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聖心帝的質問,兩個刺客渾身一抖,還是硬著頭皮不肯承認。

“無人指使!”

“殿下與你們無冤無仇,不求財不求色,若無人指使,你們為何要謀害殿下?!莫非是你們背後之人,比聖上還要令你們畏懼?!”

月守禦“活閻羅”的名頭不是蓋的,連番發問,氣勢逼人,他們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此言一出,聖心帝雙眸微眯,露出危險的神色。

“宣仁妃過來問話。”

種子,終於是埋下了,只待慢慢生根發芽。

月施見目的已經達到,順便為自己謀點便利。

“父皇,兒臣最近幾次三番地遭遇行刺,內心甚是恐慌,這次的受傷可見,即便有錦衣衛在旁保護,也難免有疏漏。兒臣雖然不宜修煉內力,但還是得有些自保的武功。”

聖心帝沉思片刻,還是應允了月施的請求。

“言之有理,等你傷勢恢復,就讓守禦教你些武功拳腳吧,但一定要量力而行,注意自己的身體。”

“知道了,謝父皇成全。”

這樣一來,無論是她和月守禦私下相處,還是用靈力戰鬥,都順理成章,不用遮遮掩掩了。

“臣遵旨,臣定會毫無保留地指導殿下。”

月守禦領旨的時候,餘光瞥見了月施眼底的欣喜,某些字眼便咬重了些。

月施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耳根陡然紅了。

大庭廣眾的,成何體統……

月施沒有等到仁妃前來,就告退回鳴凰殿休息了。

聖心帝直接下令,兩名刺客也被鄧元帶回了衙獄審問。

“殿下,練武需勤勉,即便是受傷也不可懈怠。”

正當月施想要邁進寢殿的時候,月守禦磁性的聲音幽幽響起,音調怪異,讓月施有點不好的預感。

“月衛長,本宮今日奔波疲憊,不如明日再開始?”

“既然陛下命臣教授殿下武功,那臣也能勉強算是殿下的老師,師命難違,殿下還要推脫嗎?”

月施頓時被月守禦嗆得說不出話來,是她理虧。

橫豎月守禦都不會把他怎麼樣,去就去。

“是,老師……”

月施故意把那兩個字念得刁鑽,憤憤地白了他一眼,率先往偏殿走去。

這次外出是經過關老批准的,只是今晚的藥量要加重些,月施本想回房休息一會兒,準備晚上的藥浴。

現在省了,直接去偏殿等著吧。

偏殿負責打掃整理的錦衣衛見月施氣沖沖地走來,面露疑惑,低下頭,不敢多看多嘴。

“來吧,看你想怎麼教。”

月施故意在撒了月光石的白卵石上用力踩了一腳,孩子氣地叉著腰。

“進房間吧,要教授殿下一套不傳之法,成了定能功力大增。”

月守禦的表情很是認真,似乎是真的想要教導她。

難不成這廝是想好好做個老師?

真的要傳她什麼秘法?

月施修煉也算快了,最近靈力也變強了不少,但距離月守禦的差距還是很大。

月守禦這種強者,說不定還真有那種一步登天的法子。

狐狸的好奇心一動,就會一發不可收拾……

半推半就下,月施跟月守禦進了他的寢房。

關上門,隔絕了外界的視線和聲響,月守禦的氣場瞬間轉變。

月施只覺後背突然有一陣風靠近,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月守禦就拽住了她那條沒受傷的手臂,將她扯進了懷裡。

“你不是說,要教我什麼不傳之法嗎?”

月守禦眼裡全是一圈圈翻滾的風暴,月施無意識地嚥了口唾沫,掙扎著想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

他這個眼神,這個狀態,好像是在生氣,太危險了……

“好,這就教你。”

月守禦突然拉高月施的手腕,拉下她的衣袖,偏頭對著她完好的那條手臂就是一口。

“你幹嘛?!”

突如其來的驚痛刺激得月施大聲呵斥,月守禦立馬抬頭堵住了她的嘴。

他唇舌裡淡淡腥甜氣,在糾纏間緩緩流進了月施的口中。

想到這是自己的血,月施就有些本能地抗拒。

奈何,月守禦一手抓著她的手腕,一手死死鎖著她的腰,雙唇又緊緊擒住她,根本不給她逃脫的空間。

“嗯…嗯……嗯!”

迫不得已,月施只能從喉間發出聲響,表示自己的抗議和不滿。

這貓兒似的聲音,聽在月守禦的耳朵裡,完全沒有力量感,反而激起了他壓抑多時的情緒。

隨即更加炙熱肆意的吻朝月施席捲而來,混合著已經遍佈唇腔的血腥味,像是劫後餘生的發洩與狂歡。

懷抱的力度似要將月施揉進身體,在那股雪松香裡,她不禁有些迷離了。

良久,月守禦才緩緩鬆開月施,捧起她被咬的手臂,溫柔的吻上那個傷口,輕輕舔舐。

“月…月守禦,你發……發什麼瘋?”

一會兒火熱激盪,一會兒蝕骨溫柔,月施只覺心口被舔得發酥,舌頭都捋不直了。

“疼嗎?”

經過一輪發洩,月守禦似乎心情有所好轉,看著那個鮮紅的牙印,低聲開口。

“你說呢?!”

她看月守禦又得改名了,叫大尾巴狗好了,居然一言不發地咬人!

改明兒就去定製個嘴套,在一起時就給他裝上!

“我還以為你不會疼……”

聽到這句話,還在無限腦補的月施呆住了。

面前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拆開了她的紗布,看著那撒著藥粉的血肉外翻的傷口,褐金色瞳孔中心疼大過怒氣。

月施再也嚷嚷不起來,乖乖地讓他託著手臂,擦上他從床頭暗格裡拿出的晶瑩藥膏。

“每日我會用內力幫你調理,配合這個秘製的藥膏,傷口癒合後不會留下半點疤痕。”

感受著男人溫暖的內力,源源不斷地注入她的傷口,月施心裡酸酸的,小心開口。

“阿御,你剛剛是生氣了嗎?”

“帝女殿下有自己的計劃,無需跟臣商議,臣不敢生氣。”

口是心非,分明就是氣得不輕。

“世人皆知我不會武功,受傷是最簡單直接的辦法,也最容易讓父皇動怒生疑,我有分寸的。只是怕你會阻攔,所以事先才沒說……”

月施知道月守禦只是心疼她,便耐著性子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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