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出門的時候遇見了剛從公司回來的賀父。

賀父從車上下來,見到二人,也沒問二人要去哪裡,只是笑眯眯地叮囑賀山照顧好陳玟露。

賀山聽到賀父熱情的聲音,加快腳步拉著陳玟露開著車離開了。

賀父定定看著二人離開的方向,站了一會兒,才慢慢踱步進了家。

來到醫院的時候,人群相比昨天多了很多,幾乎把醫院圍了個水洩不通。粉絲大量聚集,拉起了橫幅,橫幅上寫著讓商景晏的公司給一個說法。

陳玟露見狀渾身一哆嗦,嘀咕道:“景晏這些粉絲還是那麼剽悍。”

賀山不置可否,快速往後門的地下車庫開去,進了車庫,找了個車位剛剛停穩車子,車窗就被敲響了。

“怎麼是你?”賀山抬眼一看敲窗的人,“你沒去找商家主?”

敲窗的人苦笑著搖頭:“他不見。”

賀山說:“熱搜也是他讓你們不要壓的?”

敲窗的人一邊跟著賀山從車位離開,上了電梯,一邊說道:“我們老闆和商家主聯絡過,之後就讓我們不要管了。”

陳玟露突然插嘴道:“讓你們不管你們就不管?紀哥你這個經紀人也太不靠譜了!”

叫紀哥的男人苦著臉,見電梯到了,就哈著腰,按住開門鍵,伸手讓賀山二人先出去,嘴裡面唸叨著:“誰知道這個祖宗又搞這麼大?”

陳玟露還想反駁,想想商景晏以前乾的事兒,默默閉了嘴。

賀山也不接話,領頭進了病房中,看了一眼空空蕩蕩的病床,心中有數,默默來到了角落站著。

陳玟露也發現人不見了,剛要開口,被賀山使著眼色拉了一把,噤了聲。

“他怎麼在這裡?”陳玟露小聲問賀山。

賀山嘴唇不見開合,聲音極細:“商家繼承人怕是已經換成這位了。”

“私生子也可以?!”陳玟露震驚地說道,聲音有些大。

“小山和玟露來啦?”一道溫和的聲音打斷了二人的悄悄話,剛才二人對話的主角——商景欽笑著對二人打招呼。

隨後商景欽苦笑了一聲:“你們來找小晏的吧,不巧,他被接回家了。”

賀山看著對面的商景欽,暗歎了一聲好演技,便開口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去家裡找他吧。”

說罷,就拉著陳玟露往外走。

商景欽輕輕“嘖”了一聲,看著二人離開的背影,好聲好氣開口道:“別去了,父親讓他關禁閉呢。”

賀山以為他話裡有話,商家認識的金雲觀是有真本事的,商景晏不會真被抓了吧。想到這裡賀山突然有些擔憂起來,轉念一想,如今的這個商景晏,怕是金雲觀都拿捏不住。

陳玟露見賀山不說話,便開口問:“熱搜是你讓人買的?”

商景欽溫聲回答:“小晏這種等級的流量明星,還需要我買熱搜?”

他故意把流量明星重讀,惹得陳玟露心情煩躁,但又不知道怎麼反駁。

賀山想了想,在陳玟露耳邊說了句話,陳玟露便轉過頭,再也不理商景欽。

“你們先回家吧。”商景欽帶著笑,語氣依舊十分客氣,但賀山卻從他眼底看到了不耐。

“走吧,玟露。”賀山也不再說什麼,邁步走了出去。

一直跟著他們的紀哥用央求的眼神看著,讓賀山覺得非常不舒服。

“行了,跟我們去商家看看吧,說不定有轉機呢?”賀山拍了拍他的肩,“經紀公司那邊估計更不著急,也就你在這裡跟著上躥下跳的。”

紀哥苦著臉,眼淚都快下來了:“你們神仙打架,我們凡人遭殃。公司沒了商景晏,以後還有李景晏王景晏,但是我沒了這牌,我得失業啊。景晏他雖然能惹事兒,但他也真能賺錢,只要能賺錢,他就是我的祖宗!”

紀哥義正辭嚴地說完,又快步跟上了賀山。

陳玟露疑惑道:“你手下不是還有別人的嗎?景晏他們組合那麼些人呢?”

紀哥被陳玟露噎了一下,訕訕道:“其他的人成績加起來……咳咳,不說了,我們趕緊去找我祖宗吧!”

說完他連忙幫賀山和陳玟露開車門,又小心翼翼討好地縮在後座角落。

賀山一行來到商家莊園外時被攔下來了。

商景晏坐著車過來時正好看到陳玟露在和保鏢爭執。

“賀山。”

不大的聲音,卻清晰地傳進了賀山耳中,他側過頭,就看見了身材頎長,彷彿融在了夜色中的青年。

商景晏優雅地下了車,緩步來到保鏢跟前,保鏢和陳玟露都想開口說話,卻在看見商景晏的一瞬失了神。

“抱歉。”商景晏話音剛落,保鏢就恭敬地問好,然後開啟了門。

至於陳玟露,則乖順地挪了兩步,站在了賀山身後。

賀山知道這聲抱歉是跟保鏢和陳玟露說的,他自己也中過商景晏的這種類似控魂的手段,和商景晏眼神交流,點了點頭,將鑰匙遞給商景晏,便轉身上了車。商景晏興奮地眸光亮亮的,迫不及待發動車子,載著賀山、陳玟露和紀哥進了莊園。

商家的莊園是五十年前建的,當時商家整個嫡系從住了很久的祖宅搬出來,引得上流圈議論了許久。畢竟商家祖宅可是存續了千百年之久,實打實的文物,戰火紛飛的年代都能儲存完好。

有人猜測是祖宅風水出了問題才導致全族搬遷,也有人猜測是商家祖宅過於偏僻不利於和社會交流,還有更離譜的傳言說,商家祖宅下面鎮了怨魂,再也不能住了,因此才不得已搬出來。

眾說紛紜並沒有給這個古老的家族帶來實質性的傷害,它依舊昂首闊步走在時代前端。

後來建的商家莊園請了金雲觀老觀主相看,堪輿定位,面面俱到。據說為了佈置風水陣眼,商家下了血本請了好東西來,至於是什麼東西,外界不得而知。

商景晏表情悠閒地打著方向盤,路過一片草坪時彷彿看見了什麼,嘴角上揚。他自言自語道:“還真是捨得。”

車子很快就來到了宏大雄偉的建築前,這是一座四層建築,層高很高,實際上和六七層住宅差不多。白色的牆壁稍有些斑駁,塗著歲月的痕跡,牆壁上有爬山虎和常春藤,背陰的接縫青苔覆蓋。鋼藝窗戶一看便知道出自名家,配著大片通透的玻璃,顯得貴氣又低調。

車子停穩,賀山帶著陳玟露和紀哥等商景晏下車。陳玟露一言不發,紀哥卻是盯著商景晏,又看了看賀山。

“是他。”賀山給了紀哥肯定的答覆。

“這……”紀哥想說這優雅含蓄,能是商景晏那個暴徒?但他忍了忍,他在社會上,尤其是娛樂圈,大風大浪也見過不少,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賀山似乎看出了他的憂慮,淡淡地說:“反正能解釋就行,你不需要擔心,現在該擔心的是商家。”

紀哥瞭然地點點頭,趕緊閉上嘴,跨前一步給賀山和隨後而來的商景晏開了門。

商景晏看了一眼紀哥,小聲對他說:“最近謙宇可能會出事,你得看好了。”

紀哥被他說得一頭霧水,正想問細節,卻發現商景晏已經邁著長腿往大廳走去,連忙跟上,生怕人再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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