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把蘇晚擄來,送到了自已床榻上。

難怪今天蔣遙山笑的一臉邪氣。

陳落生搖頭感嘆,他也並非是什麼死板的正人君子,可是趁人之危的事,他也做不出來。

“飲下這杯清心茶,待你緩過神來,我送你回家。”

望著他遞來的一盞熱茶,蘇晚有些錯愕。

【他怎麼不喜歡我了】

【我赤條條躺在他面前,他竟然要我回家?!我蘇晚的魅力對他失效了?】

“你別誤會,我只是不願趁人之危,這是小人行徑。”

陳落生聽見了她內心的真情實感,看她似乎難過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連忙安撫她。

蘇晚表面上說:“公子真是品性高尚的好人。”

內心卻在瘋狂吐槽。

【不應該啊,他的眼神裡有我,他對我是有好感的。】

【陳落生不會是患有隱疾,無法行夫妻之事了吧?】

在她記憶裡,陳落生還是挺風流的一個公子哥,忽然轉性,讓她猝不及防,蘇晚正胡思亂想著,突然聽見陳落生的輕笑聲。

接著下顎就被兩根手指挑起。

她被迫抬起眼睛,一眼就撞進了一雙火熱的瞳孔裡。

“蘇晚?”這個名字叫的有些彆扭,陳落生改了口,“以後我就喚你晚晚吧。”

頓了頓說道:“晚晚,我們認識嗎?”

蘇晚垂下眼眸:“不認識。”

“可我覺得似曾相識呢。”而且喚她晚晚,她也沒有任何抗議,一下子就接受了這個稱呼。

【可惡的陳落生,你把我忘記了】

【忘記也好,我也不願你想起一些痛苦的往事,我會努力,讓你重新愛上我的。】

陳落生眼神眯了眯,更加確信自已和蘇晚認識,且自已與蘇晚還有過一段情。

只是他想不起來了,古怪至極!

蘇晚不甘心的問:“公子既然不肯要我,那何時放我回去?”

因為是白日,屋內拉了簾子,黑乎乎的,只有微弱的視線,一垂頭,便看見一張緋紅色的面頰,像清純的白玉蘭染了一點紅,他的心癢癢的。

蘇晚挺起下顎,有意將唇送上來。

心裡還在不斷呼喚【親親我,親親我好不好嚒】

耳邊彷彿當真聽見了一聲聲軟糯甜甜的撒嬌聲,陳落生只覺得腦子一聲轟鳴,什麼也顧不上。

俯身輕輕啄了啄她的軟唇,後又不甘心如此淺嘗輒止,扣住她,吻的更深。

兩人就這般親著,親一會,放開,然後再抱在一起親吻。

後來,蘇晚發出微弱的嗚咽聲。

好激動,這種純情的接吻,彷彿回到了純真時代,那種純純的,不帶有雜念慾望的初戀。

兩人膩歪了不知多久,其實始終都是剋制本分的,不曾想,房門忽的被撞開。

“哈哈,陳三!你在裡面待了一個時辰,讓我瞧瞧你都幹了什麼。”

定眼一看,二人衣裳都完好的穿在身上,蔣遙山有些困惑:“你們速度還挺快,衣裳都穿好了??”

陳落生抬腿一踹,再次狠狠修理了蔣遙山一番:“下次不許你再動她!”

蔣遙山捂著腰,去抓周寒江的腳,委屈哭訴 :“寒江,我腰好疼,你給我看看我腰是不是廢了。”

周寒江翻白眼:“要哭滾遠點,別弄髒了我的新靴子。”

轉而興趣十足的盯著蘇晚,誇讚道:“果真是芙蓉玉面,陳三,你栽到她手裡,不冤。”

陳落生卻攔在他面前,擰眉:“你不要用那種直勾勾的視線盯著她,不然,我連你一塊揍。”

周寒江聳肩:“你這個樣子,好像一條護主的……”

狗字沒敢說出口,他在陳落生冷冷的視線裡,識趣的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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