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兩人也只是稍微扭打了一小會。

鳳池的左臉稍稍破了相,有一絲血痕,三五天了,還不見好。

蘇晚憂心忡忡,對著那張俊俏容顏唏噓不已。

“這樣好看的臉可不能毀了。”

“蘇蘇心疼我了?”鳳池眼睛透著一股亮光,其實他心裡更怕蘇晚心疼陳三,畢竟陳三對她那般痴情。

還有張回,腳都跛了,心裡還記掛著蘇晚。

姚烈沈階,他們的眼神也總是落在蘇晚身上。

他的蘇蘇有那麼多人惦記著,他如何能安心。

冬末時節,綠梅開了,徐鳳池摘了些綠梅,潔白光滑的手背在梅樹上狠狠一蹭,蹭出一道道於痕。

隨後捧著綠梅到清玉苑。

蘇晚正在清玉苑中踢雞毛毽子,看到綠梅,也不甚在意,叫鳳池把花插在花瓶裡。

“就擺在窗戶旁的案几上就好。”

這幾日吃多了,要把熱量消耗掉,因此蘇晚才拼命踢毽子跳繩。

為了維持完美的形體,她付出的血汗都不知道有多少。

見她一直忙著踢毽子,花擺好了,也不曾看一眼,徐鳳池眼裡湧出一絲幽怨。

當天晚上,兩人同被而眠,蘇晚一不小心碰到了鳳池的手,聽見他倒抽一口涼氣喊疼,這才發現他的手背不知何時擦傷了。

詢問之下,才得知是為了替她採摘綠梅才剮蹭到的。

蘇晚心疼的抱怨:“這種事就交給下人去做好了。”

又嘀咕道:“你的身手不是很矯健嚒,怎麼變的這麼笨了?”

鳳池的視線落在她臉上,聽她抱怨他笨,反而更加開心,瞳孔幽深的看著她啟開的櫻唇。

“蘇蘇,你給我吹一吹傷口,你幫我吹就不疼了。”

蘇晚無奈,只能吹了幾下。

“以後要注意了,別再受傷了。”

可是不受傷,又怎麼得她的憐憫。

他的蘇蘇那麼招人喜歡。

“我聽斷波說,昨天陳府的一個車伕送了點東西來。”鳳池眯著眼睛,委屈的說道:“陳三大婚那日,是他先動手的,他還倒了我一身的酒。”

蘇晚並不心虛,那陳年是陳落生的馬伕,和殘煙有情,他們兩人互相來往,與他人無關。

“那個叫陳年的,他喜歡殘煙。”

鳳池微微一笑:“是麼,都怪斷波,他以為那馬伕是替陳三辦事,自作主張在我跟前亂嚼舌頭,我定要罰他。”

斷波是鹿遠侯府的管事之一,向主子彙報訊息乃是分內的工作,蘇晚可不想為此得罪了斷波,就說道:“不關斷波的事,是我沒及時向你提及殘煙和陳年的事。”

她的丫鬟,和陳落生的馬伕攪和到一塊,她怕鳳池瞎想,所以暫時瞞下了。

“蘇蘇,我自幼脾性古怪,不知道如何與女子相處,不像張回陳三他們常年混跡花街柳巷,懂得如何博取女人歡心,我,我嘴笨心笨,沒他們體貼。”

語氣悲涼:“那天陳三為了你,不惜在新婚夜大鬧了一場,張回也站出來為你說話,你心裡,大概也會感動吧,只有我,不曾為你做過什麼事……”

“姚烈對你有不軌之心,我卻沒法馬上站出來為你出頭,我實在無用。”

夜色裡,他蒼白的臉,嫣紅的唇,透著一絲病態。

蘇晚哪能忍心聽他如此自輕自賤。

“陳落生張回他們流連花叢,那是不對的,我就喜歡你潔身自好不近女色的樣子。”

又道:“至於姚烈,現在還不是收拾他的時候,現在朝廷需要用他,我不急於一時的,他馬上就要走了,等下次他再來……”

鳳池狹長的眼眸略帶陰森:“下次再見他,他絕不能像現在那般囂張了,我向你保證。”

他的蘇蘇,只是他一個人的。

別人可以覬覦他的蘇蘇,但不能奪去。

他輕輕摁住蘇晚的肩膀,有些羞赧的說道:“蘇蘇,我不通情事,這種事,我只能向你多多討教了。”

蘇晚麵皮一紅,眸中掠過水光,想到他的蠻力,有些打怵,些許抗拒的要推開他。

誰知鳳池一聲落寞的嘆息:“這種事,我確實比不過張回和陳三的。”

旋即一個人側過身子,蜷縮在錦被裡。

蘇晚最恨綠茶了,可是看鳳池這副樣子,又不能打不能罵的,急的辯解:“我又沒被他們碰過!鳳池,你很好,你勝過他們百倍。”

見他還是不理自己,只能咬著牙,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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