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他們應該已經提前打過了招呼,兩位舅母和幾個小孩都沒有多嘴詢問月施什麼。

大家就像吃頓簡單的聚餐,聊些無關痛癢的家長裡短,其樂融融。

老王爺送走月施後,把白展天單獨叫到了一旁。

“你派人盯著點嫣語那邊,順便仔細查查這些年她在宮裡的情況,包括對施施的態度。”

“父王是打算全力支援施施了嗎?”

白展天點點頭,現在四下無人,他可以問出憋了許久的問題。

“她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又具備了坐上那個位置的能力,身為家人,理當支援。”

“兒子明白了,二弟三弟那邊我會叮囑的。”

白展天對老王爺的決定不容置疑,他相信老王爺的判斷。

“我們白王府的態度和計劃先不要讓嫣語那邊知曉,待查清楚之後,再做決定。”

說著,老王爺眼中劃過一道暗芒。

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樣……

“是,父王。”

白展天領命後就下去安排了,白王府的關係網錯綜複雜,遍佈整個朝野,甚至是後宮,相信很快就能有訊息。

月施自然不知她離開後,白王府已經因她開始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殿下,臣來接你了。”

離開白王府已是天黑了,走出小紅門,步入街道,正在思考響箭一事的月施,被一陣熟悉的男聲拉回了思緒。

月守禦微眯著眼,笑意淺淺,抱著一襲雪白披風,如同夜晚墜落的星辰。

突然想起母后信中留下的話,月施看向他的眼神一軟,不管不顧地撲進了她的懷裡。

“月守禦,我想母后了……”

在外公他們面前,月施尚能憋住,不知怎的,看見自己愛的男人,愧疚難過就蜂擁而出,止都止不住。

“盈盈乖……”

月守禦輕輕拍著月施的背,不問不猜,只用身體的溫暖去包容她的一切情緒。

在白王府肯定發生了什麼,他不會派錦衣衛去查,他會等月施主動告訴他。

“阿御,明天陪我去看看母后吧。”

“好。”

…………

先皇后葬在皇陵,月施前去定然瞞不住,索性直接去聖心帝那裡打了報備。

聖心帝雖然對月施突然前去皇陵的行為感到奇怪,但月施說有些思念母后,他也就沒再多問。

不到一個上午,月施要去皇陵祭拜先皇后的訊息,就傳遍了整個後宮。

不出月施所料,最先有反應的,果然是仁妃。

“施施,姨母也許久沒有去看望過姐姐了,若不是身體抱恙,正想跟你一同去。”

月施剛收拾好東西,準備出宮的時候,就“碰巧”遇上了散步至鳴凰殿的仁妃。

景寧宮和鳴凰殿一南一北,真是巧遇。

“只有姨母有心,隨時都能去,不急於一時,身體最重要。”

仁妃已經認定了月施還是個聽話的傀儡,所以根本沒去細想這句話的深意,只以為月施真的關心她的身體。

“皇陵在那深山之中,地勢複雜險峻。姨母怕你又遭遇類似上次的刺殺,所以特意從羽林衛中給你挑了兩個武功高強的隨行,你不會不接受姨母的這點心意吧?”

月施看著那兩個尖嘴猴腮、做羽林衛打扮的男子,心中不由冷笑。

她有月守禦這個聖心國數一數二的高手在身旁,又有錦衣衛隨行保護,哪裡還需要別人。

這兩人恐怕是另有所圖,是監視她的行蹤,還是打算在路上使什麼詭計……

沒想到,仁妃的手伸的那麼長,都摸到父皇的羽林衛那裡去了……

如果她不接受,恐怕仁妃會對她生疑。

目前她還不清楚仁妃的底細,也沒有她使壞的證據,不宜與她為敵。

“當然不會,施施收下了,多謝姨母關心。”

仁妃衝那兩人使了個眼色,他們站進了月施的隨行隊伍裡。

皇陵位於都城北郊的凌勝峰,坐北朝南,背山面水,翻過一個山頭就是母后所說的玉峰崖。

月施此去皇陵,一方面是真的想看望母后,另一方面就是去玉峰崖試試這響箭。

神秘人會將地址選在玉峰崖,多半是知曉了母后的身份……

因為在宮中耽擱了一上午,所以他們才到凌勝峰山腳就已經天黑了。

為了安全起見,月施下令在山腳的酒家休息一晚,明日再上山。

深夜,月施聽到細微的動靜,立即停下修煉,變回了本體,將身形藏在了紗簾背後。

兩個身著夜行衣的男子撬開窗戶,輕手輕腳地溜了進來,摸著黑,尋找月施床鋪的位置。

“動作快點,不要做多餘的事情。”

其中一個人看上去要魁梧些,用沙啞的聲音催促警告。

“帝女沒有武功,根本發現不了咱倆。這麼國色天香的美人,不享受一把實在可惜……”

另外一人聲音尖利猥瑣,說的話讓人有些作嘔。

月施邁著輕盈的小碎步,悄無聲息地跟在兩人身後,悠閒地看他們要作甚。

兩人從氣息和步伐上看,也就淬體凝脈境,根本感知不到她的存在。

“你想死不要拉上我,娘娘嚴令不許動帝女,只能按計劃行事。”

被喝止後,猥瑣男雖有些心不甘情不願,但還是收起了邪惡的心思。

取出一個小瓶,將裡面的粉末小心翼翼地撒滿了整個床鋪。

那些粉末開始還有些亮光,一瞬就直接化為了無形。

做完這些,他們躡手躡腳地沿著窗戶爬了出去,重新關好,屋內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

月施一個小跳,上了床鋪,低頭嗅了嗅,粉色的大眼閃過冰冷的光芒。

如果不出她所料的話——

哐當……

窗外傳來很低的聲響,不多時,有人敲響了月施的門。

月施重新變回人形,穿好衣服,才走去開門。

只見月守禦領著鄧元,鄧元兩手各拖著一個昏迷的黑衣人。

“可有什麼不妥?”

雖然料到這兩個黑衣人不能把月施怎麼樣,月守禦還是忍不住關心。

“無事,我猜到你會出手。”

月施衝月守禦一笑,他皺起的眉頭才舒展開。

“殿下,這兩人如何處置?”

鄧元將兩人丟在地上,扯開他們的面巾,果然是仁妃派給她的人。

“先挑斷手筋腳筋,防止他們通風報信,關押起來好好審審,等回宮後送仁妃一份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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