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帶上殘煙,乘著馬車,沒去白雲寺,中途自己下了車,繞去了雪微居。

雪微居的老闆很有眼力勁,蘇晚這樣的美人,他過目不忘,幾乎是點頭哈腰的把她迎了進去,還很識相的派人去通知陳三公子一聲。

陳落生明明來的很急很趕,偏偏到了雪微居門口,他又緩緩的踱步慢走著。

他騎馬而來,風馳電掣,還撞翻了幾個菜販子的攤位,匆匆丟下幾錠銀子頭也不回。

額頭後背也出了薄汗,被風一吹,感覺到了陣陣寒意。

他這才撫著額頭,閉上眼睛,停頓了一會,等心跳不再那樣急跳,才繼續朝裡走。

這是他頭一次因為女人而失控。

就像花園裡開的最美豔的一朵花,他最先看見的,已經準備伸手去摘了,結果另一個人突然出現摘走了那朵花。

他的失控,其實是夾雜著不甘,嫉妒,和憤怒的。

只是他不知道,這種失控,其實是蘇晚為他精心設下的圈套。

她挑撥他的情緒,挑起他的妒火,利用男人好面子的自尊心,頂著美麗的皮囊佈下一個又一個陷阱。

只要他不小心,就會跌進她的陷阱裡去。

就像深陷泥潭中,越是奮力掙扎,淪陷的越深。

陳落生故作輕鬆的進了門內,未見蘇晚的倩影,卻看到床榻的帷幔被放了下來,隱約能看見一道蟄伏的身影。

他緩步行至榻前,揭開帷幔。

旖旎的春光隨著帷幔被掀開乍洩而出。

榻上躺著一道曼妙玲瓏的身姿,渾身上下只披了一件紅色裙子。

那紅裙已經被解開,薄薄的一層,蓋在她身上,她聽著了動靜,微微扭動身軀,幾片衣裳料子滑下,起伏有致的身段洩出幾分豔姿。

陳落生越是靠近她,她越是顫抖的厲害。

腦袋埋在烏髮裡,不敢抬頭。

主動獻身的女子,陳落生見的太多了。

只是今天,他品出了一點不一樣的感覺。

他佯裝什麼都不知道,握住了蘇晚露出來的那一截白的發光的藕臂。

他掌心很熱,像一團火,蘇晚似乎是被燙到了,也被嚇到了,慌張的要把胳膊抽出來,可是嘗試幾次都失敗了。

陳落生唇角勾起一道笑意:“你這是怎麼了,發熱?所以要把衣裳都脫掉?”

蘇晚咬著唇,嬌怯怯的抬起頭顱。

髮髻散亂,烏髮披散在肩側,她水霧一樣的雙眸嬌羞的望著陳落生,睫毛一顫一顫的,像荷葉上的露珠,即刻點燃了陳落生的征服欲。

他低頭,用手指勾起她臉頰兩側的溼發,纏繞在指間,放到嘴邊,不停的吻著。

他的嘴唇比掌心還灼熱,儘管只是親吻髮絲,蘇晚依然能感覺到他的瘋狂。

她可不會輕易把自己的身體獻出去,儘管她已經並非是清白之身了,但是她知道,若是想讓陳三愛上她。

她就必須要拿捏住陳三的情感波動。

她要做一個他費盡了心思也得不到的女人。

“陳三,你別……”

蘇晚使勁推他。

陳落生卻在鬆開她的頭髮後,將她圈進懷裡,另一隻手奮力一揚,把蓋在她身上的紅裙給掀開了。

頓時她的玉體毫無遮掩的洩進他幽深的瞳孔中。

蘇晚全身繃緊,看似瀕臨崩潰,因為恐懼而蜷縮起了身體,實則故意賣弄。

她的十根腳指頭像荷葉卷邊一樣瑟縮著,故意貼近陳落生的大腿根,一伸一縮的時候,剛好能摩擦到他那裡的錦袍。

她一下下的撩撥著陳落生的防線。

即便他有過再多女人,也不曾遇見過蘇晚這般的。

從前的女人勾引他,會用最妖豔的動作和最骯髒的言語來挑逗他。

可蘇晚不是,她清純的像寒風中瑟瑟發抖的小白花,她的眼睛,她的神態,是未知茫然的懵懂。

她不諳世事,她不懂如何侍奉男人。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這副模樣會勾起陳落生的什麼貪念。

“晚晚。”

陳落生突然一把扣住她的腳踝,粗糙的指腹摁在她的腳心,緩緩遊走。

蘇晚全身痙攣抽動,發出咯咯的怪異笑聲。

她怕癢,死變態竟然撓她癢癢。

她肆意翻滾嬌笑,那瑩玉的嬌軀,像一條蛇。

“晚晚,別動。”

他從喉嚨裡擠出四個字。

“你別撓我,我怕癢。”

蘇晚使勁的把腳抽了回來,縮在床榻的角落裡,兩支胳膊抱住自己的肩膀,迷離的雙眼望著陳落生,解釋了自己的來意。

“今天本來是我給姐夫做妾的日子。”

“可是姐夫突然被調去了西北,聽殘煙說,這都是陳三公子高抬貴手相助的緣故。”

“殘煙本來是想要對陳三公子以身相許的,可是她都是為了我,我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為了我付出清白之身,所以我……我今日代替殘煙來答謝您的相助。”

一場蓄謀已久的勾搭,被蘇晚一通操作,變成了她好心替丫鬟報恩的戲碼。

一點利益,一點陰謀詭計的痕跡都看不到。

饒是精明如陳落生,也被蘇晚給矇騙了。

“以身相許?你們當我是什麼,你的丫鬟即便處心積慮爬上我的床,我也不會多看她一眼。”

蘇晚淚眼朦朧:“可是陳三公子這樣的人什麼都不缺,殘煙說她唯一能拿出手的東西便是清白之身,可她是為了救我才來求你的,我怎麼能眼睜睜看她走入火坑。”

陳落生笑了,確認眼前的小白花不是蓄意接近她。

“你知道多少女人想爬我的床嗎,你竟然說我是火坑。”

蘇晚咬著唇,小聲說道:“所以陳三公子是不要我們的清白之身了?那我,那我回去準備些銀兩。”

她伸出腳,想去把自己的那身紅裙子給勾過來。

陳落生卻淺淺一笑,再次握住她的腳。

指尖在她腳背緩緩撫摸,“我不要殘煙的,可沒說不要你的,畢竟我救的人是你,你用銀子就想打發我?”

眸色加深,忽然低下頭,一個溼熱的吻就落在了蘇晚的櫻唇上。

“衣服既然褪下了,就別穿上了。”

吻如雨點落下,從她的唇,到下巴,到鎖骨,再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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