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

男人磁性的聲音,帶著點低啞,聽到月施耳中,卻是最美妙的旋律。

“那你喚一聲我的名字。”

月施眨巴著眼,滿是期待。

“盈盈…”

這一聲,溫柔似水,彷彿與前世那道疾馳千里趕來的呼喊重合,月施心口滿是又酸又疼的感動,剎那間落下淚來。

還好她沒有錯過,終於等到了。

“盈盈,怎麼哭了?”

月守禦溫暖漂亮的手撫著月施的臉,拭去珍珠般滑落的淚滴。

“我……”

月施正想解釋,骨骼突然輕響,眨眼就變回了小狐狸,月守禦捧著的只有柔軟的狐狸毛。

好好的氛圍瞬間被打破,月守禦看著自己掌中的小可愛,哭笑不得。

“這是怎麼回事?”

月施小爪子一拍腦門,她還沒顧得上告訴月守禦,會強行變回本體的事。

經過這段時間的修煉,隨著靈力的提升,她的靈脈也穩定了些,不然剛剛親吻的時候,可能就已經變回本體了。

但也僅僅只是,多抗了一會兒。

這種程度就受不住,那以後怎麼辦……

看來,還是得抓緊找找修復靈脈的方法。

不能說話,月施為了表達得更清楚,就拿筆在紙上寫下了原因和被迫維持獸身的時間。

時光倒溯的事她瞞了下來,就只是說血脈覺醒的衝擊太強,身體留下了些隱疾,慢慢將養就能恢復。

“等恢復了人身,晚上你來我寢殿一趟吧。”

月守禦思慮片刻,對月施發出了邀請。

晚上去他寢殿幹嘛?

他們才確定關係,難不成月守禦還想再進一步?

不對啊,他不行啊……

月施歪著小狐狸頭,眼睛咕嚕咕嚕轉,一看就是疑惑滿天飛的樣子。

“晚上來了就知道了。”

自從知道小狐狸就是月施之後,月守禦只覺得,這粉粉白白毛茸茸一小團,越看越可愛。

想著想著,他就上手揉了起來,毛茸茸的頭、腮幫子、後背,通通不放過。

“吱!”

雖然月施有些被當成寵物玩弄的懊惱,但看在他按摩得還挺舒服的份上,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了。

見月施不再掙扎,月守禦得寸進尺,將罪惡的大手伸向了她的耳朵。

粉粉嫩嫩,尖尖的,一看就很好挼……

“吱——”

那裡不能摸!

咦?

雖然月施發出了抗議的叫聲,但月守禦怎麼聽怎麼覺得,這聲音反對之餘,又帶了幾分撒嬌和羞澀,連那對可愛的耳朵也染上了些許嫣紅。

那次看到月守禦對她的本體又哄又笑的時候,月施就有預感,這廝根本抵不住她本體的魅力。

可萬萬沒想到,月守禦竟然玩上癮了,居然還摸她耳朵,那是,那是……

“吱吱!”

月守禦的手剛放開,還沒等她緩過來,突然渾身一顫,軟成一灘水。

“原來摸狐狸尾巴,有這麼神奇的效果…”

月守禦用手從尾巴尖擼到尾巴根,看著月施的奇異反應,很是驚奇。

他的表情充滿了好奇,很是單純正直,好似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一件很流氓的事。

月施第一次覺得,去撩這個男人,讓他撕破冷靜自持的偽裝,是個錯誤!

外界傳的什麼高冷衛長,忠心臣下,活閻羅,通通都是假的。

這分明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大尾巴狼!

發現月施眼神恍惚,臉頰氣鼓鼓的,月守禦終於收手。

“好了,今日的按摩結束,我還有事情沒處理完,先走了,記得晚上的約定。”

說罷,將月施放在床榻上,拉起一點被角將她的身子蓋住,只露出一顆小腦袋。

往外走了兩步,似乎想起了什麼,倒回來拿了一套衣裙放在床邊的小几上。

做完這些,月守禦才毫無留戀地離開了月施的寢殿。

就這?

蹂躪完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月施決定給這條大尾巴狼再加上一個評價,不負責任的渣狼!

捱過時間,月施終於恢復了人身。

被角堪堪遮住中段的身軀,想到剛剛自己那不爭氣的樣子,月施潔白粉紅的腳趾不自覺羞憤地抓起。

獸身狀態下,總有些天性是不可抗的……

晚上的邀約?

誰愛去誰去,她才不去!

“殿下,您醒了嗎?仁妃傳您過去。”

淮南的聲音在門外想起,月施深吸一口氣,確認音調語氣沒問題之後,才緩緩開口。

“知道了,去打盆水來,伺候本宮梳妝。”

仁妃現在所住的景寧宮,僅次於聖心帝的永聖宮、先皇后的鳳儀宮和月施的鳴凰殿,經過多年的修繕和擴充,隱隱有超越鳳儀宮的架勢。

為了彰顯姨母的疼愛,時不時仁妃就會傳月施過去敘家常,喝茶賞花。

現在月施回想起來,才發現,每次閒聊時,仁妃總會旁敲側擊地問她一些關於父皇的決策態度,甚至有時會打探她看過的一些周折諫言。

後宮不得參政,更別提背靠強勢母族的仁妃,更是需要避諱。

誰曾想,仁妃竟然一直在透過她,和前朝政事聯絡。

這樣,她和赫連絕,乃至鎮國大將軍有聯絡,也不奇怪了。

除了打探訊息,仁妃大多時候都在教導月施那套下人命賤、女子需單純良善的規矩,慫恿她談情說愛才是正事。

少女懵懂無知,又遇上一個溫柔俊逸、才氣傲人的未婚夫,前世她如何能不上鉤……

父皇震怒,月恆岌岌可危,月施不難猜出,仁妃找她過去的用意。

“殿下,您總算來了,娘娘已經一日未曾進食了!”

剛踏入景寧宮,就見一個容貌秀麗的宮女著急迎了上來,眼眶微紅,滿臉擔憂。

這位是仁妃的貼身宮女玉秀,是她當年入宮的陪嫁,乃景寧宮的掌事宮女,許多低等的宮人見了,都要尊稱一聲“玉秀姑姑”。

玉秀做事向來穩重,禮儀姿態被教養得勝過一般門戶的小姐,根本不會做出哭啼疾走之事。

這般模樣,一看便知是仁妃有意安排。

“怎會如此,可有請過太醫?”

月施本就是過來看戲的,也樂呵著陪她們一起演。

之前娘娘說覺得帝女貌似有些怪異,讓她多留意,今日一見,那滿眼不摻假的憂心,應是無礙……

想著,玉秀就拉起月施的手臂,邊唸叨邊往仁妃的寢殿走。

“昨日陛下大怒,將豐乾殿的人馬全部關押錦衣衛衙獄,嚴加審問,不許探視,不許求情。娘娘知曉後,茶不思,飯不想,以淚洗面,生怕無辜的五皇子挺不過衙獄的折磨……”

“太醫看了,就說是心病,若解不了,也不知娘娘的身子扛不扛得住……”

月施看向抓著自己小臂的手,目光一寒,不動聲色地躲過。

不愧是仁妃最信任的手下,看看這話說得,月恆和仁妃倒成了無辜受害的可憐人。

“這怎麼行,姨母的身子向來弱,指定受不住,本宮斷不會坐視不理。”

聽到想要的回答,玉秀背對著月施的臉,勾起滿意的笑容。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雙穿大唐:長樂不要?你還要啥?

錢塘江的春萍

無情道徒弟別舔了,回頭看看師尊

吃恩沉

天玄凌雲志

暗香襲人

懶貓小湯圓的新書

懶貓小湯圓

戰神狂妃:鳳傾天下

上官魈

似夢那幾年

Yy呦呦07