自己的衣服。

還是一路跑到距離校門半公里遠的舊校舍,白砂遠遠地就觀察起來,舊校舍前面的磚石地面,並沒有出現有人墜亡的痕跡。

這讓少年緊繃的神經減緩不少,但下一刻,就瞄到了有什麼人影在天台上活動。

這一下子,可以說是讓白砂魂都要嚇飛了。

“你給我,等等!!”

也不管劇烈跑動的時候,不能大聲喊叫的這種常識了。

白砂跑到舊校舍的樓下,就直接對著天台上的人影暴喝出聲。

旋即,一把推開舊校舍的室門,連同室內門邊上的鏡子都差點晃倒。

眼疾手快地穩住等身鏡後,白砂還順帶瞅了自己一眼——

嗯,今天和以前一樣,黑色羽絨服加上灰黑牛仔褲,以及一雙樸素的藍紋黑底運動鞋。

除了清秀帥氣的臉龐外,整個人在樸素衣著修飾下,看起來是相當的普通……

等一下,現在可不是照鏡子的時候。

進了室內後,白砂明顯感覺到空氣沒有剛剛那麼冷冽,不再刺激著有些發炎的喉嚨。

他快步來到樓道處,一下跨越五、六個層臺階,大跨步地向頂樓衝刺過去。

舊校舍這裡比較神奇,最頂層六樓之上,是沒有通向天台的臺階與大門。

只有空洞的鋼筋爬架,以及直接留著的正方形道口,連線著最上方的天台。

白砂現在哪裡管得了那麼多,直接一躍而起,雙手抓住往上幾根的鋼筋,屈膝架住,開始快速向上攀爬起來。

奇怪,我什麼時候爬東西這麼熟練了?小時候玩爬樹遊戲,可都是一點也爬不上去的……

這個疑惑在腦海中出現後,也沒來得及管,白砂已經手腳並用,爬到了天台上。

視野變得異常開闊,天邊的晨光越發明亮,少年目光迅速鎖定了那道剛剛在天台晃悠的人影。

拿著扳手,叼著煙,蹲在空調外機旁,面容瘦削的男人滿臉疑惑,他用另一個手拿下叼在嘴邊的煙,詢問出聲了,

“那個,小同學,剛才是你們校領導喊我停下來的嗎?發生甚麼事了?

是學校領導有什麼新的要求?一大早地就叫人來修東西,還這麼多要求……

所以,這個空調外機修還是不修了……”

“……”

白砂又環視了一圈天台的四周,也沒管滿臉抱怨的工人朋友,直接在天台矮小欄杆處走動起來。

想要看看,這舊校舍的四下有沒有什麼墜樓的人。

幸運的是,沒有看到任何悽慘的痕跡。

“小同學,你找什麼呢,這邊天台的欄杆太低了,你趕緊下去啊,很危險的。”

一旁的中年工人就這麼抽菸看著,沒忘記提醒出聲,

“所以,你到底是不是校領導派上來給我說事情的,不是,我就繼續幹活了……”

白砂確實回想起來了,昨天晚上晚自習的時候,隔壁班教室的空調壞了。

因為‘假期校內實踐活動’為了不引起外界注意,所以就放在了舊校舍這邊,教師和學生也都能蹭一蹭空調。

“沒事,那個我看錯了,打擾你了哈……

我還有事,先走了!”

白砂雖然現在臉皮很厚,但給這個敬業的工人朋友解釋起來,肯定是比較耗費時間的。

少年就直接爬著鋼筋架,退回了樓道間,思考片刻,就直接往正好暫定在六樓不遠處的教室內走去。

心臟不爭氣地砰砰直跳,這倒不是白砂見到青梅激動的。

只是如果教室內還沒看到蘇星惜的話,白砂感覺自己都要魔怔了。

吱喳——

舊校舍哪裡都好,就是這個木質門,每次推開來的時候,都會發出很大的聲音,很不適合班級後邊的摸魚學生偷跑出去……

白砂推開門後,就看到了教室內已經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的班級同學。

其中,自己視線的正前方,赫然端坐著自己心心念唸的女孩。

蘇星惜她正安靜地坐在裡側靠窗的位置,看著一本比較厚的課外書籍。

教室內的閒聊嬉笑,與木門時不時的吱呀開合聲,都沒有打擾到正專注閱讀著的少女。

“呼……”

白砂徹底鬆懈下來,也不知道怎麼的,他就這麼直接走過講臺,來到了少女的桌前。

可能是聽到了急匆匆的腳步聲,蘇星惜撩撥開自己披散下來的前發,緊張地抬頭看了看來的人是誰。

看到是自己的青梅竹馬白砂,不是突然進教室的老師後,她整個人都放鬆了許多。

看著露出像是小松鼠一般可愛表情的青梅,白砂也不管周圍人的注視,輕聲詢問起來,“星星,你今天沒有等我啊……”

“誒,我昨天說了呀,今天早上我值日來著,就提前來學校了。

還有白砂,你的聲音還是太大啦……”

被白砂當著班級同學的面,近距離交流著,少女整個臉頰都紅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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