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內心慌亂,不明白這位大公子是何意。

進了包廂後,氣氛更壓抑,那人似笑非笑的盯著她,彷彿將她每一寸都看盡了,這種眼神比張回的要恐怖。

張回看她時,雖然有時也會出現想要將她吞吃入腹的眼神,但不會讓她有毛骨悚然的感覺,眼前這位大公子的眼神,讓她害怕,骨頭都有發軟。

強撐著吐出一句話:“我是張回的人。”

覺得氣勢不夠,又補充道:“是他心尖尖上的人,你不要動我,你若動我,他必然不會放過你。”

在蘇晚心裡,張回身份尊貴,無人敢動他,卻不知,金字塔上還有塔,大公子是太子,太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聽了這話,嗤笑道:“張回怎麼養了一隻蠢鳥。”

“坐下吧。”太子招招手,“看看這一桌飯菜,可有合你胃口的。”

蘇晚皺眉:“你真的是叫我來吃飯的?”

太子直愣愣的盯著她面頰,再度發笑:“不吃飯難道要吃你?”

蘇晚垂下頭顱,“我肚子飽飽的,吃不下飯,大公子,我還有事呢,可不可以讓我先行離去,下次我讓張回請你吃飯,好不好?”

太子哼一聲:“我叫你坐下。”

話音落地,那兩名護衛就鉗制著蘇晚在太子對面坐下。

“你不用害怕,同心樓人多眼雜,你和我同在一桌吃飯的訊息很快就會傳到張回耳中,他會來救你的。”

這一頓飯吃的忐忑不安,味同嚼蠟。

不過大公子真是預言家,不出半個時辰,張回就匆匆趕來了。

面如血色的臉,在見到張回後,總算回血了。

蘇晚彷彿找到了主心骨,飛奔進他的懷抱。

有一隻寬厚的手,不停的在她後腦勺輕輕安撫:“都說了叫你別亂跑。”

蘇晚委屈:“我沒亂跑,是他撞我的。”

張回抬眸看向太子:“大公子,他是我的人,還請大公子高抬貴手吧。”

太子原本眯著的雙眼,緩緩睜開,瞳孔深處映著他們擁抱的畫面,嘴角勾著一抹笑意。

“有意思。”

世家子弟沒有不養金絲雀的,可瞧著張回這模樣,怎麼好似動了真心,怎麼,世家子弟的真心,不是在很小的時候就被挖掉了嚒。

他還有真心啊?

太子覺得眼前的一幕荒唐又可笑。

張回是他盟友,他不會為了個女人與盟友鬧翻,只是盟友若是變得心軟了,對他的事業可是有影響的。

揮揮手,太子說道:“別緊張,我單純只是想請她吃頓飯,如今飯也吃完了,你可以帶走她了。”

等他們身影消失,太子才揮手招來兩名侍從:“把她那兩個師兄請來。”

自此,鶴師兄和春師兄名聲更盛,他們二人甚至還出入太子東宮,為皇親貴胄唱戲。

同心樓老闆的嘴角都咧到天上去了,蘇晚也開心了,去求了兩道平安符分別送給他們。

“你們現在的排場好大啊,來聽戲的,十個人中有九個是衝著你們倆來的。”

春山盡撇嘴:“九個中至少有六個是衝著我來的。”

蘇晚拉春師兄的手:“春師兄,你跟鶴師兄都是名角,不分高下。”

春山盡冷笑:“錯,任何人都有高下之分,我確實比他更強。”

鶴詠梅嘆氣:“我不與你爭,今晚還要去東宮唱戲,我們倆抓緊時間排演一次。”

蘇晚託著腮,看他們倆默契的排演,臨出發前,還叮囑他們要小心。

結果,這一去,竟是惹出大禍。

春山盡被人撞見與太子側妃有染,當場就被太子一劍刺死。

鶴詠梅也被抓進大牢。

蘇晚哀求張回好久,才見著鶴師兄,可鶴師兄的話卻給她當頭一棒。

“殺人的是太子,可當日撞見姦情的,是張回。”

鶴詠梅肝腸寸斷,想起那一幕心口就疼:“你春師兄不會做出與人有染之事的,他一定是被人誣陷了,至於誰是誣陷他的真兇,這個就需要你去查了。”

想起張回多次吃兩位師兄的醋,想起他威逼利誘的手段,很難不疑心他。

疑心病就是種子,只要你起了懷疑之心,這棵種子就會生根發芽。

數月相處下來,蘇晚能真切的感覺張回對自已的良苦用心,可是現在,全部被推翻,只餘下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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