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每日都不缺流言蜚語,沒過多久,國師府殺人案就被另一件事兒給壓了下去——

號稱四大紈絝之首的赫連誠,竟然收心定性,瘋狂迷戀上一個女子,展開了一系列轟動都城的追求行動。

身為鎮國將軍府嫡長子,母親又是囂張跋扈、地位尊貴的月歌郡主,赫連誠自然是備受都城紈絝子弟的“推崇”。

雖然最近鎮國將軍府勢力被打壓,但並沒有影響到赫連誠多少。

四大紈絝和普通豪族子弟不同,他們從不留戀低俗的瓦子勾欄,打著“非香草美人、曲水流觴之所不踏足”的名號,在都城混得那叫個風生水起。

明明也是整天啃老揮霍、吃喝玩樂,卻成了一些文人墨客稱頌風流雅興的標杆,甚至他們去過的場所,必定會吸引大批才子慕名前往。

月施會關注這件事,是因為赫連誠迷戀上的那個女子,正是小六。

小六之前有傳信給她,說自己每日訓練死士有些無聊,便時不時去思然小築的外院轉轉,和客人閒聊,既能打探訊息,又能解悶。

這樣一個光從眼睛就能瞧出靈氣俊俏的女子,能文能武、從善如流,卻整日神神秘秘的蒙著面紗,出現的時間也不定,倒是不經意成了招攬客人的噱頭。

大家都在私下討論,如何才能一睹這位“六掌櫃”的芳容。

甚至設局打賭,看誰有這個榮幸,第一個見到。

這樣光風霽月的地方,這樣光風霽月的傳言,不出意外地吸引了四大紈絝的注意。

說巧不巧,赫連誠四人光顧思然小築的時候,正好碰上小六在外院與客人行酒令,輸了的人就要表現一段舞劍。

小六明明略勝一籌,卻自告奮勇,提出與客人一同舞劍。

既緩解了客人輸陣的尷尬,又炒熱了場子裡的氛圍,一時間歡聲笑語不斷。

若是月施在場,定能一眼看穿,小六那丫頭本來就是自己無聊,一時興起想耍個劍,找個理由罷了。

就是舞劍時那一眼的回眸,眼波靈動,顧盼生姿,讓赫連誠對小六一見鍾情。

說來也有幾分好笑,閱美無數的赫連誠可能也沒想過,自己會喜歡上一個連面容都看不清的女子。

自那時起,赫連誠每日都會帶著自己的小團體,動用著各種法子,在思然小築對小六表白。

就跟塊狗皮膏藥一般,甩都甩不掉。

本來一開始小六極度排斥赫連誠,甚至有次氣急,差點動用武力驅趕他。

月施傳信說需要從赫連誠身上打探點訊息後,小六才開始和他虛與委蛇地周旋。

本來就越挫越勇的赫連誠,如同看到了希望,更加賣力地討好小六,甚至昭告全都城,此生非小六不娶。

赫連方那邊自顧不暇,月歌向來縱容自己這個兒子,所以一時間,竟無人阻止赫連誠的荒唐行徑。

“六小姐,這是我新聘請的廚子做的點心,你嚐嚐味道如何?”

月施從思然小築後院的隔簾,正好瞧見赫連誠在對小六獻殷勤。

“都告訴過你了,人家怕胖,不能吃那麼多點心。”

嘔……

平時的小六雖然活潑可愛,但內裡卻是個下手下毒毫不留情的刺客。

這麼嗲聲嗲氣地撒嬌,月施還是第一次見,腸胃不免有些難以控制的反應。

“我知道,這位廚子做的點心用材特殊,清新不膩,不會長胖的。你這麼喜歡點心,不能吃豈不是可惜了。”

美人嬌軟,赫連誠直覺骨頭都有些酥麻,語氣放得極致溫柔,連一同前來的另外三人都偏過頭去,根本沒眼看。

“今日天色已晚,看在你這麼貼心的份上,本小姐便滿足你上次所說的願望。”

小六拿起一塊點心,抿了一口,確實不錯。

“真的?太好了!”

赫連誠一激動,直接抓住了小六的手腕,小六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並沒有躲開。

這下,這個痴男更加興奮了。

“咳咳,你們先行離開,本公子與六掌櫃還有要事相談。”

另外三人都不想多回話了,招招手就趕緊撤了。

那態度之急切,任誰都能看出,他們想趕緊遠離赫連誠這個丟人的傢伙。

思然小築前院某個房間,跟著小六進門的赫連誠,瞥見桌上早已備好的酒菜,雙眼頓時一亮。

看來,這段時間的努力沒有白費……

“上次你許願,說想與本小姐共進晚膳,看你表現不錯,就依你。但只是吃頓飯,其他的可別多想。”

小六順手倒了杯酒遞過去,那嬌嗔的小眼神,勾得赫連誠不疑有他,果斷仰頭一飲而盡。

就這樣,在小六的慫恿下,菜沒怎麼動,一壺酒倒是喝了個底朝天,全進了赫連誠的肚子。

“這…這是什麼酒啊,勁兒還有些大……”

赫連誠此時滿眼都是小六眉眼彎彎的重影,傻笑著伸手想要撫摸她的臉龐。

磕——

還沒等如願,赫連誠就一頭栽倒在桌上,徹底昏迷了過去。

月施從暗處走出來,剛剛還千姿百態的小六已經恢復了正色。

“中了此毒,會神智不清兩個時辰,醒來後不會記得途中發生過的任何事,也不會對身體造成損傷。”

小六一邊解釋,一邊幫手將赫連誠扶起來。

下一秒,月施的雙眼亮起粉紫色的光芒,坐在對面的赫連誠表情扭曲了一陣,也緩緩睜開了眼睛。

只是定定地注視一個方向,呆呆的沒有半點波動,彷彿六神無主似的。

為了安全起見,月施還是讓小六先下藥,她再施展控魂,保證此次行動能順利。

“我是你不能欺騙的主人,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

赫連誠雖然紈絝,但並不是一無是處的草包,武功內力也就比赫連絕弱上一兩分。

不排除會衝破藥性,抵擋控魂的可能性,所以月施也是極為謹慎,還讓月守禦候在小築旁邊。

“是,主人。”

赫連誠機械地點點頭,乖順地如同一個傀儡。

“赫連絕的親生母親是誰,你知道嗎?”

在月施的記憶中,赫連誠與赫連絕一直不對付,從小鬥到大,說不定他會知道那些內情。

“是之前的仁妃,白嫣語。”

看來確實知道一些東西,也確實在控魂的狀態下。

“赫連方是赫連絕的親生父親嗎?有什麼能證明赫連家血脈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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