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守禦微熱的呼吸像羽毛般掃過月施的耳畔,讓她敏感的耳根不由一顫。

“那…那是碰巧看…看到的……”

聲音越來越小,月施說這話,自己都沒有底氣。

莫非月守禦一早就待在旁邊,看完了她“作案”的全過程……

那豈不是也看到了她饒有興致觀摩的樣子了……

“之前有教養嬤嬤託小鄧子向臣打聽,問殿下究竟喜歡什麼型別的啟蒙典籍,為何送去了許多,殿下都不滿意……”

“現在臣才明白,原來是書上看來的太淺,還需身臨其境才能體會。殿下,臣說得可對?”

蒼天啊!

雖然鄧元在後宮素有“包打聽”的名號,很是吃得開,但那些嬤嬤也不至於託他去問這種問題吧……

之前為了撩撥月守禦,她確實多次讓教養嬤嬤去尋有關夫妻相處的書籍,那僅僅只是想多試幾種,想快些見成效。

沒曾想,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這事竟然傳到了這條大尾巴狗的耳朵裡!

“月衛長真愛說笑,本宮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形象已經崩塌,月施只能死鴨子嘴硬,拒不承認。

“殿下何必捨近求遠,有什麼需要,臣都會一一滿足……”

她的掙扎是如此蒼白無力,月守禦充耳不聞,某隻不老實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撫上了她空無一物的腰肢。

月施剛剛光顧著爭辯,全然忘了,自己現在連半條肚兜都沒穿……

“月守禦,你…你作甚……”

“臣自小就受教養嬤嬤和老太監的薰陶,在伺候人的方面有不少心得。距離天亮還有時間,可以好好讓殿下學習一番……”

“今夜可能學不完,之後還得繼續,殿下安心聽臣的教導即可,無需觀摩他人……”

那修長如玉的手指,靈活地遊走在她的嬌軀,所過之處,只覺細細癢癢,勾起了體內那不知名的燥熱難耐。

眼見著懷裡的人兒面若桃花、目似秋水,嬌軟的唇瓣微啟,發出軟噥的嗯嚀,似是邀請。

月守禦神色更深,不客氣地吻了上去,引誘月施的唇舌與他共舞。

“啊……那…那裡不可以……”

月施突然感覺自己的心口被拿捏住,控制不住地隨之一抖,想要推開月守禦的手掌。

之前他還從未這樣過,就算教,也不用教得這般多吧……

“果然,盈盈看過的書太片面了,這是常有的情節……”

月守禦的吻如細雨綿綿,輕點過她的眉眼臉頰,到耳邊時,用帶著低啞的磁性嗓音,耐心解釋。

她…她當然知道,只…只是……

羞死人了……

見月施還想出聲辯駁,月守禦當機立斷,啟唇含住了她晶瑩小巧的耳垂。

月施一個機靈,頓時渾身軟成了一灘水。

“嗯……”

耳朵是她的敏感點,月守禦十分了解。

沒有絲毫反抗力的月施,只能任由他放肆,輕攏慢捻抹復挑,星點紅梅錦上開。

如一葉處在深海的小舟,整個人都隨著他此起彼伏,沒了自我。

…………

藥浴結束了,據關老說,以月施目前的靈脈情況,只要她突破聚氣踏波境,除非出現難得的極端情緒,她都不會再被強行打回本體。

所以,月施這段時間除了吃飯睡覺,都在不分晝夜的修煉。

宮裡和朝堂也沒發生什麼大事,日子久了,倒是有些枯燥了。

“殿下,赫連公子求見。”

月施剛收回運功,就聽見淮南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剛想找點樂子,就有人送上門來。

“讓他進來。”

看來赫連絕的傷已經痊癒了,就是不知他又想整什麼么蛾子。

“臣參見殿下,殿下千歲。”

赫連絕經過這段時間的修養,狀態還不錯,又回到之前那種如沐春風的才子形象了。

月施沒有看錯的話,赫連絕貌似心情很好?

“許久未見,赫連公子恢復得如何了?”

“有勞殿下掛念,臣已無大礙,此次是來和殿下辭行的。”

看著赫連絕那含情脈脈、依依不捨的眼神,月施頓時打了個寒顫。

“辭行?赫連公子要去往何處?”

月施扮作驚訝傷感的模樣,心裡盤算著赫連絕外出的目的。

“老師將要去各處佈施傳道,想帶臣多歷練一番,所以特地請奏陛下,批准臣跟隨。”

沒了圍獵會頭籌,赫連絕還能說服國師帶他一起出都城,真是好手段。

“赫連公子此次前去多久,本宮和你,豈不是很長時間都無法相見了……”

月施用團扇掩住自己的冷笑,看上去就如同不捨情郎、掩面欲哭的哀怨女子。

“傳道佈施是身為國師繼承人應當學習的本分,老師有命,臣不得不遵從。殿下不必擔憂,臣會訓練一隻靈巧的白鴿,作為我們的專屬信使。”

什麼不得不遵從,這機會怕不是他自己求來的!

要是真這麼放他離開都城,之前的努力都白費了。

月施眼神一轉,心裡有了主意。

“赫連公子日理萬機,還要為了本宮親自訓練白鴿,實在辛苦,本宮心中不忍……不如,本宮請奏父皇,准許本宮與你一同前去?”

正好,她倒要看看赫連絕是如何在暗地裡策劃謀反的,又有哪些人成了他的走狗。

眼見著,赫連絕的眼神由欣喜,到震驚,月施不動聲色地勾起一絲嘲笑。

如果是從前的她,絕不會屈尊降貴地提出這種要求,跟隨下臣去吃苦,更加不可能。

所以,赫連絕原本想的肯定是過來跟她報備一番,在他人面前裝裝恩愛。

萬萬想不到,會有這般轉折。

“殿下千金之軀,佈施傳道很是艱苦,恐委屈了殿下。臣以為,陛下視殿下如珍寶,也不會希望殿下一同去的。”

和月施預想的一樣,赫連絕毫不猶豫地阻止。

“如果父皇同意,赫連公子就不能阻攔本宮了吧?”

為了讓赫連絕更相信,她是因為捨不得分離才會提出這種要求,月施忍著噁心,在沒人注意的方向,輕輕扯住了赫連絕的衣角。

赫連絕感受到衣袖的墜感,餘光瞥到了月施的小動作,眼中的狐疑才煙消雲散。

難怪古人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看帝女這般主動,看來是對他的在乎又深了些……

應是他多想了,帝女僅僅只是在耍性子,捨不得他……

“只要陛下批准,臣自然不敢阻攔。”

月施一直留意著赫連絕那些細微的表情變化,大致能猜到他在想什麼。

赫連絕少年成名,又有國師繼承人和帝女未來駙馬的身份,最大的優點,也是最大的缺點,就是太過自信,覺得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

在他看來,聖心帝一定不會同意,所以也沒給自己留個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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