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舒章沒有什麼表情,無非就是親熱時被瞧到罷了。

蘇韻香被魏丁來一句話鬧了個大紅臉。

氣得輕捶一下杭舒章的肩膀。

魏丁來瞧著薄怒嬌羞的蘇韻香,一時呆住了。

杭舒章把窗簾拉下,擋住了魏丁來的目光。

蘇韻香垂著頭,雙手絞著手帕。

杭舒章撩開車簾,朝車伕說:“啟程。”

馬車吱呀轉著車輪往前走了十餘步,魏丁來才回過神來。

或許,自己也該成親了。

成親後每日有嬌嬌美娘相伴,她生氣時會臉紅嬌羞,當是有趣得緊吧。

魏丁來傻笑著爬上了許執的馬車。

許執看著呆呆傻傻的魏丁來一臉詭異的笑容,感覺頭皮發麻。

“我說,老來你著魔了?”

魏丁來沒反應。

許執連著叫好幾聲老來,魏丁來才反應過來。

魏丁來生氣說道:“說了多少次,不許叫我老來。”

許執晃悠著摺扇,“誰叫你愛耍無賴。”

“小三兒,你是不是想和我絕交?”

“三爺我缺朋友?”

“哼,小爺不理你了。”

許執看著魏丁來生氣的臉,心中無感。

不過,倒是對他為何發呆挺感興趣的。

“哎,剛才你想什麼?怎麼發呆那麼久?叫你半天沒反應。”

魏丁來氣的不跟許執說話,不是老來就是哎。

我沒名字的嗎?

許執伸摺扇去戳魏丁來。

魏丁來傲氣的昂著頭,就是不肯搭話。

許執說:“你要是不說,我可就亂猜了啊。”

“你是不是瞧上杭二郎的娘子了?”

“我方才看著你朝他們的馬車走去了。”

“定是你覬覦杭娘子的容顏,所以痴痴傻傻的不能自拔。”

“孃的,老子跟你拼了,小三兒你胡說八道。”

“喂,打人不打臉不知道嗎?”

“就打,誰叫你胡說八道。”

蘇韻香和杭舒章聽著後頭馬車上傳來爭吵的聲音。

互相對視一眼,蘇韻香一下就被逗笑了。

杭舒章把人小心的拉過來與自己並排坐下。

“終於笑了,我還當你要一直害羞下去呢。”

蘇韻香歪著身子倚在杭舒章肩窩,“這魏世子當真是有趣,若是個女娘,和許三爺倒是絕配。”

杭舒章捏了一下蘇韻香的手,“不許想旁人。”

蘇韻香嗤一聲笑得開懷,這絮娘醋得也太厲害了。

“絮娘這般霸道做什麼?”

“跟你學的。”

蘇韻香抬頭來看杭舒章,“我何時這般霸道過?”

杭舒章一本正經的說:“當時你也是這般兇霸霸的對我說:不許瞧別的女娘一眼,榮棠公主也不行。”

蘇韻香沒有想到杭舒章還記得這事,當時自己與絮娘才通心意,患得患失的,見到風吹草動都生怕絮娘變心。

“好。”蘇韻香縮了回去,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窩著。

杭舒章看著慵懶的窩在自己懷裡蘇韻香,心頭蕩著漣漪。

自從遇見韻香後,自己總是心神不穩。

回到宣京,把探親使公務交完,自己便請父親把自己逐出家門。

到時可以帶著韻香浪跡山野,也可來永京找禮寧和榮棠公主。

總歸,靠著寫話本,說話本,當是養得起自己和韻香的吧。

“絮娘在想什麼?蘇韻香半晌沒有聽到杭舒章說話,問了一句。

”我在想我們的以後。“

蘇韻香一下來了精神,立即坐直了身子。兩眼亮亮的瞧著杭舒章。

”絮娘說說看。“

杭舒章看著空空如也的懷抱,有些失落。

“嗯,回去之後便請父親把我逐出家門,到時我帶著你浪跡四海,韻香可不許嫌我窮困。”

蘇韻香說:“那可說不好,萬一我吃不起那份苦,就跟別的有錢人跑了呢。”

杭舒章被蘇韻香氣笑了,“那你跟誰跑我就追過去。”

“絮娘追過去做什麼?”蘇韻香好奇的問。

“你跟誰跑,我就去勾搭誰,我要做正頭娘子,壓你一頭。”

蘇韻香被杭舒章的話語逗笑,“那還是算了,見識到絮娘在永京的翻手雲,覆手雨的手段。

韻香自認比不過,還是老實的待在絮娘身邊算了。”

杭舒章把人攬進懷裡,“到時若是走得累了,我們便找一個山村住一陣,或是在小鎮小城休整一陣。”

蘇韻香被杭舒章的話語引導著,好似兩個人已經開始遊走了一般。

“好,到時我要養一條狗。”蘇韻香提了要求。

“養。”

“到時住下來了我要養花。”

“養。”

“到時......”

“好。”

蘇韻香氣惱道:“我還沒說完呢。”

“都依你。”杭舒章握著蘇韻香的手,語氣柔軟的說道。

蘇韻香聽得嘴角翹起。

“這可是你說的。”

“嗯。”

一路憧憬著未來,兩個人都不覺累。

傍晚回到通城,一行人沒有了榮棠公主的名頭,驛站住不進去。

只能找客棧。

事有湊巧,杭舒章找的這一家客棧,清霓公主一行人也在。

也算相識,杭舒章草草的打了個招呼。

清霓公主看到杭舒章返程,心裡有幾分疑惑不解。

這杭主使分明和顧將軍不清不楚,為何會返回宣國?

難不成是眼見顧將軍和榮棠公主定親,所以心灰意冷,打道回國?

杭舒章不想和清霓公主打交道,匆匆招呼過後就帶著蘇韻香去找房間。

清霓公主想要說什麼都沒有來得及說就已經見不到人了。

為了避免尷尬,杭舒章直接讓小二送了飯菜到房裡來。

蘇韻香笑吟吟的問杭舒章,“絮娘,你在緊張什麼?”

杭舒章把賞春宴的事說給蘇韻香聽。

蘇韻香瞪一眼杭舒章,埋怨道:“回來你都不曾和我說過。”

杭舒章夾了一筷子魚肉給蘇韻香,聲音弱弱的說:“此事說來丟人,有什麼好說的。”

蘇韻香一想也是,清霓公主一人對戰永宣兩國的才子佳人還能不落下風,當真是厲害至極。

說起來好似自己夫君不甚出彩。

這倒是激起了蘇韻香的好勝心,蘇韻香說:“若是有機會,我倒是要見識一下這清霓公主的高招。”

杭舒章含著一口飯,聽得蘇韻香的豪言壯語,心想韻香心思玲瓏,或許可與清霓公主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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